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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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打電話給鬱忱川說桑家大小姐來訪時,鬱忱川剛健身結束,沖了個熱水澡。

勁瘦的窄月要間堪堪掛著一條浴巾,水珠在腹肌間蜿蜒滑落,鬱忱川握著手機走到臥室的陽台上。

遠處停車坪,停著一輛冰莓粉色的保時捷。

晨光似一層輕紗溫柔地攏著美麗的莊園,桑貝穿著一條裸粉色的無袖薄紗裙,頭發半挽在身後,身姿窈窕,和管家一起往這邊走過來。

男人站在陽台上看她,桑貝似有所感地抬眸,和他的視線對上,她粲然一笑,沖男人揮了揮手。

她是不速之客,來時沒有告訴他。

鬱忱川沒有給她回應,轉身離開陽台,去衣帽間挑衣服。

他的衣帽間很整潔,纖塵不染,所有的衣物都分門別類收納,一目了然。

在那一排熨燙平整的男士襯衫中,一條性感的酒紅色吊帶裙格外醒目。

鬱忱川站在襯衫區前,修長的指尖從吊帶裙上滑過。

吊帶裙是真絲質地,麵料帶有珍珠般瑩潤的光澤,十分柔軟,湊近一點,便嗅到那一縷淡淡的玫瑰香。

鬱忱川取下吊帶裙旁邊的一件銀灰色襯衫,換上。

樓下會客廳,桑貝坐在沙發上,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她立刻起身,看向走進會客廳的鬱忱川,眉眼一彎。

「鬱忱川。」

她今天的打扮偏甜係,唇色是水潤的草莓紅。

鬱忱川的目光平靜無波地從她身上掠過,嗓音很淡:「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桑貝走過去,美目盈盈地看著他,「你今天休息嗎?」

他昨晚說要看情況來決定今天休不休息,那她現在站在他的麵前,算是哪種情況?

鬱忱川垂眸整理了一下袖扣,說:「休。」

桑貝眸光一亮:「那今天可以陪我去看電影?」

鬱忱川:「嗯。」

「我現在就訂票。」桑貝欣喜地拿出手機,立刻打開購票a。

在選擇影院時,她猶豫了一下:「鬱忱川,你還記得梧桐西街的那家電影院嗎?我們訂那家的電影票吧?」

那家電影院很小,位置也比較偏,五年前,他和她偷偷去那裡看過一次電影。

鬱忱川顯然也還記得那家電影院,清冷的眸中劃過一道情緒,嗓音低沉:「你決定。」

「那就訂那家,訂下午四點的。」桑貝算好時間了,電影兩個小時,散場後,剛好可以和鬱忱川一起去吃晚飯。

鬱忱川沒有異議,問她:「吃過早餐了?」

「還沒有吃。」桑貝訂好電影票,收起手機沖他甜甜一笑,「可以陪你一起吃。」

鬱忱川頷首,抬腳往餐廳走:「過來。」

今天的早餐是芝士烤腸和溏心煎蛋。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玻璃斜照進來,映在餐桌對麵的男人身上。

鬱忱川手邊放著一份財經報紙,他一邊瀏覽著新聞,一邊安靜地吃著早餐。

他十指修長,骨節明晰,握著刀叉的手背青筋凸起,完美地戳中桑貝的點。

即便是在休息日,他也穿著正經的襯衫西褲,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

他情緒內斂,不苟言笑,他身上的氣質很沉穩,仿佛泰山崩於前也能麵不改色,天生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場。

但其實,他不過隻比桑貝大一歲五個月。

桑貝五歲時,桑家那片別墅區裡和她玩的比較好的幾個小夥伴都去上小學一年級了,隻有她年紀小一點,還要去幼兒園,她不樂意,鬧著也要上一年級,所以她後來才會和鬱忱川同一個年級。

餐廳裡很安靜,鬱忱川正在切芝士烤腸的動作忽然一頓,抬眸,意味不明地看了桑貝一眼。

桑貝單手托腮,眨了眨漂亮的眼眸,無辜地看著他:「怎麼了?」

餐桌下,她的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伸到對麵,腳背貼著男人的西褲,似有若無地蹭過去。

鬱忱川沒有說話,收回目光,繼續看報紙。

桑貝把一縷碎發撩到耳後,白得像牛奶一樣的腳背繃直,再次貼上男人的深色西褲。

隔著一層高檔的西褲麵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溫度和硬度。

桑貝的心跳有些快,悄悄地觀察鬱忱川的反應。

鬱忱川這次眼皮也不抬,隻是將餐桌下的腳向旁邊移了一下,避開她的接觸。

桑貝卻不肯善罷甘休,一隻腳追著纏上去,像魚兒離不開水,她離不開他的腿。

鬱忱川沒有動,放下刀叉,若無其事地將報紙翻到另一麵繼續看。

仿佛得到縱容,桑貝的腳背緊貼著他的西褲,一寸寸地往上摩挲,肆無忌憚。

他越是這樣冷靜,對她的撩撥無動於衷,桑貝就越想看他難以自持的樣子。

她的腳越往上侵犯一寸,鬱忱川手背上的青筋就更明顯一分。

終於,他抬眸,目光沉靜地看著對麵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薄唇吐出兩個字。

「腳癢?」

「……」

「腳不癢,心裡比較癢。」桑貝心裡暗罵一聲「性冷淡」,乖乖地收回了腳,開始安安分分地吃早餐。

鬱忱川垂下眼睫,不動聲色地解開襯衫的一粒紐扣。

「鬱忱川,你今天是不是還要種玫瑰啊?」桑貝見他看完新聞,並叫管家把報紙收走後,才主動和他說話,「我陪你一起種,好不好?」

鬱忱川微微皺眉,側眸掃了旁邊的管家一眼。

管家解釋:「是我跟桑大小姐說,先生每天都要種一棵玫瑰。」

鬱忱川冷聲:「多事。」

管家沒想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竟然是鬱忱川的忌諱,連忙說:「對不起,先生。」

桑貝怔愣一下,疑惑地看著鬱忱川:「我不能知道?」

她對鬱忱川的反應不太理解,管家隻是說他喜歡每天種玫瑰而已,他為什麼要生氣?

這件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鬱忱川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起身往外走。

「桑貝,你跟我來。」

桑貝跟著起身,追在他後麵問:「去哪裡啊?」

鬱忱川:「玫瑰園。」

桑貝:「乾嘛?」

鬱忱川:「種玫瑰。」

每棵被鬱忱川栽種的玫瑰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植株健壯,根係發達,沒有任何病蟲害。

在栽種之前,為了保持玫瑰的養分和水分,根部統一用塑料薄膜裹了好幾層。

桑貝今天穿著一條仙氣的薄紗裙,卻拿著一把小鐵鍬,在花圃裡一下一下地挖著土。

初夏時節,暑氣未至。

她從來沒有乾過這種活,那一片泥土也不夠鬆軟,不一會兒,她的鼻尖就沁出了細汗,臉頰也隱約暈開一層薄紅。

習習微風輕拂,眼前一大片玫瑰花海散發出馥鬱的花香,鬱忱川卻能輕易地分辨出,哪一縷是來自桑貝身上的香氣。

她握著鐵鍬,兩條白皙纖細的胳膊使勁,在陽光下,細膩如美玉。

一縷頭發從她的耳後滑出,垂落到臉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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