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2)
為什麼她特地得為這些人解決難題?
倒計時在一秒一秒地過去,歐洛絲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對於死亡的恐懼。
「我不明白。」她隻是說,「為什麼沒有人關心打碎的花瓶。」
山村操:「花瓶?」
「沒有花瓣。」江戶川柯南突然冒出一句。
歐洛絲不太在意地看他一眼:「它的容積看起來最多隻有500,而按地毯的麵積計算,打濕整塊至少需要4500的水。」
「你會把一個沒有花卻裝滿水的花瓶擺在這裡嗎?」察覺到山村警部看過來的疑惑的視線,歐洛絲平靜地問道,「它的碎片毫無特點,連個裝飾物都算不上,顯然是為了掩飾什麼而特意搬到這裡摔碎的。」
「還有暖氣——」
「暖氣?」
「毛利先生剛剛提到了,案發當時的窗戶是開著的。現在的天氣並不寒冷,為什麼整棟公館非得開著暖氣?」
「如果你計算就會發現,05的冰塊融化成水,恰好是4500左右。」
這就是沒找到椅子的原因。
鬆田陣平看了眼頭頂上的通風口。
「冰塊?什麼冰塊?」山村操眨眨眼睛,沒跟上思路。
「假設受害者之前處於昏迷中,犯人可能是在受害者的腳底下墊了一塊冰,如果能事先估計好冰塊的融化時間,就能製造出宮崎先生遇害時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江戶川柯南說到一半哽住,他突然記起自己是個小孩子的事實,於是尷尬地扌莫了扌莫腦袋,企圖用可愛蒙混過關,「就,就是那個啦,所以我們當時在對麵才會看到宮崎先生突然掙紮的樣子。」
「唔,就算這樣……」山村操捏住下巴,「等等。」他忽然醒悟,「這樣一來豈不是誰都可以是凶手了!」
偵探們的推理陷入死局。
……為什麼會得不出結論。
歐洛絲疑惑地皺起眉頭。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福爾摩斯]
你在說夏洛克嗎?
[我以為您很喜歡他]
她的確最喜歡夏利。
但她和麥考夫一樣,在見到除夏洛克以外的孩子前,都以為他是個白癡。
「鬆本先生。」歐洛絲抬了下眼,她想到這裡,沒有絲毫客套的打算,在倒計時接近0的時刻徑直喊出對方的名字。
「你可以介紹一下你的作案動機。」
事件的凶手突然被擺到明麵上,在場的所有警員頓時向剛到場的鬆本十衛兵看去。
而後者無辜地眨了眨眼,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福爾摩斯小姐,案發的時候我正在您的身後。」
「你忘記那個孩子說的了嗎?你的不在場證明並不成立。」
鬆本十衛兵輕鬆地笑了聲:「證據呢?」
「你是這座公館裡唯一的原裝貨。」歐洛絲答得漫不經心,「這棟公館裡處處都是證據。」
聽到這句話,除了早就知道的安室透和鬆田陣平外,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福爾摩斯小姐。」一直保持沉默的山下大和突然開口,他紳士地笑了下,語氣卻很強硬,「雖然我很尊敬您,但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不要多說為好。」
「你的戒指。」歐洛絲說。
「我的戒指?」
「它明顯大了一圈。」
山下大和看向自己手上象征身份的戒指。
「一般來說,長期戴著戒指的人,戒指下皮膚的顏色都會比其他地方要淺一些,但你的卻是完全一致的。」
山下大和眯起眼:「這又能說明什麼?」
「我聽你的管家說,你似乎很熱愛寫作。」歐洛絲看向一旁書桌上的文稿,「請問一個長期握筆的人,手指上為什麼連個繭子也沒有?」
「……」
「相反,這些特征都在所謂的死去的宮崎先生身上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