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第 125 章 大學1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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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文氣男生要動手,旁邊一直站著的一個女生趕緊拉住了他:「你又在實驗室惹事。」

女生朝岑淮安安撫地笑了笑:「學弟你不要在意,王利飛他說話就是這樣,實驗室誰都被他那個嘴損過。」

岑淮安皺了皺眉,看了王利飛一眼,又看向女生說:「你們不在意,我在意。」

說完岑淮安去忙自己的工作了,根本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和王利飛的這件事之後,岑淮安工作時實驗室沒有一個人配合他,也沒人給他提供幫助。

李石每次想來幫忙,都被其他人叫走。岑淮安當然知道實驗室的這些人用的什麼手段,他並不在意。

工作不會做可以查資料、可以問老師,那些儀器他自己扌莫索幾遍就會了。

岑淮安還和之前774廠帶他參觀的京華的學長聯係,有時候他會去請學長吃飯,請教他專業上的問題。

實驗室其他人不管岑淮安,他依舊完成了老師的工作,並且做得很完美。

剛好那天王利飛也找老師匯報他的工作。

老師看著王利飛做的那些東西,眉毛越皺越緊。

「這麼多天你就給我做出來這麼個垃圾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放到我麵前都是汙染我的眼睛!」

教授罵得又狠又大聲,王利飛被罵得頭重重往下低著,整個人再也沒有之前的得意飛揚。

岑淮安就在一旁默默看著,圍觀了全程,對,他是故意的。

最後教授看到岑淮安的作業,臉上由怒轉喜:「再看看你學弟做的東西,你連個大一新生都比不過。下次再拿來垃圾的東西,我實驗室你就不用待了。」

「我知道了,老師。」

王利飛從教授實驗室走出去,關門的時候往後看了一眼,正好和岑淮安的目光對上,他眼裡露出怨毒。

岑淮安斂住眼眸,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第二天,岑淮安剛到實驗室,李石就一臉分享秘密的模樣跑過來:「學弟,王利飛昨天在實驗室把自己摔了,還摔得可狠,牙掉了兩顆,腿都摔骨折了。」

說著李石臉上露出貨真價實感覺疼的表情。

岑淮安:「他在哪裡摔的?」

「這裡。」

李石給他指了位置,隨口說了句:「這裡距離學弟你的位置還挺近的。」

岑淮安眼裡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不近他估計也摔不了。」

李石眼裡露出來問號,岑淮安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

岑淮安就是昨晚上在自己位置旁邊做了些小機關,如果靠近的人沒有惡意,不做任何小動作,那麼什麼事也沒有。

一旦想毀壞他的儀器或者工作結果,機關就會被觸發,那個人就會像王利飛一樣狠狠摔地上,並且會摔得很重。

昨天看到王利飛那個表情就知道他想使壞,岑淮安怎麼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接著岑淮安在實驗室的工作一切順利,那些學長學姐不幫他也不會扯他後腿。

