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命鎮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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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時蹤並未立刻回答李二少的話,隻是抬起頭打量了他幾眼。

回想一下,在他進遊戲之前,先是遇到了一個來歷不明的、聲稱自己是警察的陳立,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道白光。

時蹤不得不懷疑,是那個叫陳立的人引自己入的遊戲。

係統已經提到,玩家們可以通過這個遊戲賺取積分,而積分可以向國王兌換各種各樣的東西,搞不好這裡麵就有引人入遊戲,甚至為人安排身份的道具。

如果陳立給自己安排了「薑婉兒」這個在默認故事線裡是死者的角色……

很可能他就是有預謀地想殺死自己。

陳立自己是老玩家,沒法進入新人本。

以防萬一,他當然有可能會找另一個新人進本盯著自己。

找出這個新人並不難,看誰針對自己,想讓自己去死就行了。

這個人……會是李二少嗎?

時蹤思忖間,左三丘倒是先替他反駁了。

「你邏輯有問題。如果是薑婉兒寫的紙條,她會寫『我在永葬旅館』,而不是用到『薑婉兒』這三個字。」

李二少立刻道:「她是凶手,當然要偽造一個第三方出來 。」

「你先預設了薑婉兒是凶手,才會說出這種話。你真的很不可理喻。」

左三丘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再看著其他人道,「我不知道你們在現實世界有沒有玩過劇本殺,就目前看來,龔長老之死,是典型的『三刀兩毒』模式。劇本殺剛流行的時候,很多本都是這樣的。

「在這種模式下,幾乎每個人都對死者動過手,因此,動機相對不那麼重要。我們把每種殺人手法,以及對應的致死時間排出來,再結合時間線,不難找出凶手是誰。」

李二少做了個攤手的動作。「說得容易。可我們所有人剛才都表示,自己昨晚住進旅館後就沒再出來過。」

「那是因為大家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凶手,所以不敢說實話。

「舉例,假設有人去廚房給龔長老的夜宵下了毒,但目前還不確定他有沒有吃夜宵,也就不知道他最終是不是死於自己的毒,所以不敢認。」

左三丘解釋道,「因此,接下來的探索過程中,我們每個人可以先著重分析一下自己是不是凶手,如果不是,那就可以大大方方把自己做的事情講出來。

「到最後,用排除法,我們也能找到凶手。這是新人本,肯定不難!」

這確實是新人本。

但恐怕不是普通的新人本。

尤其在薑婉兒死亡,將故事引入另外一條線之後。

左三丘有一句話說得對,三刀兩毒模式下,不必太過糾結動機。

畢竟如果每個人都有殺人動機,也就無法通過動機來排除任何人。

如此,僅從找真凶的角度,並沒有必要還原每個嫌疑人的故事經歷,以及探尋他與死者的關係。

可無論是從地圖大小,還是從nc的數量來看,這個副本的故事背景都是相對龐大的。

遊戲進行到現在,故事的全貌隻露出了一些端倪而已。

係統設計這樣一個相對復雜的故事,凶案本身卻與動機,與各個嫌疑人的故事無關,這可能嗎?

時蹤表示懷疑。

所以……所謂的三刀兩毒,該不會隻是障眼法?

真正對死者動過手的,沒準隻有真凶一個人也說不定。

時蹤腦中滑過很多念頭,麵上一句話都沒說。

左三丘倒是又開了口。「其實我可以承認一件事,凶手後腦袋上的包是我敲的。但我是在商業街敲的他。那肯定不會致死。」

左三丘很快分享了他隱瞞的那部分故事——

昨晚淩晨兩點半,張野住進了旅館的302,躺上床後一直輾轉反側。

他深愛薑婉兒,無法違抗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因此給龔長老下了情咒,也與她一起去了河對岸。

可他有著深深的擔心,擔心龔長老會把薑婉兒搶走。

難以入睡的情況下,張野選擇離開旅館,在街上散起了步。

走到商業街的時候,有幾家麻將館還開著,借著零星的燈火,他看到了行色匆匆的龔長老。

張野旁邊正好有家早餐鋪子,鋪子的窗戶沒有關,窗戶內就是砧板,上麵放著一根擀麵杖。

見狀,張野順手拿上了擀麵杖,悄悄跟上了龔長老。

跟了一段路後,他發現龔長老去的似乎是旅館的方向。

他去旅館乾嘛?

是不是打聽到了婉兒在那兒,想搶走她?

一時沖動之下,張野將擀麵杖朝龔長老的後腦勺扔了過去。

平時張野就很喜歡扔飛鏢這項娛樂,手上準頭挺不錯,還真用擀麵杖砸中了龔長老的腦袋。

龔長老被砸後,狠狠摔了一跤。

張野正要上前查看他的狀況,忽得聽到身後麻將館門口傳來了一些人聲。應該是有人打完麻將走了出來。

張野那會兒也清醒了一些。

龔長老畢竟是厲害的術士,萬一他知道是自己砸了他,下咒害自己怎麼辦?

於是,趕在其他人看見自己的臉之前,他趕緊溜了。

「就是這樣。我砸他腦袋,是臨時起意,也是一時沖動。

「龔長老是很厲害的術士,但他隻是擅長對付妖邪,會些符咒、陣法什麼的,但本質上,他還是個肉體凡胎,人年紀又大了,所以我那一擊把他打得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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