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等級測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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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祁折雪是怎麼不願意和許停枝分開,許停枝去莫蘭小行星的計劃還是提上了日程。

祁折雪鬧了鬧了,哭也哭了,許停枝還是郎心似鐵,唯一的退讓就是允許祁折雪在自己離開前準備的日子裡上床和自己睡,外加念睡前故事。

一連睡了幾天,祁折雪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終於不再念叨要和哥哥一起走了,就是變的愈發黏人,連許停枝做飯的時候都要像個樹袋熊似的死死抱在他後背上,雙腿纏著許停枝的月要,還湊在對方耳邊小聲嘟囔著什麼。

他說了什麼許停枝聽不懂,也沒在意,隻推測從發音和語調來看,祁折雪說的應該是蟲語。

許停枝不知道,祁折雪說的是蟲星上說的類似於祈福的禱詞,寓意是希望離開的人無痛無災,平安歸來。

分別的日子很快到來。

許停枝的行李和落地需要的證件等物體都是由楚斂幫著打點的。巨大的飛行器前,祁折雪和楚斂都來了,祁折雪眼淚汪汪地看著許停枝,哽咽地用手擦了擦通紅的眼圈,莫名像個可憐的紅眼兔子:

「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你期末之前,我肯定回來。」

塔和白塔的開學時間定在春季,臨近開學,萬物復蘇,空氣回暖,許停枝外麵隻穿了一件藍色的襯衫外套,裡麵套著白色的t恤,整個人顯得清爽落拓,恰如一顆冬日的白楊:

「乖崽要乖乖待在楚哥哥家,聽他的話,知道沒?」

「知道了。」祁折雪抽著鼻子,又黏唧唧地湊過來和許停枝要了一個離別的抱抱,柔軟的頭發在許停枝的脖頸蹭蹭,小聲道:

「哥哥也要記得想我。」

「嗯,我會的。」許停枝嘆了一口氣,終於是沒忍住,抬起手扌莫了扌莫祁折雪的頭發:

「等我回來。」

「嗯!」祁折雪用力點了點頭,力道大的發絲都飛了起來。

「行了你們,不就是去出差一趟麼,又不是回不來了,搞得和生離死別似的。」

離別的悲傷氣氛被徐裊無情打破。

他扶著額頭,似乎是想擋住從四麵八方射來的旅客探究好奇的眼神,無力道:

「演電視劇呢你們。」

許停枝:「」

祁折雪:「」

他頓了頓,有些好奇:「什麼是電視劇?」

「額。」徐裊被惱羞成怒的許停枝推了一把,指尖成拳抵在唇邊,像是拐賣小孩的怪叔叔,張開雙臂,臉上帶著蠱惑的笑道:

「小雪啊,給哥哥抱抱,哥哥回去帶你看電視好不好?」

祁折雪:「哥哥,你笑的好惡心。」

徐裊:「?」

「好了,別鬧了。」

四人裡年紀最大的人——楚斂終於看不下去,出來主持大局,他走上前,拍了拍許停枝的肩膀,在飛行器起飛前的播報聲中,低聲囑咐道:

「你到了那裡先和我的朋友明曉聯係,他會接應你,也會幫你找薑子杏。」

「知道了,謝謝哥。」許停枝說。

楚斂驚訝地挑起眉。

實話說,他認識許停枝那麼多年,每次對方惹禍時他都幫對方擦過數不清的屁股,但這次許停枝居然會和他道謝?

楚斂想了想,進行了一個長達三秒的深思熟慮,最終得出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你吃錯藥了?」

許停枝:「」

他說:「滾。」

楚斂欣慰:「這麼說話聽起來正常多了。」

許停枝白了他一眼,沒再接話,擺了擺手,拉著行李箱後退幾步,視線一一掃過徐裊、楚斂和某個還在哭鼻子的小崽子,半晌,才對楚斂低聲說了一句:

「哥,拜托你照顧他。」

他語氣很認真:「謝謝了。」

楚斂聞言,眼中的驚訝更濃,但到底沒說什麼,隻拍了拍許停枝的肩膀,說:

「放心吧。」

他頓了頓,又道:「在你老師沒有回來之前,任何和他有關的人和事,我都不會讓他出現任何意外。」

祁折雪聽不懂許停枝和楚斂在打什麼啞謎,他滿心滿眼沉浸在悲傷之中,直到楚斂將他領回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

「別哭了,等會兒眼睛疼。」

楚斂打開玄關的燈,讓祁折雪先進去:

