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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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武海被薑寒鬆踹到在地,身體好一會兒疼得他無法動彈,狼狽地趴在地上,可見薑寒鬆踹他的這一腳有多狠。

薑若婭快步走到薑寒鬆的身邊,伸手攙扶住薑寒鬆的胳膊,關切說道:「父親,莫因為堂兄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最近天冷,薑寒鬆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又因為薑武海的所作所為動怒,她擔心薑寒鬆會氣壞自己的身體。

薑南易今日才回到京城,之前薑寒鬆雖然寫信告訴他,沒讓薑二爺一家居住在薑府了,卻沒有和他細說不讓薑二爺一家繼續居住薑府的原因。

此時他聽見薑武海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卻還指責薑若懂,將所有的錯處都怪到薑若謹的身上。

薑南易的心中的憤怒不比薑寒鬆少。

如果不是薑寒鬆已經踹了薑武海一腳,薑武海的身體無法再承受住他一腳,他恨不得也在薑武海的身上踹幾腳。

薑寒鬆聽見薑若謹的關心的話語,心中一暖,他看見趴在地上,死不悔改的薑武海,心中又忍不住憤怒。

薑寒鬆凝視著薑武海,冷聲說道:你們為什麼想到京兆府告狀?想狀告我不顧親情,殘害手足?」薑武海見薑寒鬆居然知道了他們曾經想到京兆府狀告他不顧親情,殘害手足的事情,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他剛才被薑寒鬆踹了一腳,本來身上就疼得他臉色泛白,此時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心虛的汗珠順著他的汗珠滑下。

薑寒鬆看著趴在地上,仿佛一灘爛泥的薑武海,他感覺再看薑武海一眼,都會髒了他的眼睛,他冷聲說道:「你和你的父母都給我記著,我將你和你的父母趕出薑府和若嬗無關,是我自己的決定。

」「當初我好心讓你們一家居住在薑府,不代表要永遠讓你們居住在薑府。

現在我不想讓你們居住了,你們就得給我滾。

」「你們這輩子也別想著讓我再收留你們居住在薑府。

」薑武海見薑寒鬆居然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他們一家子回到薑府,頓時慌了,他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薑寒鬆的麵前,費力地沖薑寒鬆說道:大伯,我……然而薑武海的話語剛剛說出口,薑寒鬆便再次沖他冷聲警告說道:我以後不想再聽見你和你父母說一句若婭的不是。

」薑若婭見薑寒鬆在這個時候,仍然最維護她,她的唇角揚得高高的,眸若星辰。

薑南易站在薑寒鬆的身邊,看著薑武海說道:「父親,薑武海剛剛差點兒傷了無辜的百姓,如何處置薑武海?」新的一年,薑若蓬和衛臨麒唯得帶著菀姐兒回薑府,他不想讓薑寒鬆在薑武海一家的身上浪費時間。

他和薑武海沒什麼兄弟情,從前薑二爺一家沒少扒在薑寒鬆的身上吸血,剛剛薑武海還對薑若婭口出惡言,薑寒鬆也沒必要因為薑武海氣壞自己的身體。

薑寒鬆也不想在薑武海的身上浪費時間,隻是剛剛薑武海剛剛張口便指責薑若嬗,還將所有錯處都怪到薑若婭的身上,他也不會在薑武海的身上浪費口舌。

薑寒鬆冷著臉說道:「他不是喜歡到京兆府告狀嗎?他今日的所為,便讓京兆府按律法處置他。

薑武海跪在薑寒鬆的麵前,他聽見薑寒鬆的話語,哭著說道:「大伯,別把我送去京兆府。

大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若婭妹妹的不是了……薑武海此時才想對薑寒鬆求饒和認錯,明顯晚了。

薑寒鬆聽著薑武海的話語,心生不悅,他看了屋內的下人一眼,頓時有下人走上前,將薑武海的嘴巴給堵上了,薑武海的兩條胳膊也被衛臨麒的人給禁錮住了。

薑武海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巴裡也再無法說出一個字。

衛臨麒看向薑寒鬆,說道:「若逢說得對,嶽父莫因為不值得的人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至於若謹的堂兄,我派人將他送到京兆府。

薑寒鬆聽見衛臨麒的話語,沒有拒絕衛臨麒,薑武海剛才是被衛臨麒的人製服的,由衛臨麒的人將薑武海送到京兆府,更合適。

薑寒鬆看了眼衛臨麒,說道:你告訴京兆府的人,我和薑武海一家已經沒了關係,薑武海的所為,我和薑府以後都不會過問。

」言外之意,讓京兆府的人莫因為薑府和薑若婭,便對薑武海法外開恩,從輕發落。

薑武海聽見薑寒鬆的話語,白著一張臉欲掙脫開禁錮他的人,嘴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模樣看起來滑稽又狼狽。

