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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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相處他已經猜出來了,燕歲辭最喜歡的就是北寧武帝,平時也喜歡看他背台詞對戲,聽景導說,燕歲辭在寧振坤的台詞上提出了很多的修改意見。

燕歲辭說:「不錯。」

何年君笑得更開心了,跟開了陽光花朵特效似的,亮晶晶的眼睛裡隻有燕歲辭。

陳蘇和裝作整理衣袖,往後退了半步,和何年君拉開距離。

何年君發覺後,一把將他拽過來,說:「燕老師,還有蘇和呢,有沒有演出你心裡的申屠碑?」

「有。」燕歲辭笑著說,目光卻看向了何年君。

「謝謝燕老師。」陳蘇和夾在這兩人中間,覺得自己好像在發光。

這段時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何年君和燕歲辭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兩人在一塊就像開了結界似的,氛圍和周圍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何年君說過他是直男,對燕老師隻有敬佩之情,陳蘇和都要懷疑他倆在偷偷談戀愛了。

他們幾個麵對燕歲辭還是像見到老師一樣拘謹,也就何年君膽子大,敢跟燕歲辭開玩笑,也可能是兩人年紀相差不大的原因。

下一場是陳蘇和宮楚瑤的對手戲,接著就是何年君一個人黯然神傷的場景,趁著兩人開拍的時候,何年君在一旁找感覺,或許是因為感情經歷少,他怎麼也找不到景深說的那種「愛而不得但又為了自己的朋友而感到高興」的感覺。

何年君跟燕歲辭吐槽:「喜歡的人和好朋友在一起了,我可能會同時疏遠這兩個人。愛情是自私的,我沒有寧振坤那麼寬廣的月匈襟。」

愛而不得他會演,但是愛而不得的同時還要高興,這真是難為他了。

「對寧振坤來說,愛情隻占他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更何況他和宮盼巧認識也不久,感情或許沒那麼深。」

「燕老師前半句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後半句我不贊同,對有些人來說,一眼萬年並不隻是個形容詞。」

燕歲辭來了興致,問道:「看來你對這個詞有很深的感悟啊?」

何年君撓了撓頭,說:「實不相瞞,我在看到燕老師的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天仙下凡,吧唧一下走到了我的心裡。」

燕歲辭愣了一下,這話聽起來也太像表白了。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何年君是他的粉絲,他可能也會誤會。

反觀何年君,坦坦盪盪地說:「我沒有在瞎扯,燕老師是我見過氣質最出塵的人了。我高中的時候有個語文老師,六十多歲,胡子那麼長,天天穿著長衫來給我們講傳統文化,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從民國走出來的人,第一眼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把他寫進了作文裡,被當眾朗讀了嘿嘿。」

燕歲辭笑道:「那我和那位六十多歲的先生是一樣的咯?」

何年君搖搖頭:「燕老師你畢竟和我差不多年紀,那位老師是我爺爺輩的,你頂多算我哥哥。」

一提到哥哥,燕歲辭就想起來燕臨簡在他身後「哥哥哥哥哥」母雞似的叫個不停,不由得有些頭大。

他說:「還是別叫哥了。」

何年君不解地問:「為什麼啊?哥哥不好聽嗎,geigei~~哥哥~~歲辭哥哥~~」

燕歲辭:「……」

大事不好,燕老師被他惡心到了。何年君掛起一個欠兮兮的笑容,找借口溜號:「該到我的戲份了,燕老師,咱們回頭再聊。」

燕歲辭垂下頭,手掌捂住有些發燙的臉頰,無法忽視的心跳聲愈發清晰:哥哥兩個字從何年君口中說出來好像也沒那麼討厭?

輪到何年君上場,在早已布置好的宅院,古樹枝葉繁茂,樹下一張石桌,一壺酒,一個白玉杯,桌上還橫著一把劍。

寧振坤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已是微醺。

今日他與申屠碑救下了花轎上的宮盼巧,在蓋頭揚起的那一刻,寧振坤仿佛看到了九天上的玄女,美得那樣驚心動魄。

但宮盼巧脫口而出的是申屠碑的名字,她麵帶驚懼地撞入申屠碑懷中,嬌聲抱怨他為何不早點來,全然看不到一旁的寧振坤。

罷了,本就是他單相思。想必兩人此事正相擁看月,互訴衷腸吧。

寧振坤飲一杯酒,似是覺得不盡興,他將那一整壺酒都倒入喉中,濺出來的酒水灑到了衣領上,寧振坤醉倒在桌邊,嘴上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角卻含淚。

「卡!過。」

宮楚瑤苦著臉,哀怨地說:「為什麼宮盼巧不能喜歡寧振坤,嗚嗚嗚我要心疼死了,現在就想去給小年老師擦眼淚。」

陳蘇和一臉冷漠:「這你要去問編劇。」

何年君從地上彈了起來,一秒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他說:「這酒也太難喝了,你們不會給我接的自來水吧?」

景深說:「你小子挺會凡爾賽啊,還說找不到狀態,這不就一遍過了嗎?」

周自橫:「我看了都覺得心疼,到時候男二就是給觀眾疼的了。」

何年君:「嘿嘿。」他的目光四處搜尋,找到了角落裡的燕歲辭。

「燕老師,我剛剛怎麼樣?會不會太兒女情長了,有損帝王形象……」

何年君話還沒說完,燕歲辭抬手揩去了他眼角未乾的一滴淚,神情有些恍惚,他說:「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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