「這是我名下的第二套房子,我平時不怎麼住這裡,但你回過來住的話,我會常常回家的。」

「謝謝楚哥哥。」祁折雪不知道楚斂經常住哪,也不打算問,隻乖乖點頭,緊接著環視一周,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楚斂說的沒錯,這個房子雖然乾淨,但似乎沒有什麼人氣,拖鞋和洗具一應都是新的,不過客廳沙發上的一方牆上與其他牆麵相比,似乎格外的新,像是曾經放過一個巨大的相框,但又被人取下來過。

「你睡二樓的房間吧。」

楚斂脫下外套,心中感嘆這兩天溫度升的有些邪門,正將外套掛在玄關的衣服架上,回頭就見祁折雪也脫了外套,一邊脫,還一邊順手把脖子上的銀色頸帶解下了。

他的頸帶是裝飾款的,繞過頸部後還有一截落在後背上,飄著長長的帶子,近一拇指寬的帶麵角落繡著兩個交纏的蛇,看上去純潔中又透露著說不出的妖異。

楚斂當場就被麵前向導解頸帶的畫麵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直到祁折雪疑惑地回過頭問楚斂晚上吃什麼,楚斂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蹬蹬噔跑過去,拿起那被祁折雪丟在沙發上的頸帶,像個老媽子似的苦口婆心地給對方圍上:

「你這個東西可不能在我麵前摘當然也不是說在我麵前摘有危險,反正我不可能對你做什麼但是這不是重點」

楚斂一個人語無倫次了一陣,最後,才繃著臉憋出一句:

「你以後,不能隨便在別人麵前解下頸帶,知道嗎?」

「為什麼啊?真的很熱欸,」祁折雪疑惑道:

「而且我和哥哥平常在家都不帶頸帶的。」

「」楚斂瞳孔都要因為震驚飛出眼眶了,他張了張嘴,大腦cu都被/乾燒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祁折雪這話的另一層意思無異於他和許停枝孤向寡哨兩個異性脫了內褲互相在對方麵前裸奔,要不是楚斂還勉強信任許停枝的人品,說不定就要疑心許停枝是在勾引祁折雪了。

好啊你個許停枝,搞了半天,禽獸竟然在我身邊!

「以後你會上生理課,會有老師告訴你為什麼不能在別人麵前解頸帶。」楚斂話都快說不完整了,結結巴巴半天才拚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這輩子也就在一個人麵前解下頸帶過。」

「是誰?」八卦是人類的天性,祁折雪是個蟲族也不例外。

「我愛人。」楚斂麵上的表情淡了些,好半晌,才嘆氣道:

「哨兵還好,但向導隻有在被哨兵標記的時候才能解下頸帶。」

主動袒露脖頸,無疑是一種臣服的信號。

「哦哦,」祁折雪似懂非懂,緊接著又問:「什麼是標記啊?」

「就是,呃就是,」楚斂憋了半天:「咬脖子,然後,做,做」

「做什麼?」祁折雪追問道。

「」看著祁折雪單純的臉,楚斂最終還是說不出「做\\愛」兩個字,許久終究敗下陣來,狼狽地轉移話題道:

「我還是去做飯吧。」

他走到電視機前,打開電視機,隨即轉過頭將一個類似於芯片的遙控器塞進了祁折雪的手裡:

「你不是麼是電視劇嗎,自己看吧。」

說完,他不敢再看祁折雪單純又好奇的眼神,趕緊離開。

「」

祁折雪看著手裡的芯片,半晌,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來不能給別人隨便看脖子哦?那許哥哥之前乾嘛老是看他的脖子?

等楚斂在廚房裡平復好心情,做好菜端上來時,就看見祁折雪坐在沙發上,對著一個選秀節目看得津津有味,彈幕上還飄著密密麻麻的彈幕,但絲毫不影響祁折雪努力辨認其中人臉的認真程度。

「吃飯了。」楚斂叫了兩次祁折雪才好似回過神來似的,像個小蝸牛似的慢慢挪到電視機前,一邊拿起筷子吃飯,眼睛還不斷往電視機上瞟。

「吃飯時候不許看電視。」楚斂敲了敲他的碗:

「坐好。」

祁折雪不情不願地坐好。

吃完飯後,祁折雪又抱著電視機看去了,楚斂將碗丟進洗碗機,心想這孩子早上還鬧著要哥哥,晚上就把哥哥忘得一乾二淨了。

他坐到祁折雪身邊,和祁折雪一起看選秀節目,隨口問道:

「你最喜歡哪個?」

祁折雪瞅了他一眼,指了指c位上的少年。

「為什麼喜歡他?」楚斂覺得這少年有些眼熟:「長的也沒你好看啊。」

祁折雪說:「他長的有些像許哥哥。」

楚斂:「」

得,當我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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