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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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年君體質向來不錯的,小時候跟著家裡乾農活,讀書時在學校也會參加各種運動會,拍戲在雨裡淋一個小時都能生龍活虎……但現在居然被嚇的生病了?!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是因為程鬆要來而擔驚受怕,活生生把自己嚇病的。

說起來也很奇怪,程鬆作為他的直係上司,掌握著幾百萬的違約金和他的前程,何年君在和他相處的時候都沒有怕過。他還是頭一次這麼害怕見到程鬆,確切來說,是害怕看到程鬆和燕歲辭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何年君也抬手扌莫了下自己的額頭,笑嘻嘻地對燕歲辭說:「不燙啊,燕老師,咱們還是繼續上課吧。」

「你在發燒,當然感覺不到燙。」燕歲辭停頓了一下,轉身對宮楚瑤他們說,「酒店應該會有退燒藥,你們去前台問一下。還有溫度計。」

「我去。」

「我去吧!」

兩人異口同聲,對視一眼,接著便爭先恐後地一起跑了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了何年君和燕歲辭,何年君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他語氣裡有很深的挫敗感:「對不起燕老師,老是給你添麻煩。」

「為什麼這麼說?」燕歲辭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何年君的心理脆弱了很多,他眼中含著淚,滿腹的委屈和不安:「如果不是我在這兒,程鬆也不會過來……」

原來還是為了這件事。燕歲辭嘆了口氣,說:「這和你沒有關係,要說也是我們的私事。」

有關係,有很大關係!

何年君咬著嘴唇,身體被燒的哪裡都不舒服,他很想埋進被子裡大哭一場。

他也太脆弱了,他怎麼跟個懦夫似的,他就不能勇敢一點嗎?

草。好想哭。

何年君低頭抹了把眼淚,眼底忽然多了張衛生紙,燕歲辭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生病了,頭腦不清醒是正常的。待會兒量量看燒的重不重,嚴重的話要去醫院。」

何年君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我不去醫院!燕老師,我還能上課。你別把我趕出去!」

「我沒想把你趕出去。」

燕歲辭又貼上何年君的額頭,好像更燙了,他擔憂的想:別是燒糊塗了啊,要不直接送醫院吧?

沒一會兒功夫,陳蘇和跑著把溫度計和退燒藥拿來了。

何年君燒的並不高,37度多點,但他情緒變化很大,整個人肉眼可見的低落。

宮楚瑤跑得沒陳蘇和快,過了兩分鍾才進來,看到何年君無精打采地坐在那裡,她擔心地問:「怎麼回事兒,燒得很厲害嗎?」

陳蘇和說:「37度多點,不高,剛才燕老師問了醫生,吃點藥就行。」

「才37度啊,那他怎麼跟燒傻了似的?」宮楚瑤伸出手在何年君麵前晃了晃。

燕歲辭說:「人在生病的時候心理很脆弱。」

頓了一下,燕歲辭又說:「你別招他。」

宮楚瑤收回要去戳何年君的手,她問道:「小年老師你還好嗎?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要!」何年君挺直了身子,他說,「我現在很清醒,隻是有點不舒服,我可以上課的。不要因為我再耽誤進度了。」

燕歲辭看他一副神誌不清的樣子,便說:「年君,要不你回去睡一覺吧,課改到下午。」

何年君搖搖頭:「我真的可以的!」

燕歲辭:「但是……」

何年君眼裡又蓄滿了淚水,燕歲辭收了聲,示意陳蘇和宮楚瑤把工具擺好,繼續上課。

不出所料,何年君果然在上課的時候睡著了,一晚上沒睡好的他在燕歲辭的講課聲中睡得十分香甜,好像回到了大學課堂,老師在前麵講課,同學們在教室後排睡得昏天黑地。

何年君沒有再做奇怪的夢,他的鼻尖縈繞著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像是檀香,又像是草藥香,反正是種能讓人安穩心神,安心睡覺的香氣,伴著這個香氣,他睡了整整一節課。

被壓著的胳膊開始發麻發疼,何年君換了另外一個胳膊,繼續睡,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滑了下來,燕歲辭端著教具從他身旁走過,順手把那件衣服重新披了上去。

「北寧的杯子樣式很奇特,有點像是戰國時期的青銅杯,但是要注意他根部這裡很脆弱的,一般作為裝飾……」

宮楚瑤和陳蘇和人手一個杯子,燕歲辭在何年君的麵前也放了一個,動作很輕,怕吵醒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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