衛臨麒見薑寒鬆不欲再和薑武海多言,他抬手讓剛剛將薑武海押進來的護衛將薑武海送去京兆府。

薑武海因為行人誇贊了薑若婭和衛臨麒幾句,便想傷害無辜的百姓。

如今薑寒鬆明確言明他們和薑武海一家沒了關係,京兆府肯定會嚴厲懲罰薑武海,不會輕鬆放過薑武海。

衛臨麒讓人將薑武海給帶下去後,他看向薑若婭,說道:我去看看苑姐兒。

剛才他讓人將薑武海帶進來時,讓下人帶菀姐兒去薑若婭未出嫁時的院子了。

相較於靖南侯府,薑府對苑姐兒來說還比較陌生。

薑若婭和衛臨麒又不在她的身邊,苑姐兒有可能會哭鬧。

薑若謹點了點頭,說道:「我等會兒來找世子和菀姐兒。

」見狀,衛臨麒和薑寒鬆,以及薑南易說了一聲,離開了。

等衛臨麒離開後,薑若婭和薑南易扶著薑寒鬆重新在屋內的圈椅上坐下。

薑若婭接過丫鬟手上的熱茶,親自遞給薑寒鬆,笑說道:「太醫說過父親的身體氣不得,父親莫再想堂兄的事情了。

」薑寒鬆抬手將薑若婭手上的茶盞給接了過來,他就是有再大的氣,此時看著薑若婭的笑臉,也懶得去想薑武海的事情了。

薑寒鬆笑說道:我的身體還沒有那麼弱,區區一個薑武海,我還不會因為他就讓自己的身體垮了。

」言外之意,他現在還能夠保護薑若婭。

除夕前皇帝派了太醫來薑府給他診治,他近日身體上的疼痛好了許多,今天不僅薑南易回來了,薑若婭和衛臨麒也帶著菀姐兒來薑府拜年,他今日的精神看起來格外地好。

哪怕剛才因為薑武海被氣到了,薑寒鬆的臉上也沒有之前衛臨麒和薑若蓬來薑府時的病色。

薑若婭笑說道:嗯,父親在我的心裡是最強大的,自然不會因為堂兄氣壞自己的身體。

薑南易想到剛才薑武海被衛臨麒的人帶進來時,還對著薑若謹和衛臨麒的大放厥詞,他說道:「父親從前就是對二叔一家太好了,當初父親讓二叔一家居住在薑府,是恩惠。

如今父親不讓二叔一家居住在薑府了,薑武海竟然將所有錯處怪到若婭的身上。

」他從前在京城的時間不長,竟然不知道薑武海對薑若婭如此不尊重,幸好薑寒鬆現在不讓薑二爺一家居住在薑府了。

薑南易不知道的是,吳氏和薑二爺當初還說過他隻會舞刀弄槍,粗俗和野蠻。

薑若婭和薑南易就是薑寒鬆的逆鱗,如果不是薑二爺一家觸碰了薑寒鬆的逆鱗,薑寒鬆大概還不會狠心將薑二爺一家趕出薑府。

幾人說了一會話,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薑府的管家走進來,恭敬說道:二爺和二夫人在府門口,應該是知道了二公子被衛世子送去京兆府的事情,吵著讓老爺放了二公子。

」薑寒鬆沒有想到薑二爺和吳氏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莫非薑二爺和吳氏對薑武海的所為都是知情的?薑寒鬆冷聲說道:你出去告訴他們,他們若是想找薑武海,去京兆府,我這裡沒有薑武海,也沒法放了薑武海。

」「還有,這府上沒有二爺和二夫人,也沒有什麼二公子。

」今日幸好衛臨崩的人阻止了薑武海,不然今日那個無辜的百姓若是真被薑武海給傷了,他和薑南易也會因為薑武海被禦史參幾本。

管家見薑寒鬆不許他再稱呼薑二爺一家為二爺,二夫人和二公子,便知道薑寒鬆這是真心要和薑二爺一家斷絕關係了。

管家恭敬地應了一聲,出去了。

管家出去後,外麵的吵鬧逐漸小了下去。

薑二爺和吳氏應該被管家派人給趕走了。

他和薑二爺畢竟是親兄弟,如今卻鬧成這個樣子,薑寒鬆既對薑二爺一家的所作所為感到心寒,也痛恨薑二爺一家的所作所為。

尤其今日薑武海無法動薑若蓬和衛臨麒,便拿無辜的百姓出氣。

薑二爺和吳氏如果好好教導薑武海,薑武海又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薑寒鬆看向薑若婭,說道:你之前對我說過,衛世子有派人盯著你二叔一家,你讓衛世子將人撤回來,以後我親自派人盯著你二叔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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