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 1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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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舞台之上,流浪者手持折扇,正在為妮露等舞者做今天最後一場演示。

常洺坐在台下的一張椅子上,看著台上的流浪者彩排。

「他很適合這份工作。」被裝在一個琉璃球裡的三號點評,這不是他和常洺第一次來看流浪者工作,可每次看到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從來不知道像斯卡拉姆齊這樣的存在還能有這樣一麵。

「我怎麼感覺你和他不熟。」常洺隨口問了句。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看出三號似乎對流浪者非常的不了解,這有點說不過去,畢竟在愚人眾裡他們算得上是同事,即便不熟,那也總不能像個陌生人一樣。

三號對於這個問題沒有絲毫隱瞞,他笑了一聲,「我以為你會早點發現。」他和斯卡拉姆齊不熟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沒有偽裝過。

聽到這話,常洺轉過頭,他正要質疑都變成球中之牌了,就不要再用這種語氣說話。

那邊三號便講解出原因,「與斯卡拉姆齊不熟悉很正常,我並非繼承本體全部的記憶,之前我便提過我造出時,記憶停留在進入教令院,並且被當做所有切片的對照,可以進行自我成長。」

記憶和人生的閱歷某種程度能決定性格,為在實踐中錨定切片,博士在製造切片時,便將切片們的記憶定在一個年齡,這樣才能將他們永遠困在時間裡。

三號算是個例外,因擔負對照的責任,他能夠成長,成為所有切片靜態人生的另一麵。

也正是於此,其他的切片更不會為他灌輸後麵的記憶,那樣會汙染他的成長。

「所以本體在離開教令院後做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三號講完做總結,然後他又補了一句,「不光是對我保密,其他擁有本體更多記憶的切片,也會自覺的對不知道的切片保密。」

「信息差如果利用的得當,那會為自身謀取到無窮無盡的利益。」

常洺聽到這裡真覺得人是個復雜的動物,明明博士的切片都是一個『人』,卻因利益的不同和想法的差異,能做出自己坑自己的事。

忽然他覺得最自私的切片做出抹除其他切片的決定,真的不算是意外,說不定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

但猜測就是猜測,常洺沒有把他的所想對三號講出來。

這時正好流浪者在妮露等舞者的慫恿中,正準備進行一段完整的舞蹈展示。

常洺和三號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他們以復雜的眼光看著跳起祭神之舞的散兵,並且近乎同時的產生一個念頭,如果他以後回復記憶,可能會因為現在做的事而選擇去世界樹再把自己抹除一次。

「常洺,你也在啊。」

派蒙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常洺的眼睛從舞台上挪開,他先是看到派蒙,接著看到的是瞳孔地震的旅行者。

很好,又一個被驚訝到的。常洺頗為無奈的想。

「他在跳舞?」熒睜大眼睛,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

散兵在舞台上跳舞,這感覺太奇怪了,旅行者看完了那短暫的舞蹈,隨後低下頭懷疑她其實在一場幻夢裡。不然她怎麼看到散兵在跳舞,在結束後還會耐心的指導其他人。

在旅行著的震撼平復的差不讀後,常洺才給予肯定的答復,「對,旅行者你沒有看錯。」說真的他第一次看到散兵在後台跳舞時,比旅行者還震驚。

「哎?」同樣看完舞蹈的派蒙不明所以,幾秒後她恍然大悟,「旅行者,你要找的人就是剛剛跳舞的人嗎?」

點點頭,旅行者對常洺先說出她在世界樹內部經歷的事以及她在稻妻的調查。

通過旅行者的陳述,常洺這下終於可以徹底確定散兵就是刪除了自己。

「我是在須彌城外遇見他,那時候他大概剛通過世界樹抹消自身的存在。」常洺嘆了口氣,也給出自己的情報,「他自稱流浪者,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也想不起來任何事。」

「可是看起來他過的很不錯啊,還和妮露一起跳舞哪。」派蒙歪了歪頭,雖然失憶了,但是對生活沒什麼影響吧。

常洺對於派蒙的話,想提出他的看法,但不等他開口,漂浮在身邊的三號就先一步說道,「這是在你我看來,對於斯卡拉姆齊自身,可是相當的痛苦。」

聽到這個聲音,派蒙和旅行者皆是一愣。

假設她們的耳朵沒有聽錯,這個彩色燈罩裡是博士在講話!

「忘記自我介紹,我叫三號,是博士的切片之一。」三號慢悠悠的說,完全不理會旅行者和派蒙戒備的表情。

常洺咬了咬牙,覺得這家夥是故意的,等著他來解釋。

這就是三號的小陰謀,他很清楚自己說的話旅行者和派蒙不會相信。但常洺不一樣,由他來介紹,旅行者和派蒙就會因為他是自己的朋友,而選擇接受他的解釋。

因此他光說自己是博士的切片,不多做講解,把這個燙手的火球拋給常洺。

畢竟常洺剛剛可是和他一起看流浪者跳舞。

「他的來歷說來話長。」常洺認命了,他明白這是三號逼著他解釋,但他隻能對著這個陷阱跳進去。

從製作博士的卡牌講起,常洺一路講到博士成為電子寵物。

本來他是不想用電子寵物這個詞,但考慮到三號才挖了個讓他跳,用一些奇怪的綽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旅行者和派蒙認真的聽著,然後一個變得若有所思,一個變得茫然。

或許旅行者完全理解了三號的計劃,但派蒙卻早已被那些彎彎道道劃繞暈了,她隻覺得好復雜,明明都是博士,卻互相算計,互相使絆子,這就是執行官嗎?難怪公子那家夥對同僚的評價不高。

所以等常洺講完,派蒙對唯一理解的事發出質疑,「你竟然是奇特卡牌的製作者?!看著不像啊。」

「派蒙竟然不知道?」常洺無辜的反問。

派蒙撓了撓頭,她確實不知道,這事從來沒人和她提過。

「可惡,你這人藏的好深。」派蒙跺了跺腳,有種被針對隱瞞的感覺,因此她生氣說道,「我要給你起個難聽的綽號。」在璃月第一麵和常洺見麵的時候他就考慮過,可惜那時不熟悉沒想起來。

這次她已經了解常洺,那這個綽號無論如何都要取出來。

「就叫你打牌的。」派蒙自信多說。

接著她聽到三號毫不留情的笑聲。

派蒙眉頭一皺,她發現這個玻璃燈罩不簡單,就在她要告訴旅行者一定要小心的時候,流浪者從台下走下來。

今天他的舞蹈指導的工作結束了,是時候該回家做飯餵貓。

看到金發旅行者,流浪者並不吃驚,反而禮貌的問候,「你們是常洺先生提到過的客人吧?很高興能見到你們。」他還沒忘記那天跟著常洺來到須彌城時,對方說會有朋友來拜訪。

「你好啊,我是派蒙,這位是旅行者。」派蒙對於流浪者的友善做出同樣友善的回應。

旅行者則一言不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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