岑淮安靠著自己的表現,工作越做越核心,對於半導體芯片的研究,他也更加擁有自己的想法。

隻可惜華國半導體起步太晚,後麵又遭遇各種事情,才讓它的發展沒有達到大家想要的結果。

岑淮安在學校的生活充實而又忙碌,邦子和他是一樣的。

而章麓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忙碌。

首先在軍訓強度就不一樣,章麓這些新生完全按照新兵的標準訓練的,又苦又累。

不過章麓一點兒感覺沒有,她是一個練武越累越精神的人,放在軍訓上也一樣,越辛苦她越興奮。

然後她和岑淮安一樣被教官關注到了。

不過章麓的心思沒有岑淮安考慮那麼周全,她是一把銳利的刀,這把刀需要一個刀鞘,也需要一個執刀人。

總教官在所有訓練新生裡一個個觀察,終於找到了適合和章麓組隊的人。

他挑出來了加上章麓在一起的四個人,性格最沉穩的那個人是指揮,一個女生擅長射擊,一個男生性格活躍,什麼都會點,適合做粘合劑,而章麓就是那個武力最強的。

教官挑出來她們四個單獨訓練,磨合他們,讓他們成為最親密的戰友。

「所有新生都有一個任務,任務四人為一小組進行解救人質。除了你們四個,還有挑出來的其他幾組優秀的團隊,現在所有人做這個任務,我希望你們能贏!」

章麓敏感地察覺到教官說的這個任務不一般,她了解過軍校的軍訓,和她們現在不一樣。

最後的演習任務開始,所有教官們觀察著這些學生的表現。

「你覺得章麓這一隊能贏嗎?」

有其他教官問章麓她們的教官。

教官猶豫都不帶猶豫的:「能。」

「我倒覺得我那隊會贏,我可是教了他們很多東西。」

章麓教官:「那就拭目以待吧。」

章麓她們被投放到了一座荒山上,山路難走,她們又要解救人質,難度很大。

「這條路是村人上山砍柴開采出來的路,容易走。而這條路偏僻陡峭多蛇蟲,很難走。大部分人會選擇好走的那條路,如果我們也選,那麼一開始遇到的對手就會很多。」

章麓看著那條難走的路,扌莫了扌莫自己的月要間說:「我這裡有驅蛇蟲鼠蟻的藥草。」

章麓來軍校上學,一開始就知道避免不了身上受傷,因此不管是初夏還是蔣知書、洛澎,送給她的都是常用藥,特別是防蟲蛇的,準備得最多。

指揮看著章麓從口袋掏出來好幾個草藥包,又打開背包讓他們看她帶了多少藥材,他當機立斷:「我們走難走那條路。」

路一開始不算難走,不過越往前走路越窄,有些地方還布滿荊棘,必須先開路才能走。

活躍男生抹了把臉上的汗說:「咱們走得那麼慢,不會是最後一個到的吧?」

指揮淡定地說:「不會。」

他們按照地圖上標的路線走,開著路走著,雖然比走另外那條路慢,但選擇那條路的人肯定會有爭端,這會大大拖慢他們的速度。

他們不知道,在他們過去後,有一隊直接撿他們現成開好的路跟著往上走。

「隊長,你猜測得真準。」

他隊友們紛紛誇耀自己的隊長英明,就是晚走一會兒,果然有人幫他們開好了路。

而且他們跟在後麵,可以控製速度,等到快到人質的地點,完全可以從背後偷襲,到時候他們就會是第一。

*

「章麓,你做什麼?」

章麓拍拍手站起來:「沒什麼,就是給後麵上山的人設置點小陷阱。」

活躍男生笑著:「誰會跟在我們後麵?我們在前麵,肯定比他們先到啊。」

指揮卻看看章麓,又看向自己隊友說:「多設置點障礙。」

知道自己沒有指揮想得周全,活躍男生撓了撓頭,跟著照做。

章麓其實也沒想其他的,就是不想她們辛苦砍出來的路被人撿了便宜。

新生野外訓練是封山了的,不用擔心會有村民過來山上誤踩。

章麓一行人設好陷阱繼續走。後麵跟著的那隊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

誰知道剛走到一處,一個隊員就踩到了一個東西,然後他被吊上了樹。

另外的隊友想幫忙把繩子解下來,也一同被吊了上去。後麵的人指揮不讓上了。

「這裡有陷阱,沒扌莫清楚的情況下不要上前。」

最後指揮花了大力氣解救下來兩個隊友,章麓她們已經走得很遠了。

指揮臉上的表情不好看,其他隊員不知所措,因為解救人質計劃完全靠指揮。

前麵不知道還有沒陷阱,指揮不想冒著風險繼續走這條路。

再掉進去陷阱一次,他們也別談能不能完成任務了,時間全花在救隊友上了。

指揮果斷改變策略:「換路。」

他們也拿出來工具清理麵前的亂草和荊棘。

章麓身後不止跟著一個隊伍,第一個隊伍走之前還把陷阱復原了,然後一隊隊人全踩到陷阱裡,被吊起來。

最後就如指揮所想,章麓她們最先到的解救人質的地點,然後開始想辦法解救人質。

指揮讓章麓當誘餌,狙擊手遠方觀測射擊,他坐鎮後麵調整計劃,活躍男生用語言談判。

章麓發現她當誘餌那些罪犯完全不上當,轉頭和指揮小聲商量了一會兒。

指揮一開始皺眉,後來章麓終於說服了他,新計劃開始實行。

依舊是活躍男生繼續談判,章麓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繞到了匪徒後麵。

在匪徒沒反應過來時,一個暴擊讓匪徒失去行動能力,另外一個匪徒射擊章麓,由狙擊手一木倉解決。

