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紙人】家族 【紅妝】幻境 有問題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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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自顧自地說起不知從哪聽到的八卦。

比如「鎮淵軍中某位老將軍退居二線後,跑到了某個高中當校長,發揮餘熱。」

又如「本市赫赫有名的大天才白子良其實並未隕落,閉關後實力迎來突破,已不弱於多次擊敗他的本省榜眼。」

再如「本市謝會長第一張牌隻有白品,天賦很低,不知為何突然崛起,還靠智謀和手段占據了本該屬於乾事蘇文的副會長之位。最離譜的是,**一樣的蘇文竟第一個站出來支持。」

紀年耐心聽著,偶爾附和一句,卻默默將【彩戲·神仙索】等牌握在了手裡。

——這些事可不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能知道的,對方絕不是普通人,和自己說這些絕對抱有某種目的。

雖說蘇文、範雷等人此刻肯定就在暗處守著,但對他們的反應和能力,紀年實在有些不放心,還是決定再多做一手準備。

於是掏出手機,將屏幕停留在了和東叔的聊天界麵。

而那司機在透過後視鏡看到他無比自然的表現後,卻是嘴角微勾,什麼也沒再說。

大概兩分鍾後,才說了句「到了」。

「小弟,哥就在這兒等你哈,你快去快回,哥有點怕。」司機聲音微顫,點了支煙。

該配合他演出的紀年沒有視而不見,十分自然地一笑,說了聲「好」。

「他是誰?他說這些有什麼目的?誰指使他這麼說的?」

召喚出七爺八爺,走在路上,一個又一個疑問出現在紀年的腦海裡。

可這些問題,顯然不是他現在能夠搞清楚的。

他也隻得將注意力轉到不遠處的建築物上。

那是一棟雕梁畫棟、古樸斑駁的大宅。

塗著紅漆的大門雖有些褪色,但依舊氣派十足。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屬門前擺著的那兩座惡鬼石雕。

紀年抬眸望去,隻見它們微微佝僂著背,單手撐臉,頭微微前傾,各自看向一個方向,眼珠活動,隨風而轉。

饒是以他的膽量,見到這一幕,都不由皺了皺眉。

好在身邊有七爺、八爺和英台守著,又猜到有協會高手隱於暗中,倒也不至於害怕。

簡單思考過後,就踏著鋪滿腐敗紙錢、碎裂白縵、生滿雜草苔蘚的石板路,直奔那沒有牌匾的大宅走去。

「伯父,您交代的那些話,我都和他說完了。」

與此同時,出租車裡,司機師傅向後靠在駕駛位上。

一手拿著保-密電話,靠在耳邊;一手搭窗,指尖夾著根還未燃盡的香煙。

「什麼反應?」對麵那人問道。

「沒有反應唄。」司機輕笑道:「要是能讓我看出反應,那還叫天才嘛。」

「不錯。」電話對麵的白龍飛稱贊一句,隨即提醒道:

「阿莽,你待會兒送完那孩子就抓緊回來吧,雖說現在負責暗中看護的老範、老蘇都挺好糊弄的,但誰也不敢保證他們身邊有沒有謝文淵的眼線和手段。」

「那等會兒紀年上車,我還用再和他說些什麼嗎?」

「不用。那小子是個聰明人,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已經夠他琢磨了,說多了反而不好。對了,他今晚去的哪兒?」

「顧家老宅啊。」

白龍飛聞言沉默一陣,良久才開口道:

「顧家老宅的陰氣磁場是幻境係的,對【嫁】類單位影響很大。」

「極有可能根據其背景故事,衍生出某些特定場景和敵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小子有張牌是用【求學少女】做的,真打起來,場麵可能會非常復雜。」

「你待會兒多注意一下,要是老範和老蘇來不及出手,就丟出我昨天給你的那張牌。」

「不過以他倆的實力,應該沒什麼問題,你看清楚了再出手,千萬不要輕易暴露。」

「知道了,伯父。」

被稱為「阿莽」的青年回復一句,彈了彈煙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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