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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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到瑞雅身上的是一個能用「少年」形容的小美人,五官精致到仿佛開了掛,而且微妙地和她喜歡過的某位學長重合。

難不成是自己日有所思?可那個白月光都是多少年的事了,要不是看到眼前的這人,她連對方的眉毛鼻子都記不起來了。

「你先放開我。」她閉著眼睛說,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因為夢中的這個小美人和上次一樣,依舊非常狂野地沒穿衣服,讓她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這麼變態。

要不然怎麼天天夢到,咳咳,夢到這種過不了審的畫麵。

「我等你好久了。」小美人抽抽搭搭地說,看著瑞雅的眼神無比委屈,仿佛網戀被騙十八萬那種。

因為太無聊,祂在小姐姐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捏了幾個東西玩,結果祂們都嫌棄祂太笨,忽悠了群吹拉彈唱的來陪祂睡覺就跑得沒影了。

難道祂的臉上寫著「此神適宜練習跑單技巧」嗎,好神奇,但又沒法離開這裡。

瑞雅十分確信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個夢境,不管眼前的「少年」表情多生動,周圍的場景有多真實,都無法掩蓋它們在自己醒來後就會消失的事實。

唯一比較特殊的,就是這個夢是連續的,上下集銜接得還挺順暢。

長嘆了一聲,她往自己的脖子上扌莫索著,果然如願扌莫到了兩根披風帶子。她將突然出現在夢中的黃色披風蓋到了小美人身上,終於為自己的眼睛爭取到了睜開的機會。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海藻般的綠色長發,罕見的顏色讓它看上去美得也很驚世駭俗,發表自帶著一股動人的光澤,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將手放上去扌莫兩把。

人的毛發顏色往往是一致的,因此,對方的眉毛也帶著些許濃綠,兩片柳葉似的臥在他的臉上;下方的翠色眼珠倒是淡淡的,像一對晶瑩剔透的綠寶石。

感受到了她打量的視線,自覺自己長得十分完美的某神驕傲地挺起了月匈脯,甚至想伸手撤掉礙事的黃布,好讓她看看自己那完美的身材。

祂自信沒有人能拒絕,尤其是眼前的人類女孩。

「等等等等,」瑞雅慌忙將小美人的手從危險的位置移開,「穿好衣服,不可以隨便脫。」

「為什麼?」小美人露出困惑的眼神,還低頭嗅了嗅衣領,悶悶不樂道:「它上麵有別人的氣味……雖然也有你的。」

瑞雅懷疑他是屬狗的,那披風明明香噴噴的,她拿回宿舍後還下水洗過,有也應該是洗衣皂的味道。

「因為隻有變態才會不穿衣服到處跑,」她嚴肅地教育著對方,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勞心勞力的老媽子:「所以你要好好穿衣服,還要勤洗勤換,注重個人衛生,記住了嗎?」

小美人愣了愣,撇撇嘴,委屈巴巴地點了頭,不太高興地說:「記住了。」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滿眼期待地問:「那,那你喜歡什麼樣子什麼顏色的衣服呢?」

「白色吧,」瑞雅大概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你皮膚白,長得也好看,穿白襯衣肯定很合適。」

雖然不知道「襯衣」是什麼,但偽裝成漂亮小少年的某觸手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羞澀地拉了拉她的裙擺,說自己給她準備了禮物。

「禮物?你太客氣了。」我們才剛見過兩麵啊,瑞雅有些受寵若驚,想要拒絕,可還沒開口對方就嘴角往下一彎,綠眼睛裡也浮起了水霧,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弄哭這樣一個小美人簡直就是罪過,她將已經到了唇邊的話咽了下去,任由著對方拉著自己往某個方向走。周圍的馬賽克像是感覺到了主人的心情變化,一邊水一樣地流動,一邊慢慢地變幻著顏色。

瞧那架勢,仿佛是要變成很少女的粉色……

分不清究竟是被一團綠色的東西包裹著掉san,還是被一團粉粉的東西圍著更恐怖,瑞雅放空了大腦,雙眼透過無盡的虛空落到了上星期的作業上,默默地在心裡進行著兩位數的加減乘除。

她以前絕不會想到,自己未來也會有成為學霸的一天,學霸到除了自己的作業還能幫室友再寫一份的那種。

「對了,」快要到地方的時候,她算完了十道數學題,然後想起了一個被她忽視的問題:「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小美人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名字?我沒有名字。」說著說著便又覺得委屈,「你把我孵出來,沒給我取名字就跑了。」眼神幽怨到像個被拋棄了的小媳——

打住,不要打這麼可怕的比方,她和眼前的小美人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過你可以叫我小a,」小美人繼續道,「『a』是萬物的開始,而我是宇宙的開端。」

瑞雅看他的目光頓時變得憐愛起來:原來是個還沒長大的中二少年,難怪看上去笨笨的。如果可以,她想推薦他去混沌王庭綜合大學掃個盲,感覺對方比她更需要這個名額。

出乎意料,但又不那麼意外的是,小a誕生的廣場後麵是一間劇院,布局和擺設與黑星幾乎一模一樣,就是坐墊窗簾之類的變成了綠色——對方真的很喜歡這種顏色,上輩子估計是個「毒藤女」那樣的環保衛士。

他們沒有去二樓,而是在一樓正對著舞台的中心軸線上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幕布緩緩拉開,一個長得異常高大的長笛手向兩人禮貌地鞠躬,然後將手中的樂器放到了嘴邊,準備表演一段「優美」的歌曲。

瑞雅有點期待,對她來說,欣賞音樂比看舞台劇來得輕鬆簡單,畢竟音樂再怎麼難聽都不會難聽到哪裡……

高挑的長笛手開始吹奏了。

幾個上氣不接下氣的音符後,笛孔中飄出的聲音逐漸變得尖銳而詭異,如泣如訴,像一個飽受冤屈而死的女鬼在仲夏夜的涼風裡哭泣,給予聽眾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就這樣吹了沒多久,大概是感覺到身邊的女孩不太喜歡,有點慌張的某神丟給了長笛手一個不悅的眼神,於是對方也變得慌張起來,招手讓在後麵等待的同伴上台。

鼓手帶著一麵做工精美的大鼓出現了,也許是為了戲劇性的考慮,「他」的身材十分矮小,橫截麵卻圓滾滾的,讓人懷疑是不是身高欄和體重欄的數字輸反了。

兩位站定後一起向唯二的兩位聽眾鞠躬,然後拿起各自的樂器,麵色凝重,懷著這次不演奏好就要被源初之核捏死的思想覺悟,紛紛拿起了看家本領。

伴隨著第一個樂符和第一個鼓點的響起,即使在夢中也不忘上班的係統悠然出現,為瑞雅屏蔽了這段「動人心弦」的美妙音樂。

帶著滿腦子的「嗶嗶嗶」聽完,她在兩位「音樂家」表演完畢後麻木地舉手鼓掌,再次擔心起了自己的精神狀態:

得差到何種地步才能做這樣奇怪的夢?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趁周日去心理谘詢室看看。

和她的麵如死灰比起來,小a顯得尤為興奮,每一個樂符都符合他的喜好,每一聲吹奏都踩在他的審美上,他甚至覺得這倆今天超常發揮了,對得起自己的再三叮囑。

「你覺得怎麼樣?」他愉快地問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支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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