一隊人成功營救人質,而此時其他走好走那條路的人還在廝殺。

章麓還不敢置信:「我們就這樣完成任務了?」

預想的和其他人撞上開打,匪徒反抗解救不成功,很多可能性都沒有發生,章麓總覺得任務太容易了。

指揮說:「並不容易。剛剛不管我們的計劃怎樣,如果沒有完美配合,章麓你和人質會死在另外的匪徒手裡。」

指揮這樣一說,章麓才感覺到後怕。

這場新生任務拉練,毫無意外章麓她們得了第一,而剛獲得新生標兵,她們就被派了任務。

真實的任務,也是解救人,不過不是在自己國家解救,而是其他國家。

章麓沒想到會把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她們四個人。

教官說:「你們是新麵孔,有自己的身份,更容易取得那些人的信任。」

之所以專門訓練她們這樣的新兵,就是因為這個任務需要新兵來做。

章麓她們稚氣未脫,適合各種捏造的身份,她們因為剛進學校,也沒有老兵明顯能讓人看出來的當兵的感覺。

章麓這邊任務進行得危險重重,岑淮安那邊他的光芒讓全班所有同學佩服。

在岑淮安之下,其他人就算是普通天才,也追趕不上他的步伐。

岑淮安忙碌到休息天都沒辦法回家,在實驗室忙著做教練和他的任務。

是初夏帶著吃的和各種生活用品來看他的。

岑淮安果然又瘦了:「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岑淮安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搖頭:「我平時吃飯很準時。」

初夏不信:「你和你爸的性格一樣。現在有工作忙一定先忙的是工作。」

岑淮安不說話了。

「快吃吧,給你帶的糖醋排骨。」已經發生的事情說也沒有用,初夏打開飯盒看著岑淮安吃飯。

岑淮安平時雖然吃飯,但隻是隨便吃吃,他完全沒時間享受美食。

實驗室的工作有挑戰又能學到很多,岑淮安形成的各種想法記了好幾個厚厚的本子。

他低頭香甜地吃著排骨,初夏看著他,突然有感而發說:「麓麓在軍校管理太嚴了,你表姨想去看她都不行。雖然你忙,但最起碼我還能來學校看你。」

「媽,下周我會盡力回家。」

初夏搖頭拒絕:「你忙你的,有空我會來看你,你坐公交車也沒有我開車方便。」

岑淮安不說話了,因為他媽說的都是實話。

一學期結束,岑淮安他們考完期末試就到了寒假。結果寒假岑淮安也沒辦法回家。

他教授知道他家本地的,直接拉著他繼續在實驗室做實驗。因為他的師兄師姐們需要回家。

初夏知道後笑道:「你們教授可真會用你。」

岑淮安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岑淮安很淡定:「快過年了,教授也不會一直不放假,師母不會同意的。」

果然教授的寒假的加班工作在春節到來之前一周停下了,岑淮安也終於得以回家。

第一天岑淮安睡了很久,第二天他睡得飽飽的起來,抱著他的記的各種筆記本待在房裡不出來。

初夏看不得他天天這樣把自己關在家裡,每天強製要求他帶著狗出去遛彎,幫著她做菜做家務。

「勞逸結合,總是學習就繃得太緊了,到時候皮筋一個斷裂,造成的結果會更不好。」

岑淮安明白初夏是為他好,因此她說什麼就做什麼,充分做到勞逸結合。

過完年沒多久岑淮安又被他教授叫去了實驗室,初夏看著外麵飄起來的雪花,看向岑崢年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雪並不大,也沒有特別寒冷,初夏把自己捂得很嚴實,除了一雙眼睛什麼也沒露出來。

「崢年,你看雪落在我們的頭上,肩膀上,像不像咱們一起白了頭?」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初夏「嗯」了一聲。

岑崢年卻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這樣的比喻。」

初夏腳步停下來,轉頭看著岑崢年:「為什麼?」

岑崢年緊緊握著她的手,手輕輕抬起,觸碰了下她睫毛上的雪花:「這首詩寓意不好。我隻想我們真的走到白頭。」

他不喜歡詩裡的傷感,岑崢年隻希望他和初夏的感情這一生是圓滿的。

初夏不再說這話了,點點頭笑彎了眉眼:「你說得對,我們會真的白頭。」

然後她用戴著手套的手捏了捏岑崢年的手:「你真的不冷?」

「不冷。」

「我冷,咱們回去回去。」

初夏覺得詩人情侶漫步雪下的場景實在不適合她和岑崢年。一開始出去並不冷,誰知道越走越冷,雪也在慢慢變大。

今年過年章麓沒能回家,學校說是守校,但蔣知觀申請看孩子沒有被允許,這根本不合常理。

正常來說家長申請會有進軍校看孩子的機會。

「初夏,我總感覺麓麓現在不在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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