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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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雨後的天空放晴,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閣樓原木色的地板上。

喝醉的柳梵有一種奇異的柔軟感,好似縈繞在她身周的莫測感突然消失了,讓她變得純粹真實了些。

至少在柳梵像小貓一樣,用尖細的下巴蹭上自己膝蓋時,司景鈺感覺自己僵住了,一下連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呆呆地低頭與烏發淩亂的女人對視。

「一個人好無聊的,你陪我吧,」柳梵睫毛濕漉漉的,細嫩的手指輕輕握著酒瓶,像是雨夜迷惘很久的旅人,「以後每天早上請你喝咖啡,還有可麗餅,怎麼樣?」

烈酒熏紅了柳梵素白的臉蛋,她的呼吸透過衣料,打在司景鈺大腿內側,暖息暈開,像墜入冰湖的桔梗花瓣,稍不注意,花瓣就會盪得粉碎。

站在陰影裡,司景鈺的眼睛幽黑而深邃,她緩緩地重復一些慣用的拒絕話語:

「我不喜歡喝咖啡,每天就更不需要了。」

柳梵話裡的每天早上,像是特意為自己織造一個虛幻但完美的迷夢,其中的親昵和自然,讓人恍惚以為她們之間好似有某種特殊的情愫存在。

「你好掃興,」女人半閉著眼,依舊優雅地飲酒,烈酒割喉的刺激讓她微微啟唇,「討厭你。」

女人眼神失焦,唇齒之間嫩紅的舌尖若隱若現,仿佛某種蠢蠢欲動,無法忍耐的預兆。

按道理來說,司景鈺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潔癖發作,可她竟然奇妙地感覺到一種濕潤的潮熱。

明明威士忌在她眼裡,隻有烈酒的刺鼻氣味,可這一刻,那酒好像是由桔梗清香釀成的,蠱惑誘人。

隻要喝下去,似乎就能攀到某種從未體味過的沸點。

她本能地想要推開柳梵,慌不擇路地觸上女人細弱的脖頸,好似冰冷的月勾住最軟最嫩的春藤。

此時,司景鈺單腿抵著沙發,手指的著力點卻全卡在女人細白修長、宛如藝術品的脖頸間,幾乎不需要用力就能在那上麵留下深刻的痕跡。

明明她才是這場博弈遊戲裡,時刻想要退出的玩家,現在儼然成了某種欲望的實施者。

「掐著我,是想做什麼?」柳梵微微仰著頭,濕潤的卷發散落著薄薄的肩上,蒼白又潮紅的臉頰漾著妖異病態的美麗。

司景鈺的手一如往常,乾淨而冰冷,即便沒有用力,也給她帶來了滾燙的欲念。

曇花這種淡而無味的花種,怎麼落到司景鈺身上,就有了令人想要撕破其寡欲冷漠外表的沖動。

她就是想要薄情寡義之人,獨獨對她癡迷熱枕。

「那你討厭吧,」司景鈺失魂般地鬆手,別扭又慌張地轉過頭去,隻回答了柳梵的上一句話,「我不喝咖啡。」

「那我就不討厭你了。」

oga的語氣十分理所當然,好像做了什麼鄭重的決定一般,引得司景鈺回頭去看。

柳梵的唇擦過司景鈺的手背,留下一串濕乎乎的酒漬,「司景鈺,你不生氣,不好玩。」

司景鈺:「……」

「我餓了,想吃沒有刺的魚,」柳梵醉後的眸子清澈瑰麗得驚人,語氣又嬌又軟。

「你要我給你做魚?」司景鈺不斷蜷縮手指,又很快放開,試圖去除那種細滑微妙的掌控感。

「嗯,這裡隻有你,我又不會做飯,」她的語氣就像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理所當然中藏著黏黏膩膩的嬌嗔,「好不好麼,求你了。」

「你可以點外賣,」司景鈺墨眸深邃,一臉正經地盯著柳梵,「別墅裡有廚師,還有很多人想給你做飯。」

「不想吃別人做的飯,」柳梵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司景鈺。

「那叫你別墅裡的廚師來。」

「好麼聽你的,我讓廚師來做,」柳梵拉長語調,刻意調笑著輕輕眨眼,「但我很疑惑,你剛才掐著我到底是想做什麼?」

司景鈺僵在了原地,心口有了不太妙的預感,總覺得這女人頻繁提這件事,肯定是心懷不軌。

柳梵饒有興致地側過臉觀察司景鈺,在隻有兩個人的空間,用疑惑不解的語氣分析:「你是想讓我窒息,讓我死掉,還是想掐著我,和我做?」

畢竟脖子是oga十分私密且重要的部位,不僅與生命有關,更與信息素、性和欲關係緊密。

「柳梵,你在亂想什麼?!」司景鈺覺得那雙手「嘩」地一下,像是被熱水燙過,呼呼地冒出白煙,「你能不能有一點羞恥心。」

「你不給我做魚吃的話,我隻能這麼亂想了,」柳梵輕飄飄地說,一點不在意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孟浪,「而且是你先——掐住我的。」

「我不是故意的。」

「但你就是掐了,還有印子呢,」柳梵睫毛略微上揚,挽起垂落至鎖骨處的長發,露出又白又薄肌膚下的紅痕。

她略顯得意地用濕潤的目光撩過司景鈺,又因為酒精的緣故,頭腦眩暈,不得不重新躺回沙發上。

「你又不是我養的貓,」司景鈺立刻轉過身嘀嘀咕咕,順手打開冰箱,發現裡麵放著一些鱈魚。

閣樓裡有個簡易的小廚房,煎鍋和爐灶一應俱全,司景鈺瞧柳梵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莫名動了惻隱之心。

這人醉得這麼厲害,醒來之後應該不會記得自己給她做過飯,也不記得自己不小心碰過她的脖子。

沖洗乾淨鱈魚,入鍋油煎兩麵,裝盤撒上黑胡椒汁,司景鈺端著盤子回到柳梵身邊的時候,發現女人雙眼迷離,乖巧地靠在桌旁等著自己。

鱈魚入口香滑細嫩,柳梵吃得很斯文,嘴唇因為沾上油脂,而更加水潤嫣紅。

刀叉碰撞出清脆的響聲,司景鈺沉默地坐在柳梵對麵,看著oga慢條斯理地分割魚肉,抬手把細軟的長發撩到耳後。

她覺得柳梵一點不像個病人,即便女人漂亮得像是晶瑩剔透的寒冰,一旦靠近就會被割傷。

氤氳的日光模糊了隔絕她和柳梵的陰影,某個瞬間,司景鈺覺得自己好像並不在一本書裡,而是真實地活在世界的某一處。

並且她清楚知道,自己開始好奇柳梵的病,一般來說,人格分裂都是因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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