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229,回門(2 / 2)
阿緒瞧了一眼,憋著笑,明白了,這小姑娘瞧上阿索了——好吧,這些年,瞧上阿索的多的去了,可他那直脾氣,能把人氣吐血。
他們去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阿索忙把人扶起,「快請起,行,我收了。」
看到她過來,開心直叫:「姑娘,你沒事吧……聽說你一直昏睡,可恨我動彈不得,不能近身伺候你……」
他冰冷地發問。
「直呼名字不妥,要不我就叫你妹夫吧……」
阿索回神,看到阿緒身後跟著一個婢女,是山桃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包裹,還沖他們行了一個禮:「索侍衛,能借一步說話嗎?」
蕭祁禦說得真摯。
他悄悄走過去了。
「賢婿,關於容將軍叛國案,你是她唯一的徒弟,你是怎麼看的?」
沐雲薑把進宮見駕的事,細細地給說了說。
「哈哈,我要開心死了,三殿下是我妹夫了……」
素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把話題直接給轉開了。
「那就半個月後看看情況,反正這段時間,你得好吃好喝好睡,不許有半點操勞……崇八,你要幫我看緊了她……這養好了身子才能好好為我辦差,你說是不是?」
素月說得很肯定:「這個消息是元將軍的母親在和身邊貼己人說的。元老夫人說,元將軍對容夕將軍那是鬼迷了心竅,姓容的都被逃跑了,他還故意用死了火化了這個說法,幫她避開大涼人的追殺……」
「姑娘,素月就拜托給您了,別太讓她操心……」
沐河突然激動地擲下兩顆棋子。
正好,素月醒著,正坐在一張墊著厚褥子的椅子上和崇八一起曬太陽,身邊還體貼地放著一個火盆。
「姑娘,曾經我做殺手的時,曾聽說過一件事,或者應該與你說一說的……」
扶著她,回到屋內坐好,沐雲薑給看了看脈,確定素月的身子狀況已沒大問題,才笑眯眯道:「再養一個月,就可以回王府陪我了……」
「還有那個徐郎君,聽說是個少年將軍……人家相中的居然是大姑娘……」
「應該可靠,那位元將軍一直在找容夕將軍,他故意傳出消息,還說把容夕將軍給火化了,骨灰一並撒入了江河,是不想有大涼人去查找她的下落,但他自己卻一直在派人調查……」
阿索呢,懶得搭理。
「跟我過來。」
山桃卻突然跪下了:「索侍衛,我家姑娘在前婆家,沒一個年過得安生,今年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可以開開心心過個年了,您就別讓我家姑娘傷心難受了。
嗯,回頭,他去給打聽打聽,沐大姑娘頭婚受苦了,若再婚,萬萬不能再受了委屈。
「是啊是啊,那個杭郎君,跑得很勤快。」
「三郎君喚我祁禦便好。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太拘禮……」
「嗯。」
「如此甚好。」
姑娘身上有些事是不能對外人說的。
男女之間私相受授,若被人看到了,與男子無礙,與女子那便是不知廉恥。
崇八在邊上扶著,她才不致於摔倒。
「可以……」
「殿下……」
「容將軍可能還活著。當年死在大齊元將軍府的人,是一個假冒容將軍的人。」
「養養就好。」
午後,沐雲薑和姐姐們陪著清歡玩蹴鞠,阿索、阿緒、沐雲韜對戰四個姑娘。
「那容家的叛國案,殿下還會查嗎?」
這個說法,讓沐雲薑無比震驚,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阿月,你這消息可靠嗎?」
「殿下何出此言?」沐河不鹹不淡落下一句。
「沒什麼!」
「那我叫了啊:妹……夫!」
「原來如此!」
不是他要輕視她,而是在這個天都城內,世家弟子聯姻,都講究利益捆綁。沒有利得,除非是私定了終身,才有可能不顧利益,非娶不可。
「嗯,隻是,那元將軍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找到,我們想要把她找回來,也不是一件易事……」
「這恐怕不合適,我不能收。」
素月的身子還沒養好,站起來時身子直發軟。
阿緒過來拍了他一下,「你在想什麼呢,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個月?不行,半個月就夠了……天天讓我躺著,閒著,我會發黴的……」
「回稟嶽父,不是我怕責罰,而是害怕受了責罰,卻依舊不能翻案,真要翻,也得找準時機。不瞞您說,前日汙陷阿薑的人名為謝茫,她受人指使,想要害我王妃,更想害我……」
兩個人隨便聊了聊,素月需要休息,沐雲薑就去了前院,本想馬上把這個消息,說給他知道的,但是前院人太多了,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就隻能把這個消息憋在肚子裡。
蕭祁禦也想和心愛女人的家裡人混成一片。
沐雲薑覺得這個消息太有價值,忙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我會和蕭祁禦說的……如果容夕將軍真的沒死,那與他來說,是一種天大的喜訊。」
阿緒又像幽靈一樣冒了出來,「不會吧,你喜歡這一類的?不像啊?這是什麼,讓我瞧瞧?咦,衣裳,你倆不會真好上了?人家竟還給你做新衣?」
素月不樂意,她還是喜歡陪在姑娘身邊。
「我那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可惜命了……放心,以後不會再這麼做的……」沐雲薑抿著小嘴說道:「我是要和他長長久久過日子的……」
既為靖北王妃,他的心願,就是她的心願。
就這樣,一家人齊樂融融地圍坐在大廳裡,聊起了天。
他笑著走了,還把門給合上了。
這讓蕭祁禦不覺深睇一眼,「嶽父也覺得需要翻案!」
「當然得翻。」沐河正色強調:「不過,賢婿,你當真確定鍾回是出賣容將軍的人嗎?」
「是。這件事,是師父寫了遺書與我說的,隻不過遺書已經遺失……」
蕭祁禦發現沐河的表情越發復雜了,忙問道:
「嶽父,看您這神情,莫不是知道一些個中隱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