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說你討厭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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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本早已相處融洽的兩種信息素在這一瞬突然改變。

藍風鈴收斂起自己的柔軟,從未展現出來的屬於alha的那麵侵略性在呼吸間猛然暴起,似乎要將一切攤開在烈日下曝曬。

鬆田陣平本就不設防,更何況麵前是從未強勢過的長穀川徹,一瞬間竟被壓製到陡然失語。身體裡本就尚未完全穩定的發情期激素在心理與生理的作用下頓時撲湧出來,omega牙齒細微顫抖著,在尚未反應過來時,被人壓著肩膀往後退,直至腿彎碰到床的邊緣失去平衡仰倒在床上。

宿舍樓裡統一的單人宿舍並不大。衣櫃、桌椅與一張單人床就足夠將這私密性還算強的狹小

空間塞得滿滿。碰到床沿時也不過將將幾步的距離,短短幾息根本不足以讓鬆田陣平在來勢洶洶的情潮間恢復理智。

長穀川徹收回有些顫抖的手臂,緊張到失力,甚至連拳頭都捏不緊,手指尖顫到幾乎沒法見人,與信息素傳達出的強勢感截然不同。

他將手背在身後,聽著卷發好友因為被勾出發情期而發出不自然的輕聲喘息,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才沒有當場落荒而逃。

哪怕鬆田陣平沒有恢復意識,可房間內的金屬玫瑰卻是在被壓製後的幾秒內以更大的汛潮撲蓋過來,和藍風鈴狠狠撕扯、不,更像是要不服輸地碾壓過去。

可那發情期自帶的甜膩尾調根本沒有戰鬥力,讓本該氣勢洶洶信息素之間的纏鬥到最後變味為帶著些挑逗的調情。(隻是信息素!真的沒有寫脖子以下的內容!別鎖我了嗚嗚嗚!)

長穀川徹根本不敢看失去平衡,仰麵倒在床上的鬆田陣平的表情,他喉結上下滾動一番,隻覺得一片乾澀。

他彎下月要,看著眸間已然氤氳出一片紅痕水色的鬆田陣平。後者目光散亂,直至跟著長穀川徹彎月要的動作才有所波動,剛匯聚出焦點落在長穀川徹的麵上,「阿徹,你怎——」

長穀川徹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又控製不好自己的表情,隻能迅速握著鬆田陣平的肩膀和月要將人翻了一個身,將人背朝上按在柔軟的床上。

是的,柔軟。

長穀川徹從第一次來這裡就發現了,卷發好友的床似乎被他自己鋪得很是柔軟,一點都不像自己隻墊了一層的硬木板床。所以他也不怕剛剛鬆田陣平仰倒時不慎讓人磕到腦袋。

到底怎麼回事啊

鬆田陣平的理智回籠,鼻尖是自己被褥的氣息。他昨天剛將被子抱去天台曬過,一片暖洋洋的蓬鬆感。

好像是因為自己將他推倒在椅子上,所以是報復?

但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卷發omega想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但是雙臂支撐到一半,就感覺到身下的床墊在下陷。他大腦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不用看也能感覺到長穀川徹單膝壓在了床上,俯下身撐在自己的上方。

他們的臨時標記從未用過這種單方麵壓倒的姿勢。

鬆田陣平手指蜷縮起來,揪住了身下的床單。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情潮間沸騰,曾經感受過的恐怖失控再次卷席起理智,將他要溺死在那片由花構造的藍海中。(隻是咬一口脖子而已!)

帶著老繭的指腹撩起幾縷搭在脖頸間的碎發,露出剛剛還被捂著的腺體。後頸過分敏感的皮膚根本受不了這種似有若無的接觸,激起後背一串電流。

絞著床單的手指頓時用力到泛起白。鬆田陣平害怕丟臉,乾脆一口咬上自己的被子,堵住即將出聲的喘息。

他看不見長穀川徹的表情,也猜不到對方到底是什麼時候會咬下來。也許在下一秒,也許在很久之後。這種不著底的期待混雜了些許不知從何而來的害怕,但鬆田陣平的理智又在告訴自己不必恐懼——因為那是長穀川徹。

尖牙抵住脆弱的腺體,然後隨著熟悉到可以忽略的輕微刺痛,他剛想閉上眼,下一秒就被猛然灌入的alha信息素刺激到悶哼出聲。

那是哪怕第一次都沒有體驗過的暴力安撫,屬於alha的信息素根本不在意任何所遇到的反抗,在鬆田陣平的體內吞噬著一切,帶著摧枯拉朽般強勢盪平不穩定的激素。

鬆田陣平的小腿不自覺踹了踹,像是要在這片深藍花海裡溺水的魚,但是被alha整個人都罩在身下,隻能可憐兮兮地嗚咽,揪著床單慢慢往上挪,躲開alha叼著自己後頸的犬齒。

