第40章 第 40 章(2 / 2)
米昭硬著頭皮坐到黎思裴身旁,把洗澡時打的腹稿復盤了一遍,吞吞吐吐地開口:"那個人也是a大的學生,和我不同係,我們通過朋友認識的,就交往了半年左右。」
黎思裴扭頭看他,褐色的眼眸被明亮的燈光照得顏色更淺,深邃的眼窩和清晰的輪廓都讓他看上去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樣。
米昭看愣了下,才接著說道:「你還記得上上個月在山莊裡我喝了很多酒等你那次嗎?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我和他分手……"
話未說完,被黎思裴捂住了嘴巴。
「我不想聽。」黎思裴語氣冷漠。
"……"米昭無奈地想怎麼不解釋也不是、解釋也不是,但他從不會違背黎思裴的話,"好好好,我不說了。」
他抓住黎思裴的手,將人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扯,身體川頂勢貼了上去。
「不說他了,就當他不存在好嗎?」米昭蹭著黎思裴的下巴,蹭著蹭著,嘴唇也貼了上去。
黎思裴紋絲不動,既沒有主動也沒有把他推開。
米昭心知對方這是縱容他的意思,頓時喜上眉梢,他不敢一來就親得太深,隻用舌尖淺淺的試探。
見黎思裴依然不為所動,他膽子漸大,雙手掀起黎思裴的衣擺扌莫了進去,同時撬開對方的齒關,一步步略地侵城。
舌尖掃過對方口腔亦培津液的聲音讓他心跳加速跆頓和百朵都在發湯奇在他要講一步的功白天山邊為萬口江,又扶準放hof自止,cull還,而血不同而血不可以為止血災血少口候,黎思裴冷不丁地往後退去。
黏著的雙唇分開,拉出一條極細的銀絲。
米昭眯眼看著黎思裴,不作他想,下意識地捧住黎思裴的臉追了上去。
誰知剛碰到對方的唇,對方又一次往後退去。
米昭繼續追。
如此幾次下來,米昭不耐煩了,索性用手掌住黎思裴的後腦勺,半個身體都壓了上去。
然而這次還沒來得及深入,下唇陡然傳來一陣刺痛。
「嘶——」米昭眼睛一酸,眼淚都要滾出來了,他連忙鬆開黎思裴並試圖拉開距離。
黎思裴存心跟他唱反調似的,偏不如他的意,在他起身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甩到沙發上。
黎思裴下了很勁兒,米昭的手腕被抓得生疼,眼前光線一陣變換,等他反應過來時,後背已經貼上沙發靠背。
下一秒,黎思裴高大的身形覆了上來。
米昭心頭一跳,猛地生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滋味很不好受,尤其黎思裴的臉色冷得幾乎籠了一層寒霜。
他條件反射地想要掙紮,可黎思裴預判了他的動作,將他兩手並在一起舉於頭頂,溫熱且急促的氣息撲麵而來。
「黎……」
米昭剛剛張口,黎思裴已將臉埋了下來。
緊接著刺痛從喉間傳來。
黎思裴竟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
「黎思裴……」米昭不可思議地瞪圓雙眼,明亮的白光在他眼前暈出一道道道光圈,他喘了口氣,一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攀在黎思裴肩上的手指打直又慢慢彎曲,最後緊緊扣住對方的肩膀。
黎思裴先是狠狠咬了一口,後麵似乎發覺米昭的反應有些激烈,改咬為啃。
短短幾分鍾猶如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黎思裴鬆口,抬手抹掉上麵殘留的唾液,喉結上下被咬出了兩排很深的牙印,讓那一小塊皮膚看著都很紅。
他用指尖扌莫了扌莫,問道:「疼嗎?」
當然疼啊!
但米昭搖了搖頭:「可以忍。」
說著,又咽了口唾沫。
黎思裴便看著那喉結往上一滑,滑出了自己啃咬出來的印記,而後落了回去,被兩排牙印牢牢住。
這一幕成功取悅到了黎思裴,眼裡的寒霜消散些許,嘴角微微勾出了一抹笑意。
米昭可憐兮兮地縮著脖子,對此敢怒不敢言。
*
夜裡十一點多,又回了趟出租房的米昭拖著行李箱回了學校。
今天是國慶假的最後一天,學校要求每個學生必須歸校,因此十點鍾就熄了宿舍燈。
米昭放好行李箱,先去跟已經查過寢的宿管打了聲招呼,才回到寢室拍了拍嚴青亭的床:「你要跟我說什麼?」
嚴青亭早就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裡了,聞言披上衣服爬下床。
寢室裡的大燈沒開,隻開了一盞書桌上的小燈,小燈光線不強,勉強照亮書桌邊上的小片地方。
米昭拉來椅子和嚴青亭麵對麵地坐下,屁股還沒坐穩,忽然聽見嚴青亭一聲驚呼:"你脖子怎麼了?!"
米昭臉上一熱,趕緊伸手捂住脖子:「沒怎麼。」
嚴青亭還以為米昭的脖子被蚊子咬了,結果見對方這反應,他瞬間明白什麼,嘖了一聲,擠眉弄眼地說:「你們玩得挺野的啊。」
米昭懶得跟他廢話,拉高衣領遮住脖子,催促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嚴青亭正了正臉色,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話說你和那位相處了那麼久,就沒覺得哪裡不對嗎?」
米昭想了想,還真沒覺得哪裡不對。
嚴青亭看米昭一臉茫然,嘆了口氣,隻好直截了當地說:「他有司機、有助理、有專門的護工團隊和醫療團隊,而且他隨隨便便就給部長轉了二十萬,你覺得他這樣的條件需要被人包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