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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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白冷冷地問:「陛下此舉何意?」

景煜滿心期待而來,卻得到他的質問,一時懵了:「我不過就是想讓你高興……」

「嶽父那個武安候品級是高了些,但蘇家得這個爵位是實至名歸,並且以後誰也不敢輕易欺辱,這樣有何不好?」

「陛下這般就如同將蘇家架在火堆上烤,有什麼好的?」

景煜連忙解釋:「阿白你誤會了,受封賞的不止蘇氏一家,其他有功的武將也一並賞了,這樣就會顯得蘇家不那麼打眼。」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景煜美滋滋地在蘇落白臉上啄一口,「你憂心蘇家我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天我們總是吵架,這樣做隻是想討你歡心而已。你看,你誤會我了是不是?」

他又慫唧唧地瞅一眼自家皇後的臉色,小心地提要求:「看在我為了蘇家煞費苦心的份上,以後咱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嗯。」蘇落白被他盯得臉熱,眼神有些不自然。

兩人落座,王喜令宮人布菜,景煜再接再厲:「那,你能親親我嗎?」

蘇落白朝他溫柔一笑,景煜心神盪漾,卻被一塊桂花糕堵住了嘴:「食不言,寢不語。」

唉,行吧。

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古怪,用完午膳,蘇落白便迫不及待的提出回府,臨走之時,餘光瞥見角落裡那盆開得如火如荼的花,毫不客氣的向景煜討要。

景煜自然答應,眼巴巴地目送他遠去:「王喜,這是什麼花?」

不如再去尋幾盆給阿白送過去,他一定很高興。

蘇父撫著胡子道:「這叫一品紅,一年四季都開花,這種花哪怕在整個大周都極其罕見,我年輕的時候有幸在邊境見過一次。」

蘇沐寒與蘇落白圍著那盆花看半天,此花香味甚濃,而且在暴雪天還能開得這樣好,令人嘖嘖稱奇。

「隻不過這花有輕微的毒性,」蘇父愜意的咂了口茶,慢悠悠道,「你們兩個可得記住了,不能離它太近,更不能放在臥房裡,否則長此以往必會中毒。」

蘇落白想到這花原本擺在景煜的寢殿,忍不住問:「中毒會有什麼症狀?」

「這我哪兒知道,得去問大夫。」

但既然這東西罕見,想來也沒幾個大夫認識。等下次見到景煜得跟他說說,這種花以後可不能放在寢殿裡了。

蘇落白將花搬到廊下,沉默地看著它,紅花綠葉襯白雪,煞是好看。

今天,已經是暴雪的第七天了。

回宮的路早已被厚厚的冰雪覆蓋,就連馬車走上去都直打滑,百姓出行都成困難。可是還有三天啊,百姓能熬過去嗎?

還有五個月後的國難,到時烽煙四起,不知要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承受生離死別之痛。

上一世的大周,先是經受十日的暴雪,再是與南疆東辰兩國大戰,至此國力衰弱,民不聊生,還因為議和,年年向兩國進貢大量的金銀糧食以及牛羊,直到景煜登基的第三年,百姓才過上好日子。

隻是那時候蘇家式微,南疆再次來犯,也不知這位過河拆橋的陛下心中做何感想。

對於雪災,他能做的都做了,希望老天能看到他的善心,不至於讓蘇家重蹈覆轍。

勤政殿。

暗一正向景煜匯報查來的消息:「臣已徹查,名字帶『福』字,又與皇後關係匪淺的隻有一個,此人名叫項永福。」

景煜皺眉:「姓項?」項家可是蘇落白的外祖家。

「是,此人是皇後的表哥,皇後還未出生時,項老太太便開玩笑說若皇後是個女孩,便將他嫁給項永福做妻。有一次蘇老將軍醉酒之時,還許諾兩家結個娃娃親。」

「皇後出生後,兩家便歇了這個心思,但言談中無意間透露出來被皇後聽去,再加上皇後與這個表哥關係極好,便信以為真,鬧著要嫁給他。」

景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暗一連忙補充:「皇後十二歲時項家舉家搬遷,便很少再和項永福有什麼聯係,所以臣以為,所謂的心上人阿福不過是皇後編出來騙您的。」

「不見得吧,倘若沒有這麼個人,皇後能說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嗎?」景煜磨著牙問,「皇後和這個項永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暗一想了想,答:「有一年冬天,皇後玩鬧時不小心落水,是項永福將他救上來的,皇後也因此自小體弱多病。」

蘇落白說阿福是他的恩人,很好,這就對上了。

如果說之前景煜還有些疑心阿福的真實性,如今則是十足十的確定,項永福就是蘇落白一直掛在口中的阿福。

景煜又問:「皇後說項永福是狗,這又是怎麼回事?」

暗一躊躇片刻,硬著頭皮道:「可能因為……項永福屬狗?」

勤政殿內安靜片刻,景煜暴怒之下,將麵前的幾案一整個掀了,暗一慌忙勸道:「陛下息怒,皇後與項永福這些年確實沒有過多的來往,也許這些都是巧合呢?」

「這麼多的巧合,還能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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