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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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雨滴滴答答,城市裡很快亮起霓虹燈,清透的雨水讓教室的玻璃窗看上去異常流光溢彩。

「你快猜一猜,我都等你很久了。」

聽見這個聲音,司景鈺的喉嚨莫名有些發緊。

明明好像和柳梵的聲音區別不大,嘶嘶的電流音卻又帶出一種熟悉而陌生的性感來。

總不會是柳梵被綁架了,司景鈺右手指無意識敲擊手機,素淨漂亮的臉上染上一層疑惑。

「柳梵,你沒事吧?」

察覺到話筒那一邊略帶關切的話語,女人輕輕扯動頸間門的黑色絲帶,唇邊笑容迷人,嗓音喑啞,「隻要你來了,我就沒事。」

即便天性淡漠,司景鈺聽見無雙美人刻意的調情之言,也難以抵擋地心念一動。

她緩緩平息著身體裡由內而外的躁動,垂眸沉思幾秒後,「我要先洗手,你沒事可以自己回去。」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女人指尖幽幽地劃過麵前冰涼柔軟的物體。

司景鈺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有些發紅,她低著頭再次疑惑地發問:「柳梵,你真的沒事嗎?」

雖然她和柳梵的關係比之前好了很多,但也沒好到這種程度吧。

至少,她自認為柳梵應該隻是把她當作普通的陌生朋友。

電話聽筒裡傳來一聲輕笑,女人說:「這麼擔心我,是不是對我有一點動心?」

「大白天就開始做夢?」司景鈺哼了一聲,搞不懂oga又在發什麼神經。

滴滴兩聲,手機收到柳梵發來的消息,共享實時位置。

按照位置顯示,柳梵貌似還在這一層的大教室裡。

[下雨了,你來猜猜我是誰。]

oga發來一段文字。

[柳梵,我沒空跟你玩遊戲。]

司景鈺看著掛斷的微信電話,和柳梵新發來的消息,莫名猜想這本書的作者是不是換人了。

柳梵這是玩什麼小學生的幼稚遊戲,難道要蒙住眼睛猜猜背後的人是誰嗎?

行走在學校的走廊裡,司景鈺能聞見越來越淡去的桔梗花香,路過的教室裡有許許多多坐在一起上課的學生。

他們年輕稚嫩的臉龐偶爾看著黑板,偶爾相視一笑,令人臉紅心跳又純真無邪。

這座城市經常下雨,下過雨後每個人仿佛都變成被潮水包圍的孤島,可一旦雙目相對,眼角眉梢都能融化寒冷的堅冰。

大概就是所謂情愫暗生的魔力了,司景鈺濃密纖長的眼睫上揚,墨黑的眼眸裡盛著無所謂的笑意。

她司景鈺就是一座孤島,無論有沒有潮水包圍,她是如此享受孤島的生活。

可是,今夜她心底卻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不當孤島也別有一番滋味,就好像潮水退卻,會有人涉水而來,帶走孤島上的一塊小石頭。

手機上顯示她和柳梵的距離不到五米,司景鈺停在教室光潔的木門前,抬手敲了敲。

無人應答。

門沒鎖,司景鈺直接推門而入,因為下雨的關係,室內的光線很暗,除了講台上那盞昏小夜燈閃爍點點暖光。

柳梵還是穿著那件墨綠色的長款西服,繡著暗色金線的領口微微敞開。

黑色細帶纏繞在白嫩修長的脖頸上,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克製與放縱交織出難以抵抗的誘惑。

「這麼晚了,我要回家,你有事快點說,」司景鈺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看著柳梵。

「你來了啊。」

她抬眸,輕輕地說,神色溫柔,就好像本該這麼說,也這麼說了成千上百次。

司景鈺薄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她怔怔望著柳梵,鼻尖縈繞著冰酒甘甜清冽的果香氣味。

