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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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柯:「…」

夏丹柯心說,你何時對人體貼過?又何時對人熱情過?

心中這樣想著,夏丹柯卻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夏丹柯的眸光閃了閃,如果不是衛臨麒這會兒正站在他的麵前,他難以相信素來性子冷淡的衛臨麒居然會說出「你覺得我對若婭很冷淡,不體貼嗎?」的話語。

不過哪怕他確定了這句話語是從衛臨麒的嘴巴裡說出來的,心中的震驚也不小。

衛臨麒究竟是遇到了何種刺激,難道被哪個小鬼上身了?

或者說薑若婭究竟做了什麼,居然讓沉穩的衛臨麒問出如此懷疑自我的話語。

夏丹柯回想了一下,昨日衛臨麒便反常地將他從承恩伯府給喊了出來,還說什麼''''一個人反常地換掉了常用的香料,改變穿衣風格,突然對你很冷淡是為什麼。』。當時他猜測衛臨麒口中的人是薑若蓬,衛臨麒當時還一臉嚴肅地對他說''''與世子夫人無關,你莫隨便猜測''''。衛臨麒現在又是在乾什麼?

夏丹柯的心中仿佛有一片羽毛在撓,十分好奇衛臨麒和薑若謹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他昨日對衛臨麒的胡言亂語,夏丹柯在強大的求生欲下,到底沒敢好奇心太盛,他笑說道:「這句話語,衛大人不是詢問世子夫人更清楚嗎?世子夫人也是最清楚衛大人對她是否冷淡和體貼的人。」

衛臨麒聽見夏丹柯的話語,沉默不語,他的腦海裡卻浮現薑若婭最近對他的冷淡和疏離。

一個人不可能突然對另一個轉變了態度,更別說像薑若婭這般,她突然就不喜歡他了,喜歡上了別的男子。

他認為薑若婭隱瞞了他一些事情。

夏丹柯覺得他摻和太多衛臨麒和薑若婭的事情,他未來會死得很慘。他有意故意轉移話題,將一個錦盒從袖子裡掏了出來,指著錦盒裡的株釵說道:「衛大人覺得這支株釵如何,環柔會不會喜歡?」

夏丹柯知道衛臨麒向來對女子的株釵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衛臨麒若是對他不耐了,便能夠放他回承因伯府陪伴在環矛了口賓恩伯陪什麼壞柔了。

衛臨麒沒有看夏丹柯手裡的株釵,眉宇間帶著幾分清冷,說道:"你送給夏少夫人的,夏少夫人喜歡不是應該的嗎?」

聽見衛臨麒的話語,夏丹柯說道:"這支株釵可是我親自去銀樓給環柔挑選的,和其它的株釵自然不一樣。」

衛臨麒聽見夏丹柯的話語,終於偏頭朝夏丹柯手上的株釵看了一眼。在他的眼裡,他沒有看出夏丹柯的手裡的株釵有什麼不一樣。

一支株釵而已,哪裡需要夏丹柯親自給莊環柔挑選?

衛臨麒的不屑,夏丹柯感受到了。他想到了什麼,說道:"衛大人該不會從來沒有給世子夫人親自挑選過禮物吧?」

所以,衛臨麒剛才能夠說出「你覺得我對若婭很冷淡,不體貼嗎?」,真的是很大的進步了。

衛臨麒聽見夏丹柯的話語,說道:「這些事情有下人去處理,哪裡需要我親自去做?」

往年薑若婭的生辰禮物,他也是讓身邊的吉安準備的。

吉安做事向來妥帖,這些事情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夏丹柯聽見衛臨麒的話語,不贊同說道:"下人準備的東西和衛大人親自準備的東西哪裡一樣?衛大人親自給世子夫人準備禮物,世子夫人自然能夠感受到衛大人的誠意。衛大人又不缺銀錢,世子夫人看重的自然不是禮物的貴重,而是衛大人準備禮物的這份心。」

他說道:"去年環柔生辰,我不小心給忘記了。環柔因此責怪了我許久,認為我對她不上心,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衛臨麒向來對這種瑣碎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聽見夏丹柯的話語,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從前他和薑若謹的相處。他也忘記過薑若婭的生辰,準確地說如果身邊的人不特意提醒,他壓根想不起來薑若婭的生辰。

薑若婭剛剛嫁給他的時候,他沒有記得薑若謹的生辰。事後薑若婭倒是委屈巴巴地對他提過讓他給她準備生辰禮物的事情,為了補償,他便讓吉安給她補償了一份生辰禮物。

反正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句話語的事情。

那個時候薑若婭倒是沒有責怪他,和說一些他對她不上心的話語。隻是薑若謹聽說禮物是吉安拿主意選定時,臉上的神情似乎沒有剛拿到禮物時那般開心了。

衛臨麒本來將當初的場景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薑若謹隱隱失落和委屈的神情卻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衛臨麒聲音淡漠說道:「一件禮物而已,是我親自準備的,還是我讓下人拿主意挑選的,有何區別?夏少夫人若是因此便責怪於你,未免太小氣和斤斤計較了。」

聽見衛臨麒的話語,夏丹柯說道:「這哪裡就是小氣和斤斤計較了?這恰恰證明環柔的心中有我,環柔若是不計較和沒有任何表示,我才應該慌亂了。"

衛臨麒眸光微斂。不計較和沒有任何表示,便代表她的心裡沒有他了?

