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唇釘?司景鈺條件反射地抬眼看去,迷幻的燈光下,女人戴著麵具的麵容縹緲而魅惑,略帶著頹廢厭世的美,隱隱約約讓人看不真切。
隻是女人的容顏和身影絕色傾城,看上這麼一眼,人的魂魄似乎都快溢出身體。
「你最好隻看著我,不準看其他oga。」
見司景鈺久久不回答,女人輕笑一聲,聲線溫柔沙啞,「喜歡喝什麼酒?」
司景鈺垂眸剛想搖頭,卻鬼使神差地說:「紅酒……兌雪碧。」
女人愣住了,隻有麵具下的小鈴鐺還在搖晃,她的瞳色極淡,眼眸深邃空幻,指尖輕輕點在司景鈺淡色的薄唇上,驀地壓下。
點綴著金粉的櫻粉色指甲劃過柔軟的唇,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艷麗的嫣紅。
「那我給你買雪碧,」女人撲哧一笑,手指順著司景鈺的唇一路向下離開。
夢一般地,音樂裡的鼓點激昂,曲調卻越發哀傷,悲愴與激烈合奏出莫名美妙的樂聲。
女人黑發搖曳,無數人想要去圍繞著她,然而在音樂結束前,她悄然起身離去,場內的客人如墜雲端,隻能呆呆看著。
空氣中仿佛還餘著女人如春水般柔軟曼妙的殘影,而樂聲停止,舞台中央空無一人。
巨大的失落與無比的美麗在這一刻相撞,眾人如夢初醒,心裡悵然若失。
四周從寂靜無聲到滿場呼喊著sea,司景鈺站在湧動的人潮中,唇瓣留下一抹溫熱的紅。
她輕舔到唇間的血珠,抬手拭去,看見指尖奪目的紅和刺眼的白。
「sea,sea怎麼才唱兩首歌就走了,」寧橙雨拍著桌子喊了起來,因為激動臉紅得不得了。
「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sea每次隻唱兩首,」朋克造型的dj嬉笑著安撫寧橙雨,「之前陳少想強迫sea跳舞,可是最近到處都看不到陳少了。」
聞言,寧橙雨乖乖地坐了下來,實在是因為她第一次見到sea跳舞,又離自己這麼近,才會生出要把sea抓回來的想法。
對於那個陳少,她也有所耳聞,聽說好像家裡公司出了事,沒錢再出來浪了。
「誒,景鈺,sea為什麼要和你貼得那麼近?難道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她看上你了?」
寧橙雨上下打量司景鈺,作為alha,司景鈺身材高挑,眼睛狹長深邃,渾身透著種清絕脫俗的漂亮和叛逆。
往常跋扈的氣質沒了,反倒有些性冷淡。
嘖,看上去就很欠揍。
司景鈺輕輕揉捏著自己的耳尖,想要把那酥麻的感覺去除,「我沒看上她。」
麵前alha的嗓音淡漠,卻讓寧橙雨一口氣沒能提上來,她咬著牙道,「你厲害,裝什麼裝,喝酒,你今天必須喝夠了才準走。」
「我不喝酒,」司景鈺搖搖頭,眉目流露些許的不耐煩,「酒量很差。」
「是朋友就喝酒,我給你說有朋友才有可能把到女人,」穿著皮夾克的男性alha豪氣萬丈地喝完最後一口啤酒,「我去叫酒,司二小姐你不喝不是朋友。」
朋友?司景鈺對這個詞語略微有些陌生,她天性涼薄,無人敢接近,獨來獨往慣了,並不覺得自己需要什麼朋友。
沒人陪伴又有什麼可怕,這樣的日子她從出生就開始過了。
吧台處,穿夾克的男性alha正在等著拿自己點的酒,就看見調酒師拿出一個方口玻璃杯,往裡倒一半波爾多葡萄酒,又倒了半杯三塊錢一瓶的雪碧。
「你這調的什麼酒?」男性alha滿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