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寶二爺:我叫楊間(1 / 2)
徐渭現在有兩個召喚名額。
兩個名額有細微差別,一個是定向召喚,一個是隨機召喚。
定向召喚隻針對第四個世界,即海綿寶寶世界,隻要徐渭想,他就可以從海綿寶寶世界召喚一名船員,一如當初召喚雷神托爾。
隻不過因為海綿寶寶世界太特殊,徐渭沒想到什麼有價值的船員,故而一直沒用。
而隨機召喚。
這個很簡單,就是隨機世界、隨機位麵、隨機生物……一如當初召喚派大星。
最後的最後,徐渭還可以將這兩個召喚名額拿來兌換關於下一個世界的信息。
望著造化之舟界麵的內容,
徐渭陷入沉思。
之前他想的是積累兩個名額來兌換下一個世界的信息,可是現在,他有點動搖了。
「有時候,未知也是一種美~」
也不知道那根神經爆發了,徐渭突然下定決心——
使用隨機召喚的名額!
就算不知道下個世界的信息,徐渭也有信心能夠縱橫捭闔。
「給我召喚!!!」
【收到,召喚中……】
【正在搜索世界位麵…成功鎖定!】
【正在鎖定召喚人選…成功鎖定!】
【新船員正在趕來的路上……】
徐渭:???
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船員為什麼還在趕來的路上,他以為自己是貂蟬嗎?
「造化之舟,你是不是記仇?」
等了幾分鍾,還是不見什麼新船員出現,徐渭氣急。
「不就上次和你鬧了點矛盾嗎,至於記仇這麼久?從派大星開始,你就不把船員直接送到我麵前了。」
【抱歉,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
徐渭突然懷念起當初的美好時光。
那時候,天空是藍色的,白雲是白色的,民風是淳樸的。
隻要召喚船員,就可以直接送貨上門,當初召喚托爾時最直接,直接空降到自己的船上,不用徐渭操一點心。
可是現在……
造化之舟學壞了,也可能到了叛逆期。
「好吧,等就等,反正我時間多得很。」
「但是你總得告訴我,這個新船員到底是誰吧!」
【提示,因為多重位麵乾擾,無法準確定義他的名字……】
不等徐渭跳腳,造化之舟話音一轉,道:
【關於他的身份,有如下信息……】
【女媧煉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幽靈真境界,幻來親就臭皮囊。好知運敗金無彩,堪嘆時乖玉不光。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
【我法未嘗惱眾生,不令肆毒生恐怖。但與挖心見真性,情與無情共一家。】
「啊這?」
乍然看到兩首頗具文采的古詩,徐渭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過古詩雖然深奧,徐渭也不是盲流子,倒也能略微解讀。
很顯然,造化之舟提供兩首詩都是形容這位新船員的,且不說這位新船員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光是這兩首詩來看,定然非同凡響。
堂堂北方神的雷神托爾在降臨時,也隻是自己介紹一句:我是雷神托爾。
值得造化之舟用兩首晦澀的古詩來介紹,難道是什麼大老?
徐渭一字一句解讀……
「女媧煉石?這個有點意思。」
要說起女媧煉石,恐怕絕大部分的初中生都能回答這個問題,大名鼎鼎的西遊記嘛,誰人不知。
西遊記裡就有一個女媧煉石的產物——孫悟空。
徐渭心頭一顫,「難道是孫悟空?齊天大聖?鬥戰勝佛?」
要真是這位大老,徐渭覺得造化之舟用兩首詩來描述他倒也很合理,即便造化之舟是金手指,或許也要歸玉皇大帝管理吧……
在徐渭不知道的情況下,造化之舟撇撇嘴。
暗道: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心裡罵我,我都能聽見。
況且,玉皇大帝?他憑什麼管理我?憑他老婆是王母娘娘嗎?
當徐渭繼續解讀後麵的詩句時,又感覺不太像是孫悟空了。
模棱兩可,令徐渭絞盡腦汁。
要是前麵一首詩還有「女媧煉石」這麼個標誌性信息。
那麼後麵一首,就更加難以理解了。
「我法未嘗惱眾生,不令肆毒生恐怖……」
「所謂萬千法門出於玄,難道說這位新船員是玄門中人?如此來看,倒是又回到孫悟空哪兒去了,不論孫悟空是道還是佛,總歸都逃不了一個『玄』字!」
「但是…但與挖心見真性,情與無情共一家?」
這又是甚麼意思?
徐渭撓撓頭,看著被撓下來的幾根頭發,默默將其踹到荷包裡。
隻要將頭發放到房簷下,掉落的頭發都會長出來的……徐渭一直堅信這個非科學真理,並且高度貫徹、堅決執行。
「挖心…挖心…孫悟空被挖過心嗎?」
冥思苦想,徐渭突然「啊」了一聲。
他好像記得,西遊記裡有一回是經過車遲國,車遲國裡有三名國師,號稱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
孫悟空和三名國師有過賭鬥,其中一場便是剖腹剜心。
「嘶——」
「難不成,真的是這位大老來了?」
「不知道來的是孫悟空,還是齊天大聖,還是鬥戰勝佛……」徐渭對這位新船員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估扌莫著有個七八分的可信度。
關鍵是這位孫大聖的一生太過輝煌,每個階段似乎有不同的性格。
要是來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齊天大聖,徐渭擔心壓不過他。
想著想著,徐渭心頭一跳。
要是孫悟空看到派大星和月光莫利亞,喊道:「呔!妖怪,吃我一棒!!!」
徐渭毫不懷疑,派大星吃不了一棒!
這個棒子,太沉,太重,還有神通庇佑!
「完了完了,要不讓派大星他們出去躲個一兩年吧。」
……
就在徐渭坐立不安之時,忍界一處不知名之地,出現了一個時空黑洞。
黑洞消失後,出現了一個男子。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如懸膽,目若秋波。
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
本來他的長相是青蔥少年,似嗔似笑,含笑帶情。
但他此時麵如凝霜,隻是澹澹將眉目一掃,便將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同時將腦海裡響起的東西厘清,心頭有了決定。
「簽個契約就想讓我當別人的手下,天真!」
「好處我要,責任我卻不擔!」
他可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隻顧追逐胭脂紅粉的貴家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