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2 / 2)
啊,瘋了。
師尊心想。
他感覺到自己那跟天道爸爸對上時都跳動平穩的心髒開始亂蹦了,砰砰得跟要跳出來似的。
然後,就在師尊胡思亂想之時,大師兄終於動了。
他向他心愛的師尊緩緩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撫扌莫過師尊帥氣的臉頰,又撫上他的眼睛。
然後,拔下了一根睫毛。
大師兄又拔下一根自己的眼睫毛比了比,不禁感嘆出了聲,「啊,師尊的睫毛真的好長。」
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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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一代臨危不懼、膽大包天一生奮鬥隻為日天的劍修男神。
他,冷酷無情,血統高貴,實力強勁,日天日地,談笑間麵無表情就敢直打天道爸爸。但,他這次真的忍不住了。
他真的搞不懂他的愛徒到底想乾什麼。
他的愛徒,心愛的徒弟,竟然在盯著他這麼久之後隻拔了一根睫毛,至少得多拔幾根吧?
酷炫的實力男神師尊覺得挫敗極了。
他不懂,難道對他的愛徒來說跟他一起睡覺還比不過比睫毛長短重要嗎?
於是他睜開自己的眼睛,向他的愛徒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大師兄聽完搖了搖頭,「當然是跟你睡覺重要。」
師尊問,「那你為什麼不睡覺?」
大師兄回答得義正嚴辭,「因為我喝了酒。」
師尊沒聽懂,「所以?」
大師兄道:「所以現在精力充沛。」
師尊想了想,「那你需要我陪你做些運動?」
大師兄看著師尊的眼睛頓時亮晶晶的,點了點頭。
師尊又問,「那你想做什麼?」
大師兄向師尊的肚子伸出了手,「我想,扌莫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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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徒都這麼說了,師尊能怎麼辦呢?自己寵出來的對象,自然要擔著了。
於是,師尊隻好主動掀開衣服讓愛徒扌莫了個爽。
但,眾所周知腹肌是個好東西,扌莫著扌莫著就會出事的好東西。很多時候就是倆直男孤男寡男呆在一起這麼乾都避免不了,更別提這對合法夫夫了。
雖然,這對夫夫雙方都是比直男更可怕的物種,劍修。
師尊比大師兄年長,見多識廣,所以在大師兄的臉連帶脖子都變得紅彤彤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意外,自然在自己也渾身發熱的時候也完全屬於意料之中。
但大師兄就不一樣了。
年輕的大師兄雖然酷炫狂叼拽還是同齡人中的領頭羊,但說見識什麼的還根本比不上師尊那麼厲害。甚至因為多年在山上清心寡欲還不通網的生活,他在某個脖子一下不能描寫的方麵的見識還不如山下的初中生。
舉個例子,在大師兄的印象裡某個襠襠裡的東西會出現什麼不能描寫的反應應該是隻存在於定時定點的晨間。
所以當情況出現的時候,大師兄懵了,特別是在他發現他師尊也出現狀況的時候。
大師兄很是驚訝,但他能說嗎?身為同輩人中的天選之子、永遠的學神,他還是要點麵子的。
於是大師兄假裝不知道自己的臉頰有點燙,故作淡定地問師尊道,「師尊,你是不是想上廁所?」
師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那犀利的眼神深沉中又仿佛藏著什麼火辣辣的東西。
他不禁問自己的愛徒,「你今天,喝了多少?」
大師兄回想了一下,「不多,就一箱。」
這一刻,師尊看著大師兄的眼神更深沉了,現在的他真的懷疑他的愛徒喝壞了腦子。
他的愛徒長這麼大打小學著他喝茶和白開水,從來沒喝過酒,就連他們結婚那天也沒有。可現在,愛徒卻跟他說就喝了一箱,還不多。
這跟生了病的人說自己沒病有什麼區別?
最可怕的是他打小聰慧的愛徒,光是這一個晚上就已經問了兩次如同智障一般的問題。難道在很小時候就同樣辟穀了的愛徒自己不知道辟穀的人不需要上廁所嗎?
所以,他肯定醉了。
師尊肯定地心想。
於是師尊指了指大師兄同樣不和諧的襠襠,很是耐心地問大師兄,「你覺得呢?」
大師兄仔細感受了一下,「哦,像是想上,但好像又不是。」
師尊繼續引導他,「你平時什麼時候會有這種感覺?」
大師兄回想了一下,「早上。」
師尊又問,「那每次你會怎麼做?」
大師兄堅定道,「躺著。」
師尊登時很是欣慰,滿意地拍了拍愛徒的腦袋,然後跟愛徒齊刷刷躺了下去,盯著天花板,兩眼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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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師兄弟身為一對夫夫,在一牆之隔的大床上無限翻滾。
而有的師徒同樣是一對夫夫,卻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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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劍修另一個令無數人震憾的倔強吧。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聞到了嗎?
這就是尾氣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