但無果。

他顫抖著肩脊,鬆開被自己咬得濕漉漉的那片被角,不情願地向長穀川徹求饒,「你哈他媽的慢點操牲口嗎?」

鬆田陣平帶著細碎的喘息聲,罵得含糊不清,但足夠長穀川徹聽清了。他琥珀的眼眸裡本就含著歉疚和慌亂,此時聽到好友似乎是實在忍受不了的話,便立刻鬆開了自己的禁錮——不止鬆開牙齒,而是整個人都從床上後撤站了起來。

他本就沒有完全壓住鬆田陣平。

注入信息素時給的反應永遠都是雙向的。長穀川徹幾乎要被成堆湧進自己唇齒間的金屬玫瑰味嗆咳出聲,他撤離時站得又快,一時間在omega信息素的猛烈回應間頭暈目眩。

等再眨眼看清床上時,鬆田陣平已經自己坐了起來。哪怕鼻尖通紅,而雙眼也還帶著看似脆弱的水霧。

但是那副明顯來秋後算賬的表情可不像什麼好說話的omega。

鬆田陣平當然是強撐著自己緩過神來的,能坐起來還算靠著自己那強大的抑製力,強行忽略掉身體裡到處亂竄的火花電流撩起的痛與爽。

他麵無表情地盯著長穀川徹瞧,說話間還帶著不算很明顯的氣息不穩,也混雜著輕微鼻音,「你最好如實告訴我究竟想要乾什麼。」

長穀川徹捏不準鬆田陣平是否真的在生氣。

「今天是最後一次臨時標記了,陣平。」他小聲道,撇過頭不敢去看自己摯友的神情——哪怕對方也許什麼都不會表露出來。

鬆田陣平眯起眼,一點濕痕因為這個動作從眼角溢出。他一僵,又因為長穀川徹自己扭頭看不見而放鬆下來,伸出手指抹去那顆之前就聚在眼眶裡的生理性淚水。可說話間仍是平靜的不起波瀾,「嗯,所以?」

他知道長穀川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因此來用這麼不對勁的方法來臨時標記他。他還記得在突如其來的發情期中恢復理智後,仰麵看向alha時,在後者臉上捕捉到的歉疚和孤注一擲。

有什麼值得長穀川徹這樣做的?

抱著惹怒自己的心態?

或者是說長穀川徹勉強他自己以完全不習慣也不樂意的強製姿態來進行這最後一次的臨時標記?

長穀川徹將手背在身後,突然大聲,「就、就是,以後我們」他說話間突然悄悄瞥了一眼鬆田陣平,於是強撐起的勇氣又一股腦瀉掉,聲音幾乎隻比蚊子大一點,「以後我們真的不可以再這樣了。」

卷發omega在長穀川徹的目光下故意揉了揉自己濕漉漉的後頸,然後將手移到兩人之間,展開。幾根手指間殘留著亮晶晶的口水,「你的不可以,是指這樣的臨時標記嗎?這和小狗有什麼區別,為什麼不可以?」

他臉上揚起壞笑。

「阿徹,我覺得倒是找不到比你還要更會臨時標記的alha了。」鬆田陣平故意以反話來調侃。

這還是第一次,長穀川徹忘記給鬆田陣平擦乾淨腺體處,沒想到立刻就被後者拿來做文章。他也不生氣,乾脆就是順著這個話題講,「所以我就是不會臨時標」

「哦,沒關係啊。」鬆田陣平打斷他的話,「我喜歡就夠了。」

「無論是之前那種,還是現在這種,我都挺喜歡的。」

卷發青年捏了捏手指,察覺到自己的力氣回來一點,便撐著自己從床沿邊站了起來。他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瞪大眼的alha,又重復了一遍,「你給我聽好了,如果說是以這種理由才故意這樣做,我不會接受。」

他向前走了幾步,長穀川徹就往後退了幾步。

直到alha的肩背緊緊貼在牆壁上,退無可退。

這間單人宿舍裡的局勢再次調轉過來。

alha本就是色厲內荏,剛剛的偽裝隻一下就被omega打碎得無影無蹤。

房間裡的信息素依舊濃烈,根本未曾因為臨時標記結束而散去。

「你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鬆田陣平在他麵前停下,低聲問道:「討厭和我進行臨時標記?」

長穀川徹猛然搖頭,「不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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