桌麵上的茶盞早已經沒有了熱氣,夏丹柯離開許久,衛臨麒仍然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動作。

京城最大的銀樓,夥計聽見外麵有動靜,本能地朝來人迎了上去。待看清來人,夥計呆了呆。

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身上的氣勢也煞是駭人。

衛臨麒感覺銀樓內原本在購買首飾的女子朝他的方向看來,皺眉說道:"可有適合年輕婦人的首飾?"

這會兒正是銀樓生意火爆的時候,許多未出嫁的女子和已經結婚了的婦人正在大殿內購買首飾。

衛臨麒容貌生得俊美,一看便身份不凡,他剛剛走進銀樓,便吸引得不少女子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聽見衛臨麒的話語,夥計回神,連忙說道:「有,有的,公子隨我這邊來。」

在銀樓多年,夥計早已經練成了一雙看人的慧眼。從衛臨麒的穿戴和渾身的談吐來看,衛臨麒非富即貴,他果斷帶衛臨麒去了二樓。

待衛臨麒隨夥計去了銀樓二樓的廂房,樓下女子的視線也被隔絕在外。許多待字閨中的女子遺憾地將視線從衛臨麒的方向收回來,同時在心中猜測衛臨麒的身份。

衛臨麒在二樓的廂房落座後,掌櫃親自抱著銀樓內最好的首飾上了二樓,他將銀樓內最精致的幾件首飾擺放在衛臨麒的麵前,笑容滿麵說道:"公子可是要給妻子挑選首飾?公子請看,這幾件首飾是我們銀樓裡做工最精良的。」

衛臨麒聽見掌櫃的話語,沒有否認掌櫃的第一句話語。他的視線落在被掌櫃吹上天的幾件首飾上,俊美的臉龐淡漠和疏離。

見狀,掌櫃以為是這幾件首飾沒有衛臨麒看中的,正想讓夥計再拿幾件首飾上來,卻見衛臨麒的視線落在一對紅寶石耳墜上,說道:"就它吧。"

掌櫃說道:「好,我讓人給公子包起來。」

也不知道是哪位女子如此幸運,居然讓這位公子親自到銀樓給她挑選首飾。

衛臨麒說道:「多少錢?」

一般會到銀樓購買首飾的多是女子,像衛臨麒這樣給妻子購買首飾的男子更是不多。而且衛臨麒一看便是能夠出的錢的,平常掌櫃的若是遇到這樣的,怎麼也要賺上一大筆。

掌櫃正要報一個能讓他大賺一筆的價格,對上衛臨麒不怒自威的眼眸,他咽了咽口水,不小心將成本價給說了出來。

衛臨麒第一次給女子買首飾,自然對首飾之類的價格一無所知。他見掌櫃報了價錢,他將銀票放在桌麵上。

等衛臨麒離開,掌櫃看著衛臨麒放在桌麵上的銀票,腸子都悔青了。剛才他是何大善人舉動,居然以成本價將衛臨麒看中的那對紅寶石耳墜賣給了衛臨麒。

如果今日遇到的是別人,掌櫃無論如何也不會以成本價將那對紅寶石耳墜賣出去的。隻是他剛才麵對衛臨麒,不知道是不是衛臨麒身上的壓迫感太強,他始終沒膽子說他將價錢說錯了。

事已至此,掌櫃隻好在心中安慰自己,剛才那位公子一看便是哪個世家教養極好的公子,他就當是結個善緣了。

自我安慰許久,掌櫃終於覺得心裡好受了許多。

七月初九是衛心婉的生辰,這日薑若蓬到衛心婉的院子給衛心婉慶祝生辰。

衛榕榕將她親手繡的手帕遞給衛心婉,說道:「婉姐姐,生辰快樂。」

衛心婉將手帕接過,拿在手裡看了看,說道:「謝謝榕榕,好漂亮。」

衛榕榕害羞地笑了笑,說道:「婉姐姐不嫌棄便好,我想不出可以送給婉姐姐的,思來想去似乎我也隻有女紅可以拿得出手了。」

薑若婭看著衛榕榕親手繡的手帕,說道:「榕榕的女紅真好,如果榕榕這還叫拿不出手,我送給婉妹妹的生辰禮物便更拿不出手了。」

衛榕榕看著薑若謹,笑說道:"大嫂才叫厲害呢,大嫂送給婉姐姐的兔子是大嫂親手獵來的。"

