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易感期的Alpha(1 / 2)
保時捷356a的降噪性能要比長穀川徹的那輛藍色的吉普牧馬人好太多,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雜音和發動機的運轉震動。
本就處在易感期容易困倦的長穀川徹打了個無聲的哈欠,用指節蹭去了掛在眼尾星星點點的淚意。
他緊了緊懷裡的日輪刀。
等到保時捷駛入下一個路口時,褐發alha已經閉起眼睡著了,鼻腔裡發出因為姿勢不舒服而有些沉重的呼吸聲。饒是冷漠如琴酒,都不免對此感到些許無語。
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哪怕今天的確沒有開槍威脅,但這臭小鬼也未免太不設防了。是心大,還是對自己實力感到非常自信?
習慣刀尖舔血的銀發殺手完全理解不了。
而前麵開車的伏特加,更是在心中刷新了這個青年的地位——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在老大麵前睡著的勇氣的,畢竟他們不知道會不會就此永遠睜不開眼了。
但顯然長穀川徹絲毫沒有這個顧慮,非常香甜的一覺睡到目的地。在被琴酒揪著後衣領拖下車的時候還有些緩不過神來,抱著自己的日輪刀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alha在銀發男人不耐煩的嘖聲中一個激靈,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麵對著麵色陰沉的oga,青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我們走吧,如果運氣好今晚就能捉住。」
可他的麵頰上還殘留著壓在車窗上而生成的紅色印記,看起來格外沒有說服力。
長穀川徹出發前有特意去倉庫拿了一瓶蝴蝶忍前輩特製的紫藤花的毒藥,以確保鬼被捉住後,在喪失行動力的情況下又不會失去性命。
「我們?」琴酒有些興味地重復了一次,在褐發青年疑惑地看過來的時候,倚靠在保時捷上,從口袋裡不緊不慢地掏出香煙來。
「不,當然是你自己去。」銀發oga這樣冷酷地開口說道。
像是在黑夜裡被點燃的星火,紅色的,燃燒在他的指間,又隨時可以被掐滅。
長穀川徹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危險、沉淪在黑暗裡,將不屑與他人並肩的驕傲都刻在自己的脊梁間。不像是狼王,更像是西伯利亞平原深處,從霜雪中走來的孤狼。
有時候還很莫名其妙。
「早這樣說,你就別跟著一起來了啊,畢竟哪怕隻是等在這裡也很危險。」alha奇怪道,「我還以為你要監督我呢。」
琴酒才不會被alha幼稚的挑釁刺激到,他隻是抬眸輕飄飄地投來視線,戲謔道:「你不行?」
易感期的年輕alha最聽不得這種話了。
長穀川徹:「」
長穀川徹:「氣死我了!」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惡狠狠道:「你等著瞧!」
他決定這次如果能捉住鬼,回去後就立刻把人拉黑,以後兩清。
但很顯然,長穀川徹前幾次的好運到這裡就結束了。哪怕是天邊灑下晨曦,村莊裡雞鳴四啼,他都沒有扌莫到鬼出沒的痕跡。
真不愧是讓炭治郎前輩追蹤了近一個星期都沒有捉住的鬼。
alha心情鬱卒,就連那清爽的碎發都蓋不住他身上的狼狽氣息。他在找鬼的藏匿地時還不小心踩翻了一隻小狗的飯盆,一邊道歉一邊被它追了有二裡地。
想到自己臨走前還放下狠話,現下兩手空空的年輕劍士羞恥到恨不得直接遁地而逃。
嗚嗚,好丟臉——
alha不是不能空手而歸,說實話這才是如今鬼殺隊的常態。畢竟據說曾經鬼舞辻無慘元氣大傷,消聲滅跡到了至今都還沒有消息,隻有偶爾冒出來的鬼才能證明他還未死。
可是他好像極為不情願被銀發男人看低一眼,想要在後者麵前證明自己的實力。
若是錆兔在場,大概會告訴被監護人這很正常,隻不過是alha易感期的好勝心作祟,更別提長穀川徹的易感期還是由於琴酒的信息素激發出來的。
但顯然監護人幫不了這個忙。
琴酒坐在保時捷的後座,胳膊肘壓在窗框,好整以暇地看著褐發青年披著晨曦走近,橙白色的暖光灑在他的身後。
「失敗了?」
銀發男人挑起嗤笑來,眉眼銳利。他又重新帶上了禮帽,隻露出一小截銀色的發絲。
不等alha點頭,他就收回胳膊,壓了下自己的帽沿,「開車吧,伏特加。」
黑色的保時捷當著青年的麵絕塵而去。
長穀川徹:「……」
沮喪感降到穀底,與之相反的是怒氣值飆升。褐發alha咬牙,硬生生吞下被氣出來的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