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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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上的眾人登時看傻了眼。

這…攝政王為了救小皇帝的性命,犧牲得未免太大了些…至於那些對攝政王心懷愛慕的貴女們更是看得咬牙切齒,手中的絲帕都要給扯皺了,恨不得剛剛落入水中的人是自己。

魏無晏吐出幾口水,慢慢清醒過來,模模糊糊之中感受到唇上貼附的溫暖以及男子熟悉的氣息,還以為攝政王又在對她攻城略地。

身體的反應先於意識,她主動伸出雙臂,攬住男子修長脖頸,不甘示弱地回口勿了上去。

「嘶…」水榭上的眾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天爺啊!他們都瞧見了什麼,小皇帝這是在醒來後…如狼似虎地輕薄了攝政王!「咳咳,陛下,請容臣為您再把一把脈。

」崔掌院輕咳一聲,打斷了纏綿的君臣二人。

魏無晏驚訝於耳畔傳來崔掌院的聲音,她急忙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被攝政王抱在懷裡,而身旁站立著神色復雜的崔掌院和一臉驚訝的薑煜。

崔掌院還好,他早先得攝政王授意,已經知道魏無晏女兒身的秘密,所以迅速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主動提出為小皇帝號脈,好阻止她在眾目睽下繼續輕薄攝政王的舉動。

隻不過狀元郎顯然還處於震驚中,星眸直直盯著小皇帝白裡透紅的臉蛋,目光若有所思。

魏無晏抬眸環視四周,當她瞧見水榭上目瞪口呆的眾人,腦中仿若被驚雷狠狠劈了一下。

原來方才攝政王是在對她以口渡氣,可自己卻在迷迷糊糊中當著朝內百官和登科進士的麵,展露出昏聵帝王放浪形骸的一麵。

她現在爬回湖裡淹死自己還來得及嗎?沉浸在差情中的種無異容量字一空原是被攝改王楷拍了起來辦公安在星辰中的姚兒安天見分子一士,原是極微以王衡池了起來。

「愛卿快放朕下來,朕能自己走。

」魏無晏雙手抵在男子堅實的月匈口,渾身上下都在表達著抗拒,低聲哀求道。

陶臨淵盯著小皇帝低垂的小腦袋。

少女粉嫩的耳垂上流淌下點點水珠,宛若掛著露水的鮮紅櫻桃。

明黃色龍袍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月要身,即便身上係有束月匈,可隨著含苞待放的嬌花愈加盛開,越來越難以束縛住悄然綻放的春色。

還好水榭上的眾人離得遠,瞧得不太真切。

陶舊淵抱起魏無晏,背身朝向薑煜,他俯下麵,用隻有君臣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陛下若不聽話,微臣隻好繼續方才的口勿…」懷中掙紮的嬌人立刻安分下來。

「攝政王請留步!」聽到身後傳來薑煜的聲音,陶臨淵頓住步伐,卻沒有轉過身,隻淡淡道:陛下身上受涼,急需回寢殿休憩,狀元郎若有事,改日再與本王訴說。

薑煜沒有上前,隻是解開身上的鬥篷雙手奉上,不卑不亢道:草民身上這件披風乃是青州灰鵝絨所製,遇水不侵,遮風避寒。

陛下若是不嫌棄,還請披上草民的鬥篷,以免路上受涼。

」陶臨淵劍眉微蹙,餘光瞥向垂首躬身的薑煜,眸光漸漸暗沉下來。

他自然不願讓小皇帝沾染上其他男子一絲一毫的氣息。

偏偏這時,懷中弱不禁風的小金龍打了個噴嚏,小皇帝揉著微微泛紅的鼻尖,水眸如波,還不忘對身後的薑煜送上關切:「無礙的,福寧殿距離禦花園很近,倒是薑狀元為了救朕,渾身的衣裳都濕透了,你一會還要出宮,還是莫要著了涼…阿嚏!」「詹喜,你去把薑狀元的披風拿來給皇上披上。

」陶臨淵冷聲打斷小皇帝繼續對狀元郎噓寒問暖,待詹公公接過薑煜的鬥篷,又小心翼翼將懷中的小皇帝包裹得嚴嚴實實,方道:「狀元郎對皇上的衷心,本王記下了。

」「草民恭送皇上,攝政王。

」薑煜弓著身子,麵含恭謹,從始至終,男子低垂的目光沒有在小皇帝身上駐留半分,恭送君臣二人離去。

直到攝政王挺拔冷肅的背影緩緩消失在夜色中,薑煜直起身,劍眉微斂,喃喃道:「原來如此,難怪她不願意…」魏無晏回到福寧殿,她在寶笙的服侍下脫掉濕漉漉的龍袍,進入溫浴準備沐浴,好逼出一身的寒氣。

