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的就這麼忍不住嗎?!」(1 / 2)
明明是一團再也尋常不過的軟肉,但在許停枝的蠱惑下,似乎帶上了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祁折雪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慢慢地趴過去,將鼻子底在許停枝的腺體上,用力嗅了嗅。
他薄薄帶著些許熱度的唇無意間劃過許停枝脆弱的皮膚上,帶起些許戰栗的酥麻,像是每一根神經都過了微電一般,激的許停枝全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竟然一個沖動,翻身直接將祁折雪壓在了身下。
「唔——」
衣料摩擦的聲音甚至沒蓋過過大的心跳聲,許停枝自上而下地看著祁折雪無辜的眼睛,對方稍稍長長的銀白發散落在他手邊,隨著呼吸微微浮動,劃過指尖,令許停枝的心髒咚咚咚顫動起來。
這是一個脆弱的向導。
他四肢柔軟,毫無精神力,對自己滿是信任,像是一個翻開肚皮可以任自己褻\\玩的小貓崽。
許停枝從來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原來想要標記一個向導,是來自哨兵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沖動,以至於不可更改,不可扭轉。
「哥哥,我餓。」
祁折雪渾然不覺許停枝內心的想法,甚至伸出手,膽大包天地捏了捏還在恍惚的許停枝的脖子。
許停枝僵著身體沒動。
他一麵罵自己瘋了嗎,一麵任由兩個人的信息素濃度在空氣中急速攀升,濃稠的像是化不開的蜂蜜,甜的發膩。
祁折雪的信息素是香甜的奶油味。
許停枝這次聞了個真切。
像是剛打發的奶油,帶著淡淡的清甜,祁折雪也說不清是被自己饞到了,還是被許停枝饞到了,雙手不受控地穿過許停枝的脖頸,雙腿靈活地纏上了許停枝的月要,抬起頭,就著這個姿勢,張開嘴,輕輕地在那一小片皮膚上啄了一下。
淡淡的玉山茴芹的香味混雜著茉莉青草的味道,在祁折雪的唇上化開,湧入肺部,淌進血裡。
祁折雪的胃又燒了起來,他隻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那麼餓過,每一次的觸碰,都加深他想要用力在許停枝的脖頸上留下印記的念頭。
「哥哥好香」祁折雪一個翻滾,和許停枝雙雙倒在地上,兩個人頭發散亂,向導製服漫上褶皺,但誰也沒心思管:
「哥哥怎麼這麼香」
許停枝沒動,任由祁折雪埋頭動作,指尖死死地抓著地板,用力地在上麵留下深刻的劃痕。
作為一個s級別的哨兵,他不過十九便征戰多年,從未向人示弱,此刻卻想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在祁折雪的視線裡。
好想給他咬一下\\好想咬一下。
這樣兩種截然不同卻殊途同歸的想法在某一時刻默契地同時出現在兩人的腦海裡,祁折雪垂下頭,看著眼皮底下顫動的雪白細長脖頸,像是某種振翅欲飛卻不得不釘死在地上的鶴,沒來由地對它張開了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滴——」
就在此時,隱藏在訓練室的警報器忽然響了起來。
那是一道極其突兀的響聲,像是從遠處傳來,又響徹雲霄,幾乎帶著將人的耳膜撕爛的狂烈震動,急促地打斷了祁折雪的動作。
許停枝發熱的頭腦陡然清醒了半分,那扔到九霄雲外的理智忽然回籠,猛然推開祁折雪。
但祁折雪卻不依不饒,還是親昵地湊過來,像個軟乎乎甜糯糯剛蒸好的年糕,想要貼貼他,咬他的脖頸。
依靠s級哨兵優越的聽力,許停枝已經聽見嘈雜的腳步聲和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急著拉開祁折雪,卻發現對方此時已然神誌不清,一金一藍的異瞳上還掛著水珠,眼角紅紅的,像是被刺激了一般,幾乎要哭出來:
「我餓」
他不知道身體中原始的沖動來自於欲念,隻能將它歸咎於食欲。
「乖,乖崽,站好」許停枝慌了,想要扶著祁折雪站穩,但祁折雪好像完全失了力氣,靠著他,半眯著眼,全然一副喝多了上頭的模樣,臉蛋都紅紅的,靠著許停枝慢慢地蹭。
而與此同時,那些說話聲和嘈雜聲更近了。
許停枝此時已經知道事情不太妙。
他艱難運轉的大腦還沒來記得理清楚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門就被一腳踹開,緊接著湧入一群全副武裝的哨兵和向導。
打頭的一個一見許停枝,就伸出手,用空氣清新劑在許停枝的身上狂噴,一邊噴還一邊痛苦麵具:
「把信息素收一收,快點,我快受不了了!」
s哨兵的信息素,不是誰都能受到了的。
許停枝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錯,慢慢將信息素都收了回去,踉蹌地站起身,馬上就被兩個哨兵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