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個國家意誌（2 / 2）
說著他描述了一遍劍成當天的場景，這些看見的人都不少，那麼多人還有一個禦史，不可能連禦史都跟著撒謊，所以門客所說的事，呂不韋信了幾分但也沒有全信。
「玄鳥銜石，投身火爐，隻為助那劍鑄成？」
他從未聽過這樣的事，就算是在歷史上也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更別說那玄鳥扔完石頭之後還毫發無損地從火爐中飛了出來。
這樣的事，隻有在新朝開始的時候出現過，如商如周。
呂不韋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一邊激動秦國天定天命必將統一天下，一邊思考這事出現在嬴政身上的原因是什麼。
突然他心中咯噔一下，他轉身緊緊盯著門客：「你說那助力鑄劍的玄鳥，和之前闖宮的百鳥是不是同一群？」
如果是的話，那趙姬的事就要重新思量，這已經不是私通有沒有被嬴政發現的問題了，這是被上天被神明注意到了啊。
「好……好像是，」門客有些遲疑，關於這一點他也隻得到了模糊的說法，並不能確定，「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王上好像在宮中養了玄鳥，但是不能確定。」
「為何不能確定？」
當然是因為那些燕子是秦月用數據捏出來的，根本不用吃飯啦，平時秦月用不到的時候連點身影都不會出現在人前。
不過這些呂不韋安插在宮中的人自然就不知道了，連帶著門客不確定，呂不韋也不能得知這其中緣由。
「他沒說 ，好像是自從……那天之後再也沒見過那群玄鳥。」
門客用暗示的眼神看著呂不韋，呂不韋接收到門客眼神暗示，懂了他什麼意思。
那天……可不就是說的趙姬被百鳥從宮殿裡趕出來的那天嗎？
「罷了，數日後就是大朝，本相親自問一問。」
呂不韋揮手示意人都下去吧，他一個人呆在房間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是一個謹慎的人，不然也不能在趙王眼皮子底下把贏異人送回秦國。
他思忖著這件事的多種可能，最後決定這幾天不再和趙姬聯係。
「唉——」
一聲長嘆被木製門扉遮掩在其後，相府中亮起的燈也熄滅了，清風拂過再無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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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正大朝的時候，呂不韋沒有直接問關於玄鳥的事，而是先與眾多大臣商議處理國事。
議事議出結果，呂不韋臉上掛著隨和的笑容，就像是長輩一般隨口提起：「聽說王上近日得了寶劍，連之前隨身攜帶的秦王劍都給它讓了位置啊。」
「仲父倒是消息靈通，不錯，寡人前幾日確實得了寶劍。」
兩人對話聽不出什麼爭鋒之處，倒是其他大臣有些異議，他們有些的議論聲傳入嬴政耳中。
「這無名鑄劍師所鑄之劍怎麼能比得上秦王劍呢，王上怎麼能用普通寶劍替代。」
「劉兄還是少說些吧。」知情的人卻是閉口不談這件事，甚至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開口的人，雖然知道這人有些異心，但怎麼這麼蠢呢。
哦，不能這麼想，也許這是朝中那個勢力推出來的探路石？
在場聰明人都開始多想，腦補嬴政是不是和呂不韋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提出這件事就是為了坑那些對頭。
上次朝中打起來的那場鬧劇，楚國一係可是丟了不少人，他們不蠢可不能上當。
呂不韋看沒人出頭，也打消了等傻子出聲的想法，他聲音溫和：「不知是什麼寶劍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讓王上懸掛於月要間呢，王上可否讓臣與諸位同僚一觀，實不相瞞這等神劍臣也想看看。」
「臣等也想看看。」眾大臣齊聲說道，也不是他們全都聽呂不韋的，單純是聽過這其中原因的都對這柄劍有著很大的好奇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