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也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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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那句話,長穀川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就像是被什麼陰冷的東西盯上了一樣猛然一陣惡寒。但是大巴車裡除開自己熟悉的人,就沒有其他的存在了。

全集中讓他的五感變得更加敏銳。

褐發青年的停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握緊日輪刀,對著好友囑咐了一句:「我上去看看。」

alha從車窗矯健地翻了出去,踩在了大巴車頂。

四周低矮群山已經遠去,周圍除卻寂靜的夜色公路就隻剩下大片的空曠土地。沒有任何多餘的存在,也不再給長穀川徹任何警示。

在車頂謹慎觀察了幾分鍾後,長穀川徹才又翻回了車輛裡,對著神色擔憂的好友們搖搖頭:「沒事,應該是我感覺錯了。」

他掃了一眼目光轉為探究的同期們,又低聲道:「我還沒有解釋呢。」

其實在剛剛長穀川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五人就知道他要準備做些什麼了。

長穀川徹對待他人釋放出的善意,哪怕隻是細微的一點,都足夠他珍惜地捧在手上,記在心裡,然後再加倍地還回去。

更別提那些並不知情還試圖幫忙掩蓋真相的人是他們的同期,本來和長穀川徹的關係就不差。

「好吧。」諸伏景光笑道:「如果你已經想好了的話。」

「我們尊重你自己的想法,阿徹。」降穀零補充了一句。

其他三人沒有說話,但表情中顯然也流露出這個意思來。

於是在大巴車上的鬼塚班的眾人——包括兩位教官與編外司機先生,被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而在另一邊,鬆田陣平正試圖將那個從降穀零手上拿過來的野豬頭套戴在自己的腦袋上,萩原研二左看右看想找手機將幼馴染這副傻樣拍下來。

「根本看不見啊。」鬆田陣平小聲地和自己幼馴染嘀咕,「我還以為肯定會有什麼能露出眼睛的地方呢。」

「那這樣還能殺鬼也是很厲害了。」萩原研二感嘆道。

就是誰都想不到粗獷可怕的野豬頭套之下是那麼一張臉,尤其是當他被長穀川徹打暈閉眼昏睡時,美貌更是尤為驚人。

萩原研二想問的也是其他人想問的。

「長穀川,鬼殺隊招人是不是有特殊要求啊?」

alha有些不解地搖搖頭:「不事實上通過每年的入隊選拔就可以了。」

「可是你和你前輩長得都好好看啊,總給人一種看臉入職的錯覺。」

男生們七嘴八舌插科打諢道,一時間竟然也沒有讓長穀川徹感到格格不入的冷落,甚至說有點過於熱鬧,讓哪怕是長穀川徹也有點招架不住。

「小河川是你的代號嗎?」

「我們以後也可以這樣叫你嗎?」

「還是不了吧,萬一給長穀川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辦?」

「總感覺我們世界正在處於ju漫中,不問的話真的沒有意識到這些藏在夜晚的事情啊。感謝蝙蝠俠,啊不,感謝小河川!」

大巴車裡瞬間笑鬧成一團,長穀川徹都快要被調侃到縮成一團了,他耳根滾燙,瘋狂擺手,「沒有、沒有,怎麼能和蝙蝠俠比」

褐發青年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車後座,那裡有早就知曉秘密所以並沒有參與進來的其他好友們。但顯然他們隻想看戲,一點來幫忙解救的意思都沒有。

大巴車伴隨著幾乎要沖破夜晚寂靜的笑鬧聲重新駛向警校的方向。

「所以你是因為察覺到鬼的蹤跡,才在夜晚離開營地勘查的?」鬼塚八藏問道:「那降穀是怎麼回事?」

長穀川徹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鬼塚八藏是在說一開始他

和降穀零去山頂遠眺的事情。

在某方麵還算乖巧的學生剛想否認,他的嘴就被從身後伸出來的一隻深膚手掌捂住了,察覺到氣息靠近但因為非常熟悉所以並沒有戒備的alha:「唔?」

降穀零義正辭嚴地點點頭,「是的,教官。因為之前的不太方便告訴你們事實,所以才隱瞞下來。」

鬼塚八藏抱著手臂打量著他們,「長穀川,是這樣嗎?」

教官冷起臉時還是很有威嚴的,但是長穀川徹已經在這短短半個月內被帶歪了不少,似乎察覺到摯友想要乾什麼的他順著降穀零的意思點了點頭。

於是十五圈的罰跑就這樣一並勾銷。

長穀川徹下手的力道並不重,在他用伊之助的手機給炭治郎前輩打完電話沒有多久,脾氣暴躁的美人前輩就一臉不耐地醒了過來。

「可惡。」他罵了一聲,爬起來坐在後座上,看起來非常生氣,「小河川,你和權八郎學壞了。」

他□□著上身,肌肉遒勁,全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雖然很抱歉,但是前輩,不可以和普通人動手。」長穀川徹將頭套還給伊之助,「我打過電話給炭治郎前輩了,他會來警校門口接你回去。」

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都是灶門家的常客,逢年過節時,他們都會被炭治郎前輩邀請,四個人一起聚聚餐。

