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兩對雙黑一世界（4）（1 / 2）
22中也見過會控製重力的, 那不就是魏爾倫嘛。但他沒見過會控製重力的自己，畢竟打仗的時候他從沒照過鏡子。所以，當他看到18中也和22太宰治一同沖向怪物的時候，他還真是希望自己今天就是個看客, 隻因——
這很酷！
「丟人。」誰想, 18太宰在他耳邊默默說了兩個字。
「哈？！」
22中也回頭去看這18太宰，年輕人就是喜歡較勁兒, 所以隻聽18太宰對他說：「來吧蛞蝓, 我們露兩手給他們看看。」
「呃……」22中也左側眉毛不自覺抽筋，他隻道：「我們現在應該合作。」
然而, 當兩對雙黑真的合作起來，那對於敵人來說是個災難，對於他們彼此來說就更是了。
「小孩子，重力不能這麼操縱！」22中也對18中也指指點點，他不禁覺得18中也同樣很中二，那腿伸的很高, 好像耍帥一樣。
「你行你來！」18中也還不服氣！
22中也自然當仁不讓：「來就來！」
「餵，你不覺得這樣很浪費子彈嗎？」22太宰治見18太宰瘋狂射擊, 他看著「落跑」的彈殼隻覺心疼。
「浪費你家子彈了？」22中也忽而幫18太宰頂了一句，之後18太宰得到特赦一樣，更瘋狂了些。
忽的，那怪物覆蓋在麵具下的眉眼轉了轉, 他轉瞬跳遠, 有暫時歇戰的意思。
在一旁淪為看客的五條悟重新戴上他眼睛的遮擋物, 笑了笑搖頭道：「不愧是年輕人啊，就是有活力。」
「它如果隻是死神或者虛，我隻需要砍他一刀它就死了。」小隊長「切」了一聲：「餵, 你們那什麼咒靈居然這麼難打？」
「如果他隻是咒靈，他現在早就成灰了。」五條悟笑道：「所以，彼此彼此。」
雙方感嘆這玩意兒的厲害，卻忽略了旁邊上千歲大爺的感受。
「現代人的戰鬥真是華而不實。」兩麵宿儺在人前也懶得出手，並且說完這話頓覺不對，於是故作到時間一樣自動回去，待他完全變回了虎杖悠仁，則算是交接完成。
兩麵宿儺怎麼會和五條悟攻擊同一個敵人呢？別搞錯了，他剛才隻不過是在處理人間廢料！
「打他麵具！」五條悟和小隊長誰都沒管那位大爺是否睡覺去了，他們這時同時指示，當然了他們也很想動手的，但他們不想卷入某四隻的內鬥。
22中也不再說話，他看著不遠處的怪物，那怪物亦在看著他呢。他們不久之前也這樣正麵交鋒過，他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甚至差點被利用而為禍人間。
那怪物麵具下的眼睛忽而眨了眨，眼睛彎了下去，似是笑了。
熟悉感，又是這種熟悉感。
22中也沒有繼續動手，而是問道：「你……你是阿二嗎？」
說句實話，中原中也對於人類的感情十分看重。之所以說人類……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把他當成人看吧。所以，每個人在他心裡都很重要，他珍惜與他有關的所有人，包括「羊」的成員，他至今無法仇視。
顯然，他和18歲中也的心思是一樣的，盡管18中也不認識什麼阿二，但他想到了阿一，他自然而然把這二者當成了同一個人。
但對方根本沒有回答，大概也不會回答。
「無論是誰，他都必須死。」18太宰治一提到殺戮便瘋狂興奮，哪怕他身上的一半死神力量是阿二給的，但他現在必須與阿二敵對，他也會毫不猶豫使對方徹底毀滅。
「呃……」剛剛恢復神智的虎杖悠仁「嘶哢嘶哢」撓撓頭發：「怎麼，怎麼有兩個中也先生……還有兩個太宰先生？！」不過他很快就沒心思去看別的，當他看到正靠在牆上的伏黑惠時，立刻跑了過去，好在伏黑惠隻是暫時被砸暈了，隻能說……這個怪物的確厲害。
22太宰治率先開了第一槍，之後他們第二回合的戰鬥便開始了。這回他們將目標完全盯在了這怪物的臉上，22中也和18中也一同操縱重力，這場麵不可謂不壯觀。
兩宰的子彈同樣順著這怪物的臉便去了，盡管那怪物身上結合了三個種族的力量，但對於身為半個亡靈的中也以及半個死神的太宰來說，他們需要介意的恐怕隻有這怪物身上的咒靈爆發力。
「果然厲害呢。」五條悟低頭，他不禁欣慰地笑笑：「現在的年輕一輩，比起我們……未來可期。」
小隊長則不由自主抬起頭來，他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打量打量五條悟，隨口便像麵對傻子一樣對五條悟說道：「你很老嗎？在我眼裡，你不過也是個剛出生的小孩。」
「……」五條悟亦低頭去看小隊長，似乎他特別想見識見識死神的世界，於是他說：「您先長到我們這麼高，才有資格說這句話的喲，小朋友~」
小隊長愣了片刻，低頭掰掰手指，就像在計算五條悟還能存活多久一樣。
接著，他們便聽「啪」的一聲，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傳來，再抬頭去看——
雙黑成功了。
四隻太中。
原來是中也們將重力灌於太宰們的子彈之上，那麼他二人的極限重力便乘了二，這樣子彈雖小，卻如千斤錘般硬生生砸在怪物的臉上，於是隻聽「啪」的一聲，怪物臉上的骷髏麵具頃刻破碎，煙霧四起，炸雷驟響，好像要下雨了似的，空氣逐漸又燥又悶。
「又怎麼了？」武裝偵探社的幾位聞聲趕到，就連芥川龍之介也帶著幾個黑手黨的下屬趕來助陣。這會兒身在現場的，可是這個世界難得的厲害角色，他們將怪物重重圍困，按理來說，就算怪物長出個翅膀那也飛不出去。
「下雨了。」22中也兩根手指輕輕搓搓，他的手套正緊箍著自己的手指，指縫間盡是細汗，很久沒見過這麼強的敵人，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他和18中也甚至不敢隨便開「汙濁」，如果近身戰鬥，真的再被什麼奇怪的力量侵體，他還真不敢說這回太宰治捅他一刀是否有效了。
雨水「嘩」的一聲降落，一時間剛剛的煙塵被這雨水盡數壓下，被包裹在白皚皚煙霧中的怪物也逐漸露出形態，而大家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22中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
那張臉原本戴著骷髏麵具，而現在麵具已然破碎，自然而然露出麵具下的臉來。
「……」看了這，說不驚訝是假的，就連兩個太宰治都不禁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搖起頭來，他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恐怖的臉呢。
那張臉雖說是臉，但鼻梁以下幾乎都是暴露於空氣中的骨骼，隻有眼睛的部位還能看出點相貌。
的確是阿二，沒錯吧？
22中也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感覺，距離上次阿二之死，也不過數天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