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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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和你一直做摯友啊!摯友論到底是誰教給他的啊?

降穀零心中半是無語半是尷尬,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自己的幼馴染。果不其然,黑發oga的神情無奈,眼尾卻又掛著寵溺的溫柔。

hiro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阿徹。

降穀零抿緊唇角,將不該顯露的心思又酸又澀地藏了起來。

而另一邊,長穀川徹被諸伏景光哄著乖巧抬起臉給擦眼淚,還一邊試圖在摯友麵前證明自己不是幼稚的小鬼,繼續嘟嘟囔囔道:「我根本沒有想哭……」

他抬眼看著諸伏景光時,被水霧淬過的雙眸明亮如鏡,琥珀色的深處蘊著金,長長密密的睫羽仍有些濕潤,此時正因為oga的擦拭動作而不自覺輕顫著。

alha的目光一直落在黑發摯友的臉上,專注到像是他的世界中隻有對方一個人。

這眼神真是犯規。

諸伏景光回避開那視線,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心跳如擂鼓。如果喜歡這件事需要公之於眾,那他早已無處躲藏。

但顯然長穀川徹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大概隻有最直白的愛意,才能讓這個笨蛋注意到吧。

諸伏景光放開了捏抬著alha下巴的手指,下意識摩挲了一下。和長穀川徹常年執刀的手掌不一樣,他的臉蛋還帶著青澀的柔嫩。

果然還是因為年齡太小嗎?是不是再過幾年就會開竅一點?

oga沉默地思考著,根本沒想著自己其實也大不了幾個月。

長穀川徹的眼淚算是止住了,又有些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在摯友麵前哭這件事實在是超過他的羞恥心了,此時就連耳朵根都開始燒起來。

「如果alha在易感期時缺少oga信息素安撫,的確會情緒敏感,淚腺脆弱。」降穀零幫忙給alha科普,「這沒什麼好害羞的,阿徹。」

一位近乎同齡的oga給alha補充關於後者私密的生理知識,竟然畫風格外的正常,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

其實仔細想,當alha堅持要與兩位oga成為摯友時,這件事就已經開始走向奇怪的結局了。

長穀川徹沉默了幾秒,想故意裝作沒有聽見。

什麼oga信息素?他不需要oga信息素。大不了以後易感期窩在家裡不出門,就沒人知道他會丟臉。

但可惜,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降穀零已經十分了解褐發青年的各種小心思,他幾乎是立刻就敏銳地察覺到了alha不合作不想聽的抗拒態度。

考慮到最開始這家夥就戴著信息素阻礙器,剛剛又說未來一定要找beta談戀愛……

「阿徹。」金發青年一針見血地問道:「你該不會是討厭oga吧?」

「討厭oga?」諸伏景光愣了愣,下意識重復了一遍幼馴染的話,跟著問出了聲。

alha本故作若無其事的表情一下垮掉,眉眼嘴角都耷拉著,變得沮喪無比:「你太聰明了,零,這樣下去我在你麵前根本就沒有秘密嘛。」

他語氣還帶著哭音的尾調,說是抱怨,更像是撒嬌。

哪有被人戳中傷口還反過去誇獎別人的家夥啊。可如果是長穀川徹做出來的事情,仔細想想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而褐發alha卻是全然將自己的秘密一骨碌坦誠出來,「其實說討厭也不是很準確,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降穀零將椅子拉近,輕聲問道:「害怕自己被傷害到嗎?」

長穀川徹垂下眼睫,濃濃密密地遮住自己的眸光,小聲地應了一聲。

「可我和hiro都是oga,那你會怕我們嗎?」金發青年在說話期間看了一眼從剛剛就站在一旁變得沉默的幼馴染,對他安撫地笑了一下。

hiro因為性格使然,總是會更加在意他人的感受,所以聽到阿徹的話後才變得有些猶豫起來,害怕自己的靠近讓本就處於易感期的alha感覺更不舒服。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以長穀川徹的這種性格,如果真的在乎他們的第二性別,早就一開始就會問清楚。

降穀零在沒問出口時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可當alha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誠摯語氣說出那些話來的時候,他依舊會為此感到心動

「怎麼可能。」褐發青年抬頭看向降穀零,語氣十分認真且鄭重,「零和景光對我來說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樣的存在。」

「畢竟我們是摯友啊!」alha斬釘截鐵地宣布道。

和心累。

金發oga默默地捂住了臉。

雖然alha認為自己沒有多大問題,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根本不可能聽信他的胡話,同意他留在這裡繼續學習的。

「走吧,送你回家休息。」降穀零拿起他的車鑰匙,在手指上轉了幾圈,瀟灑得像他才是車的主人。不過怎麼想也不能讓身體抱恙還不自覺的家夥再自己開車回家吧,他和景光都不可能放心的。

長穀川徹對此習以為常,畢竟在這段日子裡,他已經聽了太多降穀零命令式的口口勿了。alha跟在金發青年身後走了幾步,又疑惑地回頭看著留在原地的另一位好友,「景光,你不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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