她好像曾經聞到過這個信息素的味道,非常具有攻擊性的oga信息素,邪氣凜然,誘惑萬端。

「你不叫司機送你回別墅嗎?」司景鈺發現柳梵手指輕拂一根勉強能叫做教bian的東西,上麵綴著許多黑色羽毛,透著細細的光澤。

燈光打在女人精致立體的五官上,投下好看的陰影,柳梵慢條斯理地梳理黑色教bian上的羽毛,紅唇輕啟:「好久不見。」

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司景鈺本能意識到危險,她抿緊唇,不確定地發問:「早上八點十分我們才見過。」

「和那種虛偽的女人有什麼好見的,「柳梵優雅地起身,唇邊掛著清嫵的笑,「正式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柳老師,不是什麼影後柳梵。」

女人的音調很柔很綿,上揚的尾音仿佛帶著小小的鈎子,讓人從耳尖一直癢到心裡。

司景鈺背後靠在第一排課桌上,女人的呼吸打在唇間門,一時之間門,退無可退。

冰酒的果香很濃,幾乎無限放大司景鈺後頸的脹痛,她眼底通紅,肌膚卻白得似雪。

「你在玩什麼?」司景鈺不動聲色,「平常演戲沒演夠麼,要飆戲找別人去。」

「壞學生,」柳老師輕抬眼眸,眼角暈紅地望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學生,「聽說,你想標記老師?」

司景鈺眼睜睜看著柳梵的唇從自己的下頷掠過,直至唇邊,她艱難地側過頭,直接問道:

「柳梵,你很閒?」

「還想標記到老師懷孕?」

她猛地推開柳梵,眼神不善地說:「別搞什麼奇怪的色qing文學。」

「啪」的一聲,司景鈺手臂上多了一道紅痕。

「學會尊重,你該叫我老師。」

「你教了我什麼,我得叫你老師?請你正常點,這還是在學校裡。」

「學校裡,不是更好玩嗎?」

痛感都來不及感受,司景鈺恍然發現柳梵和這個「柳老師」的信息素完全不一樣。

在女人不克製地釋放下,司景鈺不可抑製地感到腿軟,身體裡湧動著一波一波火熱的浪潮,尖牙裡充斥著信息素。

這絕對不是a級信息素能做到的壓製程度,柳梵是s級的oga?

可是,一個人怎麼會有兩種信息素?

司景鈺大腦一片混亂,勉強支撐著自己站好,身前的女人卻突然脫起了衣服。

墨綠色的西服緩緩褪去,白色絲質襯衣幾乎遮不住oga姣好的身段,緋色的月牙罩在薄紗裡,隱隱約約流動著獨屬於女人肌膚的魅色光彩。

柳梵的胎記,穿書的那天,她就印象深刻,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會有同樣的胎記吧?

排除掉柳梵有雙胞胎的可能,柳梵這是犯了什麼怪病。

「胎記,你很喜歡嗎?」柳老師指尖觸上alha的鎖骨,嘴唇柔軟水潤得宛如玫紅的花瓣,「要不要給你畫一個?」

電光火石間門,司景鈺突然想起柳璃雅說的那句話——

「其實人總會被表麵現象蒙蔽,殊不知最危險最可怕的人往往最會偽裝。」

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麼,柳老師整暇以待地觀察著alha,用教bian輕輕掃過司景鈺線條流暢的下頷,「對啊,我不裝了。」

「你愛裝不裝,和我無關,我要走了,」司景鈺半閉著一隻眼睛,昏昏沉沉地抵抗著。

「她是s級oga,所以我也是。」

「她是誰?」

「柳梵啊,」oga眼尾上翹,每說一句話,唇角的笑容都更深更美,冰酒信息素也更加馥鬱,「那個虛偽惡劣的女人,我最討厭她了,明明又瘋又野,非要天天裝什麼矜貴美人。」

「你……柳梵,你戲演得不錯,自己討厭自己,挺有一套,」司景鈺冷哼一聲,「今年奧斯卡一定是你的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她,」柳老師眼神一凜,「我最煩的就是柳梵,你再提她,我會很生氣。」

「那你生氣唄,」司景鈺擺爛式地靠在牆壁上,「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看柳梵忍耐偽裝那麼好累,尤其你這樣的獵物太不乖,我就勉為其難讓她休息休息,我來解決你。」