隻是當腳尖接觸到溫熱的池水,她腦中不禁浮現出剛剛溺水時窒息的感覺,急忙將腳縮了回去。

崔掌院反復叮囑過,要她泡上半個時辰的艾葉水驅寒,再服下湯藥,以免日後落下什麼寒症。

魏無晏盯著水汽繚繞的的池麵,遲遲不敢下水,直到她聽到逼浴外傳來攝政王低沉的聲音。

「詹喜,你去將披風還給薑狀元。

」「奴才這就去。

」詹公公正要退下,又聽攝政王冷聲道:「送回去前記得清洗乾淨,多洗幾次,披風上麵不可留下陛下的氣味。

」詹公公聞言一愣,心想攝政王這是什麼話,白白淨淨的小皇帝身上能有什麼味啊。

「如才遒命雙才厚部。

待詹公公退出殿外,陶臨淵揮揮手阻止想要為他更衣的小宮娥,轉身朝內寢走去。

他退下潮濕的蟒袍,準備喚小內監送來熱水沖洗身子,抬眸間瞧見小皇帝站在淄室門罩下。

少女肩頭鬆鬆搭著明黃色浴袍,露出女子修長玉頸,伶仃鎖骨,細白如凝脂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溫玉般光澤。

女子水盈盈的眸子眼巴巴看過來,眸底波光瀲灩,嫵媚至極的姿容勾得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陶臨淵劍眉微挑:「崔掌院不是讓陛下泡足半個時辰再出來,陛下莫要任性,快回去繼續藥浴。

」魏無晏倚在門框上,手指輕輕扯動浴袍上的盤龍係帶,她看到男子露出的精壯上身,垂下雙眸,輕聲道:「朕…朕怕水,愛卿能和朕一起泡嗎?」聽到小皇帝的訴求,陶臨淵深幽眸光頓時一亮,仿若漆黑的天幕滲進了一絲光芒,慢慢暈開瑰麗的彩霞。

他勾起薄唇,舉步朝門罩下的少女走去。

「怪微臣粗心大意,忘記陛下剛剛溺水,竟沒有在陛下藥浴的時候貼身護駕。

」說到最後一句話,陶臨淵在貼身護駕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魏無晏雙頰透出淡淡的粉暈,她抬頭看向鳳眸含笑的男子,難為情地咬了咬唇瓣:愛卿倒也不必貼身護駕…守在浴池邊上就好…啊!」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攝政王橫抱起來,男子俯下麵在她耳畔輕笑:「陛下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君無戲言。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當溫熱的池水快要沒過魏無晏月匈口時,她的心跳不由控製加快,手臂緊緊環繞住男子修頸,雙腿主動勾纏上男子勁瘦的月要身。

背上落下男子寬大的手掌,一下下輕撫她的脊梁,緩解她內心的不安。

鼻尖除了濃鬱的中草藥味,還有一絲淡淡的龍涎香氣,讓她慢慢放鬆下緊繃的心神,也終於有閒心去欣賞眼前的春色。

相比於上一次在露天溫池,溫浴內更為私密,水汽也更重一些。

氤氳繚繞的水汽中,男子健碩的體魄在池中若隱若現,方才泡著她走進浴池時,男子隻穿著輕薄的長褲,浸濕後貼在身上,將他緊實的肌肉展露無疑。

魏無晏的手掌扶著男子寬闊的雙臂,她甚至能感到掌心下緊繃的青筋一下下跳動,宛若一條條盤旋的巨龍咬著她的掌心嫩肉。

她收回搭在男子肩上的手,遮擋在月匈口。

陶臨淵垂眸凝視麵若桃花的小皇帝,女子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水珠,宛若墜上了點點星光,輕輕眨動間,眸底波光流淌。

女子烏發浮在水麵上,蓮藕似的細白玉壁交叉,用手肘抵開他,可這個動作卻又在無形間捧起旖旅春色,宛若水蓮中孕育出的精魅。

妖嬈至極,嫵媚至極,同時蠱惑至極。

陶臨淵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支額,崔掌院臨走前說的話在他耳畔響起。

「提政王,陛下的身子雖無大礙,但在大驚大恐下受了涼氣,恐會寒氣入體,下官在陛下藥浴的池水中加了驅寒的附子,烏頭和艾葉,攝政王切記在陛下藥浴不能行房,否則陛下及可能陰虧流失,免不了大病上一場…」隻是坐懷不亂這個詞,在妖嬈嫵媚的小皇帝麵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要不…愛卿轉過身去,朕給愛卿搓個背?」朦朧水汽中傳來少女沙啞的聲音,仿若羽毛滑過人的心尖,癢癢的。

陶臨淵淡淡應了聲,轉身用手臂支在池壁上,手臂上的青筋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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