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水神新娘(1 / 2)
沈茵現在畫的這道符籙是她結合碎魂印和《符籙大全》以及對爺爺的手劄的理解自創的,還沒有命名,也是她第一次在戰鬥裡使用。
她不知道威力如何,但這種情形下,隻能賭一把了,沒見著墨蛇氣勢洶洶出來後被那邪修打得抱頭鼠竄嗎?
對付人的符籙不多,碎魂印又是針對魂魄,對付眼前的邪修肯定作用不大,所以她才想起自己自創的那道無名符籙。
以她至純至陽的血來畫符,不知道威力怎麼樣,但現在別無他法,隻能賭一把了。
沈茵骨子裡本就是個膽大又狂妄的賭徒。
紅光裡冒出一陣刺目的金光,符成。
少女蒼白的嘴唇輕輕勾起,在這一刻,他給這道自創的符籙命名為──罰惡。
「去!」沈茵低聲輕叱,左手奮力往前一推,閃著金光的符籙被她推出去老遠,徑直砸向正在和黑色匕首纏鬥的邪修。
玄刺冷眼瞧金光閃閃的符籙砸過來,它不敢戀戰,化為黑色流光一躍而起,快得讓人隻能看到他的殘影。
邪修感覺到後背傳來燙人的溫度,甫一轉身,罰惡已到近前,便隻來得及伸出雙手抵擋。
金光落到他手上,他那原本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肉的手霎時便如同遇上硫酸,被腐蝕的隻剩白骨。
他見識到符籙的威力,急忙想要退開,這該死的符籙卻如影隨形,壓根兒不給他逃離的機會,他又被鎖鏈困住,隻能掙紮著被符籙擊中。
沈茵單膝跪地,拄著斷劍不停喘氣,她現在狀態很不好,仿佛隨時都能倒地暈厥,玄刺發現她軍綠的鴨舌帽底下露出來的頭發已經染上了白。
伴隨著邪修的痛苦哀嚎,他的血肉被符籙燒化,被他奪來的生機也重新落進石台的陣中,迅速轉還給沈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