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眩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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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與他們兩人有關的記憶便都是輕鬆愉快的了。

和重要的朋友重逢後,似乎做什麼都是開心的。

可在吞食了那包含痛苦的回憶之後,兩人像是失去了味覺那樣,再多溫馨的日常都味如嚼蠟。

就算最後所有人都平安的活著,阿鯉也與他們重逢了。

可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月下木鯉失去的,和他拯救的,到底哪個更重要,這已經不是可以比較的了。

但在少年的心中,甚至連考慮的必要都沒有。

「織田作先生?」月下木鯉微微歪頭,「你覺得這份甜品如何?」

少年很喜歡甜品,也喜歡自己做,有空的時候就會研究新的甜品然後讓好朋友們嘗嘗。

聽見織田作先生說好吃,少年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其實我自己吃的話要更甜些。」

記憶中的月下木鯉如此說道。

「是嗎?甜一點也好。」織田作之助對辣有追求,但無論是什麼味道他都吃的下去。

「但還是太甜了吧?」阪口安吾就不是很喜歡甜,這樣的甜度對他來說就太膩了。

太宰治也是無所謂甜度的,他看著阪口安吾微微一笑,似乎又有了什麼新的好捉弄他的主意,「果然安吾還是適合吃苦呢~要不把那些都給我,我幫你解決?」

阪口安吾懷疑他在內涵自己,雖然這場聚會結束他馬上就要奔赴『前線』開會通宵去了。

「感覺安吾前輩最近沒休息好。」月下木鯉注意到男人眼下的青黑,略微有些擔心的說。

雖然每一次太宰治都說那是『安吾活該的命』。

阪口安吾每次來不都是為了見見月下木鯉嗎?不然早就被太宰治氣死了。

「就是沒睡好,不用擔心我。」可憐社畜在心中念著阿鯉的好,然後恨恨的塞了口甜品。

甜又怎樣,他偏要吃!

「我做了些可以養神的花茶,一會兒安吾前輩一起帶走吧。」這是月下木鯉專門去找的方子,聽說效果特別好。

「還是阿鯉對我好嗚嗚。」

可以超越立場的友誼,這本就是阪口安吾渴望擁有的。

而月下木鯉使這一切變為了現實。

——

「你們還好嗎?」十束多多良關心的問道。

在記憶之中經歷了生生死死,可對記憶之外的人而言,隻是一瞬間。

織田作之助還有些恍惚,他臉色蒼白,看起來相當不適。

太宰治的情緒則更穩定些。

他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另一邊還未清醒過來的人。

無一例外,他們都緊皺著眉頭。

——

一開始,龐大的精神壓力的確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非常不適。

好在他們都是意誌堅定之人,很快就適應了,也隻有些眩暈。

與他們相關的記憶,會是怎樣的呢?

「…月下木鯉…誰?」

「有這個人嗎?」

記憶一開始,便是他們兩人疑惑的聲音。

諸伏景光的臉色稍微有些蒼白,但這時候的他們還不曾與月下木鯉相識。

那一天是格鬥課的實戰,他們記得很清楚,因為月下木鯉使用了『殺人術』而被鬼塚教官訓斥了。

從阿鯉的記憶,他們才發現那天不隻是他們在觀察月下木鯉。

阿鯉也在觀察他們。

在青年的眼中,原來他們在發光啊。

人怎麼可能發光呢,隻能說一開始,月下木鯉就注意到了他們。

記憶是會自己篩選的,不重要的東西總是

忘得更快。

與他們有關的記憶不止有他們,甚至可以沒有他們。

警校的時光總是輕鬆愉快的,月下木鯉記住了與他們相處的一點一滴。

不過這所謂的輕鬆愉快,都是與警校畢業之後的一切相比。

記憶不斷的前進,與他們記憶中的一切都沒有差別,這大概是到目前為止最好的消息了。

這一天的清晨下著陰雨,不過在暖春即將過度到初夏的時節也不算寒冷。

他們在前一天答應了月下木鯉要陪他去看月下木警視長。

除了阿鯉,他們誰都沒有見過這個月下木警視長,連他長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像月下木警視長那樣被報復而死的人,連墓碑上正式的刻名都不會有。

青年沉默的注視著墓碑,而他們也什麼都沒說,安靜的站在月下木鯉的身後。

「我那天,說的話是實話。」

良久之後,月下木鯉睜開眼睛,回頭看向了五人。

諸伏景光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可他不知道那天的阿鯉到底在想什麼。

阿鯉說,他的確對月下木警視長的死沒有什麼實感。

但他們誰也沒信,隻覺得阿鯉是在嘴硬,亦或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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