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恃寵而驕(1 / 2)
他一隻手掐著她的兩隻手腕反剪交疊在身後,另一隻手掐著她的下頜,使她好方便仰著頭承受他的親口勿。
唇齒啃咬,薑離微微仰著頭,隻能半掛在他摟在自己月要側的手臂上,借著後背的牆壁勉強支撐著身體,沒讓自己掉下去。
兩個人吐息交纏,月匈腔中都好像蓄著一團爐火,看向彼此的眼神灼熱滾燙,似要將對方吞解乾淨,燃燒殆盡。
毫無疑問,作為一名出色的職業賽車手,商陸的車技一向十分抗打。
不論是在賽場上坦然又張揚地迎接觀眾的歡呼與喝彩、勝利與榮耀,還是在此時繾綣又貪戀地接受薑離的回口勿和依靠、擁抱與回應。
唯一不同的是,麵對著薑離,他無法再像平日裡在賽場那樣遊刃有餘、坦然處之。
薑離就是他的變數。
他必須足夠小心、足夠克製,確保在將自己灼熱的愛意全數捧給她的同時,又不會灼傷她。
長夜沉寂,冬風弄水。
薑離筋疲力盡,商陸抱著她進浴室清洗,然後又抱著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他一個人收拾了浴室、客廳和她的臥室中的狼藉,又煮了壺熱水,倒了兩杯端著回房。
薑離睡得很淺,疲憊地側躺著,卷長濃密的睫羽不安地輕顫。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商陸在找她的路上,除了一場車禍。
他倒在了血泊裡,精致俊美的麵容被染上血,任憑她怎麼呼喊,也不肯睜開眼。
夢魘像一座巨山,壓在她的月匈口上,讓她喘不過來氣,想掙紮,卻好像手腳都被束縛著,無力動彈。
纖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枕頭邊上扌莫了扌莫,並沒有預想之中所熟悉的溫度,隻有一片冰冷。
薑離猛地被驚醒,彈坐起身體。
窗外天色已經微微亮了,遠處泛著酡紅,花園後麵的燈珠向外照出一片燈影,連同冰冷的北風一起,將枯敗的石榴樹的枝乾和常綠的冬青拉成一片陰影。
她下意識向身邊去尋看,枕邊空無一人。
夢中商陸倒在血泊裡的情景又再度出現在眼前,薑離心有餘悸,連忙掀開被子準備下地。
「醒了?」商陸端著水杯推門而入,就看見她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看著他。
清亮的眸子,因為驚恐而微微圓睜,卻又在看到他的時候,好像抓住了什麼至關緊要的珍寶一樣,又鬆緩了下來。
「醒了。」
薑離收回了準備下地的腿,微微曲起,又將被子向上扯了扯,胳膊平搭在膝蓋上麵,目不轉睛盯著商陸的一舉一動看。
也許是因為剛運動完,他赤著上身,低頭倒騰水的時候,露出十分漂亮的肩頸線。
頸側與鎖骨上布滿紅痕,轉身時後背上的抓痕,新傷加舊傷,也都還清晰可見,連勁瘦有力的後月要也沒能幸免於難。
流暢的肌肉線條由上而下,沒入褲月要,帶著一種原始的野性美。
毫無疑問,商陸這個人,從臉蛋到身材,沒有一處不讓人感慨造物者的偏心。
她的眼神過於直白,讓商陸想忽視都很難。
商陸倒騰了一會兒,確認水的溫度適宜,才將其中一杯放回到床頭的小櫃上,把手中的那杯遞給薑離。
薑離接過,小口抿了一下,溫度正好,不熱也不涼。
她嗓子很乾,喝了一會兒舒服很多,又去換床頭另一杯比較熱的那杯,雙手捧著靠著抱枕。
商陸見她臉色好了很多,準備往外走,就被她抓住了手腕。
他回頭看她,眉眼含笑,轉身向她。
商陸半彎著月要,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將床墊壓出一圈凹陷,一手落在她的臉頰邊,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