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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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鈺兩眼睜大,緋色的眼角不斷被生理性的淚水洇濕,薄唇泛白,涼薄易碎如雨天的白瓷。

甜滋滋的二月天信息素在這間白色的病房裡蔓延,仿佛一切都是白色的,軟綿綿,安安靜靜。

除了床頭的那一束玫瑰花,紅得似火,上麵還沾著新鮮露水,芬芳四溢。

玫瑰嬌艷,映去一抹艷色在周身素白無暇的柳醫生身上,她本就姿容昳麗,極致的白與灼眼的紅,更襯得女人有如霏霏春雪,又純又欲,讓人過目難忘。

柳醫生細白柔嫩的指尖把玩著薄薄的手術刀,唇角劃過溫柔的弧度,「那是粉絲送來的花,提前慶祝柳梵出道七周年。」

「柳梵?」司景鈺啞著嗓子說道,外麵天色漸暗,根本看不出來時間。

「對啊,你和她還有過孩子呢,這麼快就忘了?」柳醫生紅唇潤澤,語氣也是輕柔的。

盡管柳醫生說話的口口勿依舊十分溫柔,司景鈺還是緊緊盯著她手裡的手術刀。

好像,精神病殺人不犯法來著?

就算她覺得活著沒什麼意思,也不想在一本書裡被黑化的女主角一刀捅死。

到時候人都不知道該埋在哪裡。

見司景鈺麵露警惕,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雙眼濕潤,柳醫生一雙狐狸眸水波流轉,故意望著司景鈺,纖長嫩白的手放下手術刀,順著司景鈺還算完好的t恤領口,環上了alha的頸側。

「要不要先吃個柚子,」柳醫生刻意拉長的語調軟軟甜甜,她指了指另一邊的果籃,不等司景鈺回答,便自顧自地削起了柚子皮。

清爽的柚香在病床前彌漫,晶瑩剔透的紅心柚肉在女人素淨白皙的指下,慢慢剝離開,盛在桌上的青色瓷碟裡,古韻悠然。

但配上司景鈺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狀態,總讓人覺得有種詭計多端的天真嬌蠻感。

「我不喜歡柚子,」司景鈺故意慢悠悠拖延時間來恢復力氣,她一字一頓心不在焉地說,「太酸,換榴蓮。」

柳醫生慢慢停止了剝柚子,一雙明眸似水,目光如春藤般撫過司景鈺。

「那我去換把菜刀,好切開榴蓮,」柳醫生瞟了眼手裡小小的水果刀,又看了看那邊的榴蓮,做出了決斷。

司景鈺:「……」

用菜刀怕不是要把她頭剁下來當球踢。

「別怕,」柳醫生清嫵一笑,「我舍不得傷害你一絲一毫,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

司景鈺側過頭,精致的眉眼盛著冷意,瞥了一眼柳醫生,「這還叫舍不得?」

「嗯,」柳醫生漂亮的眼睛裡瀲灩著暖暖的水色,神情含著淡淡的不忍和憐惜,「其實我不想的,可你太不乖了。」

司景鈺冷冷一笑,這人能有什麼苦衷,難不成柳梵逼著她來割自己的腺體,不割就讓這個人格消失嗎?

看著女人漂亮臉蛋上一抹溫柔之色,和手裡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司景鈺腹誹道這柳醫生就是個綠茶,慣會裝無辜,迷暈自己的時候絲毫沒留情。

柳醫生心下了然,輕柔的嗓音染上零星笑意,「你沒聽過四個字麼,割以永治,我不想你和別人有孩子,就連柳梵也不可以。」

「你有病?」司景鈺蹙眉,蒼白的臉頰上浮現一抹嗤笑,「我什麼時候和你們……你,或者柳梵有過孩子。」

明明是在這本書裡,原主渣a強娶柳梵,又不知節製弄掉了柳梵的孩子。

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何其無辜。

「我說有,那就有咯,」柳醫生輕描淡寫道。

司景鈺被噎得一口氣差點兒上不來,「我勸你,還有你們不要太癡心妄想,我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柳醫生烏發散落,在昏暗的天光裡顯出幾分瑰色,「那就癡心妄想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好了。」