「怎麼解決我?」司景鈺饒有興趣地笑,狹長的眼睛裡一片涼意。

「抱我,好好嘗嘗我和柳梵有什麼不同。」

女人的氣息是那麼清艷酥軟,那麼溫暖惑人,嘴唇嫣紅,月要肢柔軟得宛若漫過牛乳的春藤,抱住她似乎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融著冰酒香氣的話語,彌散在耳尖,司景鈺抬眸,長睫如鳥翼飛起,「能有什麼不同,都是哺乳動物,爭什麼高下,我不抱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哦?」oga沉下臉,看上去很不高興,「你不抱我,是隻想抱她麼?」

司景鈺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墨色的眼睛裡氤著不耐的光,十分鄭重地說道:「我誰都不抱,我有潔癖,寧願抱狗也不抱你和她。」

她不明白這是柳梵演技太好,裝的。

還是真的有那種叫人格分裂的病症。

不會這麼魔幻吧。

「你不抱我,是因為喜歡她,怕她知道後吃醋麼?她那種醋精,吃起醋來,可討人厭了,」女人的語氣非常委屈,就連那張矜貴昳麗的麵容都染著幾分難過的神情。

這一瞬間門,司景鈺一陣心累,怎麼這人就喜歡跟自己槓,還搞什麼後宮爭寵的戲碼。

她一直以為柳梵是那種美貌驕矜,氣質高貴優雅,如皎月般清澈無暇的人,怎麼也想不到柳梵身上會有這種奇怪的事情。

她現在可以肯定,這本書的作者肯定換人了,狐疑地看著麵前美艷至極的女人,總覺得有點離奇,但也不是無跡可循。

第一天穿書,給自己紮麻藥,故意加重手腕傷勢的人,應該都是這位「柳老師」。「我一點都不喜歡她,」為了澄清事實,司景鈺加了句話,「也絕不喜歡你。」

「哦,是嗎,不喜歡她,為什麼要畫她,還騙她?」柳老師狹長妖冶的狐狸眼含著薄霧輕輕眯起,「你喜歡她,為什麼要玩弄她?因為你也覺得她很好欺負嗎?」

「我玩弄你……柳梵?」司景鈺蹙眉,清冷眉目間門的涼薄化作疑惑,「你在說什麼大笑話。」

「是啊,小鯨魚,當年約柳梵見麵再爽約,現在再近距離接觸柳梵,發現她沒有忘記過你,這種感覺很過癮吧?」

「我可沒約過她,你少給我杜撰經歷。」

司景鈺的唇被女人極富技巧地抽了一下,唇珠很快腫起,如同春夜的花蕊。

「你的嘴好硬呢,」柳老師像是抓小鴨子一樣,兩指夾住司景鈺的唇,輕輕揉捏,享受alha溫熱如花瓣的唇,「好驚喜,想不到你為了她,都不肯抱我,守身如玉的alha很可愛。」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欺負柳梵?」柳老師雙眼迷離,配上窗外的雨色頗有種病態憔悴的淒美之感,「你和我先做了,估計她會氣死的。」

聽見如此浪盪放肆的話,司景鈺緊緊皺眉,「有病就早點入院治療,我幫你打120。」

「你和不和我一起欺負她?」

望著女人故作無辜又邪氣四溢的眼睛,司景鈺拿起手機就要撥打120急救電話。

教bian一掃,打落了司景鈺的手機,柳老師抿著唇,語氣略帶失望地說:

「你不和我一起欺負她,那讓我還有我們來……欺負你吧。」

馥鬱的冰酒香氣如迷霧侵襲,司景鈺清楚感受到後頸發燙,她不知道自己能能堅持多久。

她一個c級alha在s級oga的信息素攻擊下,能有多少還手之力?

