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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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意安?」

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肖意安三魂直接嚇掉了七魄,僵著身體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動都不敢動,其實內心早已經八百米沖刺尖叫著喊完犢子了,已經被發現了。

無聲的乾嚎了半晌,抓著他手腕的手仍是牢牢的握著,但之後再也沒有說過話。

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鍾,鶴步洲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提心吊膽的肖意安鼓起了勇氣看了一眼,結果床上的男人並沒有醒,仍舊陷在夢魘之中。

剛才應該是在說夢話呢。

肖意安長籲了一口氣,心頭吊起的大石落了地,感覺渾身都是軟的。

幸好隻是做夢,這要是真的被發現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向鶴步洲解釋清楚。

就怕他前腳把事情說清楚,後腳就把鶴步洲嚇得再次病倒,那他今晚可不就是白忙活了?

危險警報解除,肖意安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試著抽了抽手,結果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讓生病之中的男人更加不滿的加重了力道。

他實在是太困了,嘗試了幾次都未果,又怕把人驚醒了不好收場,乾脆讓鶴步洲就這麼握著,自己倒在他身旁枕著他手臂打了個哈欠,沒幾秒就閉上了眼。

鶴步洲感覺非常的難受,整整一晚上都是昏昏沉沉的,一會兒仿佛置身火爐,一會兒又像掉入了冰窟之中。

身體的本能告訴他自己生病了,他幾次都掙紮著想要醒來,可是沉重的眼皮怎麼也睜不開。

不知道是不是病得出現了幻覺,他感覺到一雙小小的冰涼涼的手探上了他的額頭,然後就聽到有人驚呼道:「好燙。」

這聲音,熟悉到讓他心悸。

「這麼大個人怎麼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呢?」

那熟悉的聲音低聲抱怨著,語氣之中三分怨懟七分心疼。

有人從他身邊離開跳下了床,開著門走了出去,之後的很久他都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動靜。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又好像隻是過去了一瞬間,他聽到了去而復返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窸窸窣窣的爬床聲。

「累死我了。」

去而復返的人在他耳邊小聲的嘟嘟嚷嚷,接著又沉默

了下去。

他很想睜開眼看看,看看這個如此可愛的人,是不是他猜想的那個人,又或者現在的一切,都隻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一場幻覺。

想要醒來的**極致強烈,可身體提不起一絲的力氣,眼皮也重得仿佛吊了千斤墜。

如果他沒有生病就好了。

他不禁心裡怨懟著這一場病來得不合時宜。

他等了很久,身旁的人都沒有了動作。又過了半晌,那人抽身離開了。

這是要走了嗎?

他慌了,軟綿綿的手指被強大的意誌力控製著動了一下,在他馬上就能強迫自己睜開雙眼的時候,一雙觸感冰涼又很硬的嘴唇貼了上來,緊接著一股苦澀的藥液流進了口腔之中。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卻本能汲取著。

那雙唇貼上來了幾次,每次都為他渡著藥液,最後一次離開時,他極度不滿的還想要索取更多,不僅僅隻是藥液。

藥效很快就發揮了效用,身體的燥熱慢慢褪了下去,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但卻不至於渾身軟綿無力。

冰冷的手掌又貼上了他的額頭,在確認他的體溫降下去以後就要離開,他本能的伸手去牢牢的握緊了那隻手。

那隻手腕很細,也十分的硬,入手的觸感冰冷滑膩,隻有三歲孩童的手腕般大小,並不像是正常人應該有的手腕。

照顧他的人,到底是誰?

他努力的睜開了眼,室內的燈光很暗,視線也朦朦朧朧的,他隻看到了一張與肖意安一模一樣的臉。

他忍不住喊了肖意安的名字。

那人像是被他嚇住了,動都不敢動。

視線實在是太模糊了,他想要看得更清楚,可退燒藥之中的安眠成分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效用,即使他再不甘心,眼睛還是不受控製的閉上,意識又重歸於黑暗之中。

意識陷入了昏睡,但執念卻讓他牢牢的抓緊了手中的手腕,死都不肯放手。

翌日清晨,陽光穿透落地窗的玻璃,洋洋灑灑的落在木質的地板上。

鶴步洲猛的驚醒,睜開雙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身旁看去。視線之中,是近在咫尺的娃娃的臉,而他死死的握了一晚上的手腕,正是娃娃的關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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