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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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統統微笑婉拒了,連名片都沒接,她可管不了她二叔的事情。

雖說陽台清淨,但防不住有人專門來找她。

垂著的薄紗被撩開,白以藍抱月匈,眼神似有殺意掠過來。

明姝:「……好巧,你也來這裡躲煩人精啊。」

白以藍冷哼,「不巧,我專門來找你這個煩人精的。」

「確實是巧的,我也專門躲你的。」明姝把手上的紅酒杯擱在腿邊桌子上,好整以暇看人,「找我什麼事?」

白以藍:「你不會以為搶了我的資源就當做無事發生吧?」

明姝稀奇道:「你也說了林東一開始屬意我的,是你從中使壞,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怎麼能叫搶資源呢。」

白以藍譏笑,「靠自己二叔投資才拿的資源也好意思說出來?」

明姝:「你靠林東老婆在林東跟前造我的謠,我靠我二叔的人脈和資源,各憑本事,你又哪裡比我高貴?白老師~」

白以藍被堵得啞口無言,麵色漲紅,明姝懶得再跟她多聊,陽台是清淨不了了,她人從白以藍身側走過,出了陽台。

還沒走出兩步,白以藍氣勢洶洶喊她,「明姝!」

明姝心累,扭頭過去看人,就見白以藍手上拿著她沒喝兩口的紅酒杯,直接往她臉上潑。

白以藍在公眾場合動這種粗手是明姝預料不及的,想想又覺得在理,內場沒記者,白以藍又不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她想乾壞事從不遮掩。

思索不過瞬間的事,明姝忙往一邊躲那杯酒,但動作躲的急,忘記了腳下穿的是細高跟,踩的不穩,人直接往旁邊倒去。

正所謂禍不單行,明姝還沒倒在地上,反倒撞上了一個端著托盤正常行走的侍者,兩人一撞,托盤上的高腳杯東倒西歪,裡麵的酒全倒在了明姝身上。

一陣乒乓作響,明姝連同男侍者一同跌坐在了地上。

比較慘的隻有明姝,腳崴了,禮服全濕了。

侍者急忙站起來,一疊聲道歉,想伸手去扶,看清明姝狀況又不敢貿然伸手。

白以藍出了陽台,手上拎著空空的高腳杯,瞧見明姝慘狀,嘴角得意又譏諷的抱著手臂在笑。

明姝無語至極,低頭看了眼身上,她今天穿的禮服裙有點低月匈,又是真絲,酒液濡濕,原先鬆軟遮著月匈部的真絲便貼在了月匈上,雪峰露了大半,輪廓明顯,看起來狼狽又澀情。

明姝抬頭看著白以藍,忍不住斥道,「你有病啊?」

白以藍冷笑,站的遠遠地回她,「我就是有病,有見不得你好的病,嗬嗬!」

二樓有不少人,男女都有,明姝眼角餘光瞥見好多人圍觀過來,她月匈前冰涼,低頭看了眼幾近於走光的月匈前和狼狽的上半身,想站起來,左腳腳踝又崴到了,稍微動一下,鑽入骨頭的疼意又讓她不敢亂動。

白以藍冷笑完就從她身側走開兩步,跟著圍觀的眾人一起欣賞她的囧態。

明姝真的被白以藍這種做完壞事還恬不知恥的行徑氣到發抖,要強忍著腳疼撐著地麵起來時,一件沁著幽幽檀木香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半裸的月匈前,不待她抬頭看人的功夫,一雙結實的手臂輕而易舉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二叔!」鼻尖那股檀香味太過熟稔,明姝抬頭確認,就見確實是盛文鶴抱著她。

「怎麼搞成這副樣子?」盛文鶴垂著眸,瞥見她頸側的紅酒水跡,聲線低磁帶著不解。

身上的西裝外套往下滑,明姝窩在盛文鶴懷裡,兩隻手忙去揪著外套的領口,往上拽了拽,目光觸及不遠處咬牙切齒的白以藍,記起剛才一瞬間的事,還是無語,「跟仇人狹路相逢了。」

盛文鶴視線一抬,眸光淡淡掃過白以藍那方,白以藍猛地低下頭,沒敢跟盛文鶴對視。

周遭見盛文鶴護著人,才有男士上前一步,道:「盛總,我車上有女伴的備用衣裙,我去拿給明小姐換上,不然一身濕著明小姐也不好受。」

「多謝,不過不用。」盛文鶴沒給來人一個視線,神情並不倨傲,隻是漫不經心道了句,人便抬步往樓下走,也不再給其他躍躍欲試準備上前獻殷勤的人機會,幾步下了樓。

到了一樓,人頭攢動,無數道視線掠過來,明姝才反應過來她現在的處境。

她被盛文鶴抱著呢!

明姝立即在盛文鶴結實的手臂中掙紮了片刻,小聲道:「二叔,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腳不疼了?」盛文鶴垂眸看著她泛白的臉,長腿邁著步子,並未停下,音色是低沉溫和地,「在怕什麼?我是你二叔,旁的人不會多想。」

理是這麼個理,但明姝也不是怕別人多想,是她還沒被人這麼打橫抱過,半邊身子都被迫壓向她二叔,背後蝴蝶骨和腿彎下是成年男人手臂的硬朗結實,她有點不太適應。

但她二叔步子大,這一會不適的功夫,兩人已經出了內場。

外場沒多少記者了,她看見了他二叔的車子,許生站在後車門處,已經把車門打開了。

室外溫度不比內場,空氣低冷,她一身真絲長裙擋不住冷意,風從裙擺遮不住的腳踝往大腿上鑽,靠著盛文鶴好歹能有暖意,腳也確實疼,她也沒再扭捏,任由盛文鶴把她抱進了車子裡麵。

許生關了後車門。

盛文鶴把她放進一旁的座位上,西裝外套從她身前往下滑,真絲貼膚,半個渾圓的雪峰泛著瑩白細膩的光,明姝兩隻手忙抱住盛文鶴的西裝外套,壓在月匈上。

盛文鶴瞧她一眼,眸光落在她雙臂壓著的西裝外套,伸了臂,從座位後方拎過來一個紙袋,「衣服濕了別穿身上了,先換上二叔的衣服,裡麵是備用襯衣和西褲。」

明姝單隻手接過,「好。」

她也不想一身濕漉漉地回酒店,還是紅酒液,黏膩得難受。

盛文鶴下車關了車門,把車內空間讓給她。

明姝便在車內換起了衣服,先褪掉腳上五厘米的細高跟,拉下禮服側邊的拉鏈,把自己從柔軟纖薄的真絲長裙中剝了出來後,身上隻剩一件白色小衣和一對肉色月匈貼。

她全身很白,雖說美白是女明星的必修課,但不做女明星,明姝也極其樂意鑽研美白功課,纖細修長的四肢和平坦的小腹裸露在昏暗的車內,像發著奶白的柔光。

車內並不冷,但明姝還是很快用她二叔的襯衣西褲把自己裹上了,她不好意思在她二叔車內光著身子耽擱太久。

把襯衣紐扣扣上後,明姝跪坐在座位上,伸長手臂扣了扣車窗。

車窗外盛文鶴背對著她站著,身形修長,寬肩窄月要,單手插著西褲口袋,另隻手握著手機,垂眸在看。

不過車窗隔音太好,盛文鶴沒聽見她扣窗的聲響。

明姝隻好側過身,越過旁邊座位,伸著修長纖細的手臂,把車門開了一條縫,聲從車縫裡鑽出去飄到盛文鶴耳側,「二叔,我好了,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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