——山野間長大的伊之助根本沒有買房子的打算,反正產屋敷旗下的紫藤花旅館遍布全國,他在哪裡都能有一個睡覺的地方。

「權八郎要來?」伊之助精神陡然一振,那張寫滿了不耐的表情頓時被戰意重新覆蓋住,很明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接下來可以和摯友對練的事情上去了。

長穀川徹:「咦?」

褐發青年愣了下,然後露出了危機解除的放鬆笑容——果然隻有炭治郎前輩能「安撫」好伊之助前輩。

雖然伊之助脾氣表現得很暴躁,但是他實在是長得很好看,有部分膽子很大的男生在試圖和他搭話。

「伊之助先生,非常感謝您為我們做的一切。」

「頭套真的很帥氣哦!」

感謝的話語輪流被這群男生們講出,對於嘴平伊之助來說造成了無數點特攻,他那張已經藏在了頭套下的臉噴灑出害羞的熱氣,那種曾經有過的輕飄飄的感覺又重新席卷而來。

「本、本大爺當然很厲害!」他揚了揚自己的日輪刀,頭套上的豬耳和鼻子仿佛更加粉紅。

「和阿徹一樣呢。」萩原研二笑著看被班上同學們包圍起來的人,「竟然聽到誇獎的話就會害羞。」

就是不知道鬼殺隊裡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可愛的性格。

警校很快就到了,嘴平伊之助輕飄飄地走下了大巴。在那之前,灶門炭治郎就已經開著車在門外等著了。

副駕駛的側窗探出了一個可愛的黑發女童,她叼著竹筒口枷,櫻粉色的瞳孔看見長穀川徹時一亮。

「禰豆子前輩,晚上好呀。」長穀川徹蹲下身,感覺到灶門禰豆子的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拍,高興地眯起了眼睛。

在校門外等著他的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長穀川徹的尾椎骨,總感覺那邊要長出一條甩來甩去的毛茸茸大尾巴來。

一定是睡眠不足引起的錯覺吧!

不過,那個小女孩的造型是不是有點糟糕?

——

黃昏別館中,黑發紅瞳的男人正拿著一根試管,裡麵泛著三分之一的青色藥劑。在下弦肆被斬殺的那一刻,通過她的雙眼傳回來的畫麵完完整整地被鬼舞辻無慘接收到。

那真是一張熟悉的麵孔。

熟悉到,他似乎在二十幾年前還在這間別館的其他實驗室裡見過。

而那個

男人,據說手裡曾經掌握過青色彼岸花的下落。隻是可惜,在鬼舞辻無慘沒有來得及命令下屬付之行動,那人連同他造出來的孩子就都已經被殺死在了家裡——還被一隻低級的鬼啃掉了屍體的絕大多數部位。

至少他當初收到的情報正是如此。

但是現在,那個特殊的孩子似乎還活著。

如同腥血的紅瞳被眯起,裡麵泛著極大的不悅。

鬼舞辻無慘不高興,那就會有人——鬼遭殃,首當其沖的就是當初帶來這個消息的童磨。

萬世極樂教中,童磨舔去手指上沾染的血,在下一瞬,絢麗的七彩瞳孔猛然驟縮,下一秒,就在上弦伍麵前爆成了碎塊。

梨繪姬:「」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童磨又怎麼惹到了鬼王,但梨繪姬不敢出聲,深怕觸怒到自己身上。她悄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小腿,在一地慢慢復原的同事碎塊中陡然消失不見。

鬼舞辻無慘放下自己所披著白大褂的衣袖,推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無慘大人。」

哪怕是淩晨,這裡依舊有不少醫療人員抱著資料匆匆走過。見到這位被boss尊敬的男人時,根本沒有人敢抬頭看他,都惶恐地將腦袋低下,眼觀鼻鼻觀心。

鬼舞辻無慘腳步悄無聲息,走進了走廊盡頭通過掃描後為他自動打開的檔案室。

冰冷的鋼鐵牆壁將這裡包裹得嚴嚴實實,與電腦存檔的資料不同,這裡幾乎是手寫的陳舊實驗筆記。

鬼舞辻無慘掃視著,在標著時間年限的那排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資料。

蒼白的手指翻過有些泛黃的紙張,上麵工整的字跡與數據映入眼簾。

「這種強度的細胞,真是有點意思」

男人的腥血眼瞳裡染上興奮,他其實並不介意多出一位鬼殺隊出身的強力下屬。

——

長穀川徹不知道自己先前打噴嚏的原因是被那位鬼王不懷好意地盯上了。

告別了幾位前輩後,天邊已經要泛起魚肚白來。

「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得將人拷走了。」鬆田陣平靠在牆壁上看著車輛遠去,「給那麼小的孩子準備木箱和竹筒口枷什麼的,真的很像一些人渣變態。」

長穀川徹大驚失色,停下向校內走的腳步:「什麼!不不不,炭治郎前輩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我們沒有立刻動手,就是因為相信阿徹和你前輩們的為人。」諸伏景光急忙補充,順便挼了兩下慌亂的小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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