衛心婉的兩位兄長也在。衛心婉的同胞兄長衛豐康說道:「大嫂確實厲害,大嫂送給心婉的這隻兔子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最重要的是大嫂在捕捉它的時候沒有傷害它,和讓它受到驚嚇。」

「我從前也給心婉捕捉過兔子,可惜那隻兔子因為受到驚嚇,根本不讓心婉接近,最後我和心婉隻好將那隻兔子給放了。」

衛榕榕沒有想到捕捉兔子還有如此多的學問,她聽見衛豐康的話語,頓時覺得薑若婭更厲害了,她說道:「大嫂和康哥哥都好厲害,聽得我也想要一隻小兔子了。」

薑若婭笑說道:「榕妹妹若是想要,我改日也給榕妹妹捕捉一隻。」

她的女紅雖然不如衛榕榕,給衛榕榕捕捉一隻兔子還是可以做到的。

衛榕榕略詫異地看向薑若婭,心頭有些暖,她是庶女,從前還會被衛常瑤欺負,也不會有人將她和衛心婉,衛常瑤同等看待,但是現在她感覺得到薑若謹將她和衛心婉是一樣看待的。

衛榕榕小聲說道:「謝謝大嫂。」

衛心婉看著說話的衛榕榕和薑若婭,忽然想到了遠在冀州的老宅的衛常瑤。她和衛常瑤年紀差不多,衛常瑤的生辰也沒幾個月了。

如果衛常瑤此時也在這兒就好了。

隻是這個念頭僅在衛心婉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她看著屋內的薑若婭,衛常瑤是犯了錯的,如果衛常瑤日後能夠改過,衛老夫人自然會接衛常瑤回來。

幾人在衛心婉的屋裡說了一會兒話,下人走進來,恭敬說道:"世子來了。"

幾人抬眸看去,便見穿著月白色錦袍的衛臨麒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形修長,芝蘭玉樹。

衛臨麒將一個錦盒遞給衛心婉,說道:"生辰快樂。"

衛心婉接過衛臨麒手上的錦盒,欣喜說道:"謝謝大哥。"

衛榕榕走到衛心婉的身邊,說道:「婉姐姐,大哥給婉姐姐送的什麼生辰禮物?婉姐姐快打開看看。」

衛心婉的兩位兄長雖然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眼睛也是好奇地看著衛心婉手裡的錦盒。

衛心婉見眾人的視線都好奇地看著她,遂動手將衛臨鹿其送給她的錦盒打開。

錦盒裡麵躺著一個紅玉手鐲,色澤亮麗,是難得一見的紅玉。

衛榕榕說道:「好漂亮,大哥真有心。」

衛心婉也是一臉欣喜地看著錦盒裡的手鐲,顯然很喜歡衛臨麒送給她的禮物。

屋內的幾人皆將視線落在衛臨麒送給衛心婉的紅玉手鐲上時,薑若婭沒有朝衛臨麒送給衛心婉的禮物看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呢,反正衛臨麒送給別人的禮物都是讓身邊的下人挑選好,然後以他的名義送出去的。

她敢打賭,衛心婉將錦盒打開前,衛臨麒自己都不知道他送出去的禮物長什麼樣子。

時辰不早了,衛臨麒沒在衛心婉的屋子待多久,便起身離開。

見狀,薑若婭也起身回以麒院。

用晚膳的時候,薑若婭讓下人將菀姐兒抱過來。

菀姐兒現在已經可以吃軟軟的食物,薑若婭的手上拿著勺子,親自給菀姐兒餵熬好的米糊。

菀姐兒是一個有主見的,不滿足讓薑若謹餵她,偏偏要自己拿著勺子吃,結果弄得嘴巴旁邊都是。

薑若婭拿帕子給菀姐兒,說道:「髒兮兮的菀姐兒。」

菀姐兒沒有一點兒犯了錯的覺悟,咧嘴沖薑若婭笑。

薑若婭看著菀姐兒天真的模樣,麵露無奈的笑容。

衛臨麒坐在薑若婭的對麵,看著溫馨的薑若婭和菀姐兒,唇角也微微上揚。

等吃完晚膳,薑若婭和衛臨麒陪菀姐兒待了一會兒,菀姐兒便有些犯困了。薑若婭將菀姐兒交給屋內的下人,讓下人抱菀姐兒去睡覺。

浴室內傳來嘩啦的水聲,許久之後,水聲停止,洗完澡的衛臨麒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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