如果進入了alha的易感期……那她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到底是誰侵犯誰。

她立馬緊緊戴好口罩。

「大家都是心智成熟成年人,你今天這麼奇怪是要做什麼。」

「我不會那麼輕易讓你碰我,起碼要我先開心一會,」柳老師用教bian指著司景鈺的腺體,冰涼柔順的羽毛劃過alha敏感脆弱的部位,「你疼一疼,我就開心了。」

「讓我和柳梵說話,或者你正常點。」

「你想好怎麼洗脫你欺騙她的罪名了嗎?」柳老師輕輕一笑,媚眼如絲地看著司景鈺,「我不像她那麼發瘋傲嬌還愛裝,她有病的,乾脆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好好愛你的。」

oga烏發如瀑,顧盼之間門一雙眸子迷迷蒙蒙分外誘人,仿佛神話中誘人墮落的邪神,極美極艷,卻無比危險。

「哦,就她有病,你沒病是麼?」司景鈺唇角掛著譏諷的笑,「我看你才有那個大病。」

「bingo,你說的真對,我們都有病,病得可厲害了,你要不要給我治?」柳老師素手旋轉著黑色教bian,凶狠地挑破司景鈺的衣扣,「我會比柳梵更愛你,對你更好的。」

「你自己不會去看醫生?」司景鈺努力維持著清醒,壓製屬於alha本能的熱欲,「我不需要你愛我,也不需要柳梵。」

「小鯨魚,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柳梵讓我來愛你的呢?」柳老師極淡的瞳孔裡漾著明明暗暗的笑意,「她比我壞多了,陰暗惡劣得很。」

見司景鈺明顯不相信的模樣,柳老師軟軟地撒嬌,單手撚著司景鈺的長發,「真的,她才是壞女人,骨子裡就是壞種,病入膏肓,壞得無可救藥了。」

司景鈺掩下腦子裡完全擺爛躺平,破罐子破摔的沖動,繼續說:「讓柳梵來。」

「我們來把遊戲變得更好玩吧,」柳老師撫過司景鈺的側月要,以一種迫不及待的語氣說道,「你說她要是看到了成品,會不會很高興?」

「看到什麼?」司景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為我畫畫吧,」女人扯下白色絲質襯衣,跳上課桌,斜坐在墨綠色的西服上。

窗外白色的大雨紛飛,黑色的發絲隨風飄動,落在oga玉石般的肌膚上,她的肌膚因為寒冷而微微發紅,像是緋色的櫻汁洇沒無暇的大雪。

「你不是最喜歡畫我了嗎?」

冰酒信息素散去了一點,司景鈺頓感茫然,柳梵,不,這位柳老師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人格分裂一般都是受到了某種巨大的刺激或者傷害,而形成的自我保護機製。

怎麼這個柳老師不像是來保護柳梵的,更像是……來搗亂的。

「其實,」司景鈺攤攤手,「我們可以聊聊。」

「邊畫邊聊,」柳老師不知從哪裡拿出畫筆和顏料,媚眼如絲地一笑,「說不定我會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

「你想要什麼?」

司景鈺接過畫筆,莫名覺得這支筆蠻重的,就好像寧采臣住進了蘭若寺,孫悟空戴上了緊箍圈,有什麼叫作命運的東西開始不管不顧地轉動。

「比如說你的心,你的忠誠,你的失控。」

柳老師長睫垂下,唇邊的弧度淡雅而高貴,讓司景鈺恍然以為眼前的人又變回了柳梵。

柳梵和柳老師的區別,大概在眼神,柳梵的眼神永遠深邃空幻,讓人猜不透,而麵前的柳老師邪氣驕縱,令人欲罷不能。

「我和你,還有柳梵之間門,用忠誠這個詞,是不是太重了?」司景鈺下意識想撇清關係,她有預感照這樣發展,她和柳梵隻會糾纏不清。

「我都後悔了,那天麻藥的劑量太少,應該讓你昏睡個兩三天,再把你的心剖出來,看看裡麵都裝著什麼。」

被信息素弄得頭暈,司景鈺感覺自己好像看見柳老師細長的手指間門,劃過一道細細的銀光,然後就有什麼冰冷堅硬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心口。

「哎呀呀,我跟你開玩笑的,」柳老師輕笑著收回手裡的圓針,「針又不能用來挖心,瞧你被嚇得一臉慘白的樣子。」

自己一臉慘白是被信息素弄得,根本不是被嚇,司景鈺在心底腹誹,嘗試著移動雙腿,發覺那種酥軟的感覺並沒有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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