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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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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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送笑,最先作出反應的,是蔡陽暉。

他虛咳著,手肘碰碰徐知凜:「我散散酒,你先回?」

見徐知凜沒動,他正想再打商量時,人迎麵走過來:「徐總。」

蔡陽暉愣住,扭頭看徐知凜:「認識的?」

兩邊視線下,徐知凜終於開口。

「來做什麼?」他問。

「話沒說清楚,你又不肯見我,我隻能想辦法見你了。」沈含晶笑。

「我留了助理在,你可以找他。」

「私事也要找他?」

「我不認為,和你之間有什麼私事需要談。」說完這句,徐知凜抬腿離開。

從五到八層,樓梯幾分鍾踩完。

回到房間,徐知凜去了浴室。

熱水從噴頭湧出,刺在四肢落到膚麵,驅散一點酒意。

洗完出來,徐知凜正打算出陽台抽根煙,門被敲響。

篤篤篤,緩慢的三聲,音軸平坦。

徐知凜抖出一支煙,連頭都沒回。

夜很靜,靜得像開了降噪。

離陸地已經很遠,燈塔的光映在海平麵,像薄塗的黑金層,看得太久容易失焦。

頂層露台,空間足夠開闊。

海上空氣濕潮,正好中和煙氣的乾燥。

抽完一支,徐知凜回到房間,蘇打水才從冰箱拿出來,敲門聲再度響起。

和剛才同等的速度,與其說禮貌,不如說是在跟他比耐力。

走到門後,徐知凜盯著地毯縫隙。

從敲門頻次到門腳下這片陰影,都能想象出那人懶抬手的姿態。

他扌莫上扶手,把門打開。

門外,打擾者穿一條細肩裙,裙色暗紅,紅得像熄滅的果實。

不等招呼,她走進來,隨手把門關上。

「我問過我爸了,我們以前確實有過一段,至於為什麼分,他不肯說更多。」

徐知凜轉回身,在靠牆的椅麵坐下。

「我們……應該不是和平分手?」沈含晶眼珠輕轉,對自己的思索毫不掩飾。

視線盡頭,徐知凜一言不發,像幅安靜的情緒肖像。

沈含晶笑起來,主動向他走過去。

靠近床尾時,她豎下一根食指,指尖慢慢劃過床單,無聲接觸。

「生意場上,沒什麼不能談的。」沈含晶笑微微地接近:「餘地再小也是餘地,我想爭取爭取。」

「怎麼爭取?」不輕不重,徐知凜發出淡漠的一句反問。

話剛問完,沈含晶矮身坐到他腿上,兩隻手搭在他脖子後麵:「你占主導,不如你直接指條明路?」

聲調玲瓏,動作親昵。

身上粉質的香脂氣味,濃烈又不俗艷,像被揉舊的玫瑰。

是比上一回更近的距離,隻是和上次的失措不同,她無比從容。

還有這張臉,不用費心打點,單是眼波裡流動的情韻,足以爭奪人的注意力。

也是,成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也就再沒了一眼就能看穿的窘迫,不用扮演倉皇和緊繃,更用不著緘默和順從。

陰麵成了陽麵,可以大大方方展示她的爪牙。

比如現在她問的:「徐總,分個手而已,多大仇非要逼得我沒路走?還是說你招惹我,根本是舊情難忘?」

「我招惹你?」徐知凜垂眼睥她:「我隻想讓你離開視線範圍,守你自己說過的話。」

態度實在算不上客氣,沈含晶眼瞼彎起弧度:「我答應過什麼?不待在國內?這是你以前的要求吧,多少有點幼稚?」

她看著他,從眉到眼,以及梭黑的,修得一絲不苟的鬢角。

稍微離遠些,帶點散光的視角,模糊之下,跟夢裡的重合度更高。

畢竟夢裡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靜又冷淡,抿不出半點情緒。

兩兩對視,沈含晶抽出一隻手,輕輕劃過潔白浴袍。

椅麵寬大,被攬住脖子,徐知凜不迎合也不拒絕,隻是直視她:「這就是你的爭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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