意思就是要把她腺體割了,司景鈺暗暗用勁,發現自己恢復了五分力氣。

「還有,你跟柳梵不是一派的麼,孩子是你的,不也是她的?」敏銳察覺到柳醫生話裡的瑕疵,司景鈺生出挑撥離間的心思來。

「本來是這樣的,可你實在太可口了,」柳醫生隨意拋起手中的小刀,一下又一下,反射出刺眼的銀光,「我們一起背叛柳梵好不好,她想要割你的腺體,不如你反標記我,讓柳梵孤獨終老。」

司景鈺:「……」

她再次無語,沒想到挑撥離間會是這種下場。

「永久標記我,」柳醫生隨意割開alha冰冷尾指的一小塊皮肉,半跪著吮吸出溫熱液體,「像這樣和我在一起,讓柳梵徹底消失怎麼樣?」

手指酥酥麻麻的,司景鈺驚得微微一顫,不期碰上類似玫瑰般柔軟細膩的物體。

「曇花味的alha果然很香。」伴隨著柳醫生呢喃甜膩的贊嘆聲,玫瑰花瓣輕輕卷裹著司景鈺的尾指,盡情地釋放甘甜的汁液。

「我貧血,你能不能收斂點,」司景鈺強忍住自己不要沉淪在溫軟濕潤的境地中,「你是個醫生,有點職業道德可以麼?」

「小熊貓,那你同意我的提案了麼,一起讓柳梵那個操縱者消失,你和我就隻有彼此了。」

操縱者?來不及細想柳醫生話裡的意思,司景鈺就看見女人微笑著起身,說道:

「我會滿足你所有的願望,小熊貓。」

沒過一會兒,柳醫生拿著一把看上去就十分鋒利的菜刀回來,司景鈺眯著眼思考著怎麼逃掉這一劫。

她不想標記柳梵或者柳醫生,但她麵對的是一個s級的oga,在各方各麵對自己的影響都很大。

而且,她不得不承認柳醫生、柳老師的信息素都很甜,似乎存在一種ga間的天然吸引。

放在床邊的手機「嘀」地一聲,一條短信送了進來。

柳璃雅:[景鈺,我在盤絲會所,要不要出來一起喝一杯?我請客。]

替行動不便的司景鈺看了眼手機,柳醫生心口的亢奮與愉悅,頃刻間煙消雲散,細長蔥指在手機屏幕上來回摩挲,仿佛輕拂自己的愛人。

「小熊貓,原來就是她總在勾引你嗎?」

司景鈺抬頭瞄過柳醫生遞來的手機,不太在意地回答:「你少誹謗別人,這世上沒人比你更喜歡勾引人。」

「嗯,」oga抿唇思索了一會兒,鼻腔發出的單音節,軟綿黏糊,「也就是說的確有在勾引你。」

「你到底是怎麼理解的?」司景鈺坐起身來,理了理淩亂的鬢發,「按你這說法,別人和我說話就是勾引了?」

「肯定不是,人還是要有正常的社交,」柳醫生甜甜地笑,瞳孔裡像是盛著一彎清月,「但超過二十個字,就很可疑了。」

「這個女人的字數,剛好超出了正常範圍。」

「小熊貓,是我錯怪你了,你永遠是我的乖乖熊,不怪你,都怪這個女人。」

正常範圍……二十個字?司景鈺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小看柳醫生了,這才是瘋的、極端的、不可理喻的。

「你這是想做什麼?」司景鈺察覺到柳醫生神色有異,脫口而出地問道。

「當然是,讓她沒辦法再勾引你啊,我的小熊貓。」

說完這句話,柳醫生便迅速反鎖房門,暫時離開了這裡。

結果半個小時後,周苒苒突然打電話來,說粉絲和記者都因為知道她生病而來到這個私人醫院,探病順便需要柳梵的簽名。

十分鍾後,司景鈺換上一身簡約乾淨的休閒裝離開病房,跟著柳醫生坐到會客室裡寬大的櫻桃木桌後。

女人早就換下齊整的絲絨吊帶裙,穿上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纖長手指那圍著一圈紗布。

光影交錯間,oga麵色蒼白,唇角笑容溫潤,宛若上好的精致瓷器,病嬌又惹人憐惜。

裝得還挺像正常時候的柳梵。

對麵架著好幾台攝像機,與柳梵交好的記者和媒體紛紛送上大盒大盒的精美禮物,一邊說著關懷備至的話語。

「柳梵,這次受傷會不會對你下部劇的拍攝有影響。」

「不會,戲份已經拍完了,我最近有新的計劃。」

柳醫生慵懶地靠著椅背,唇邊一直噙著暖意融融的笑,讓有的媒體記者頓感今天有得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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