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們瞞過所有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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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長穀川徹兩個人單獨在宿舍裡完全是和中午不同的感覺。

隱秘的,不為人知的,隻屬於他們兩人的時間。

諸伏景光抿抿嘴角,壓下心中的情愫。

因為沒有宿舍樓裡的公用設備——茶水間之類的,alha的宿舍裡也配備了燒水的壺。此刻正燒開了水自動斷電,蒸騰的熱水汽如白霧一樣浮在上空。

alha從櫃子裡——等等那是被塞滿了的零食櫃吧——掏出自己從家裡帶來的抹茶粉,一人沖泡了一杯。

諸伏景光有些困惑:「阿徹,沒有教官來你這裡沒收違禁物品嗎?」

長穀川徹看了看杯子裡散發出濃鬱香味的抹茶,非常誠實地搖搖頭,「應該是忘了吧,而且那些東西本來就在裡麵。」

他指的是零食櫃裡麵那些價值不菲的高檔貨。

大抵又是那些不死心的alha政治家——他們舍棄不下自己享受到的優越權利,卻又非常了解新生代青年們對於日本還保留著alha特權舊政策的不滿與不屑。

他們想培養一個和他們一樣的年輕alha作為退休後的支柱,而年輕好騙又在考公的長穀川徹就這樣進入他們眼簾。

誰知道筆試成績一出來才發現報考的是警校。

哪怕從麵試時就被拒絕,依舊妄圖用糖衣炮彈來迷惑alha的身心。

但長穀川徹根本不在意這些——他在家裡的生活條件一向從簡,甚至有時候在荒郊野嶺追鬼累極了爬到樹上也能睡著。

那些政客家注定糖衣炮彈打在棉花上。

諸伏景光坐在沙發上,捧著被長穀川徹強行塞入自己手中的茶杯——隔熱的——有些好奇地眨眨貓眼。

「……阿徹?」

他好像難得有點看不懂alha想要做什麼。

長穀川徹在做什麼?

——他隻是想要不讓諸伏景光心裡那麼難過罷了。

但其實長穀川徹又清楚地知道在這種時候,沒有人能給予心中那道永遠愈合不了的傷口真正的慰藉,時間也不行。

所以他能給出的也不過就是一杯熱茶和一些默不作聲的陪伴。

唯一的那張沙發對於雙人來說有點小,兩個人坐的話就要擠貼在一起了。褐發青年乾脆盤腿坐在諸伏景光腳旁的那處地板上,將自己的那杯茶隨手放在一邊——那溫度對他來說太燙了,仰起臉望去:「景光。」

諸伏景光本就在一直看著他,現在更是直接撞進了那片碎金的珀色。

「怎麼了?」oga輕聲問道,心裡的軟意像是找到了一個缺口,涓涓流向璀色的金河。

長穀川徹彎起眼眸:「隻是我覺得你的名字真好聽,也非常非常適合景光。」

黑發青年一愣。

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對諸伏景光說過這種話了。

上一次被人這麼提到,好像還是剛上國小的時候,老師布置了名字由來的題目。

那時候他還不明白爸爸媽媽話語中在這個名字裡注入的愛意。

諸伏景光眼睫掀動,帶起湛藍色的漣漪,「阿徹,你」

長穀川徹豎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阻止了諸伏景光即將說出口的話,眼裡盛滿了暖色,「景光,晚上教官點完名,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黑發oga看著仰頭看著自己的alha,點了點頭。不問為什麼,也不問去哪裡。

長穀川徹翻跪起身,主動摘下了自己的項圈靠了過去,「那我們抓緊時間吧!」

諸伏景光的信息素釋放出來的那一刻,讓長穀川徹下意識握住了沙發邊。他有些驚疑不定,眼瞳睜得大大的,鼻尖不斷

聳動。

更像是一隻想要通過氣味而確定什麼的小狗。

諸伏景光有些疑惑,畢竟長穀川徹的反應著實算不上害怕,但也與正常掛不上邊。

森林、海風,被折斷的厚綠植物裡流露出的帶著些許澀意的清甜汁液,在陽光下折射出來的泡沫,風一吹過,便破破碎碎地回歸大海。

這總能勾起深藏於腦海裡的最美好的幼時記憶,一切還沒有發生的那種最初的純粹。

無論是諸伏景光的,還是他的——哪怕他們當初並沒有相遇。

不過就像是長穀川徹所說的那樣,昨天反抗鬆田陣平都已經很勉強地借助初見時的印象,今天對於諸伏景光更是沒有任何抵抗的心思,在他喜歡的味道裡甚至想要趴在這人身邊打個盹。

「我辦不到。」長穀川徹微塌下肩膀,將自己的臉頰貼在沙發的邊角,堆疊出一點點可愛的軟肉,「一想到要攻擊景光,它就不願意出來嘛。」

長穀川徹將過錯全都歸結於自己的信息素的主觀意願上,但分明信息素就是由他自己控製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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