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血木劍(1 / 2)
薑文茅扭頭看她一眼,喉結滾動了下,對我驚恐的說:「是鬼?」
我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多鬼,隻不過是被人用邪法弄出來的而已,你沒看到那女屍身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紙錢嗎?」
相對於人來說,鬼怪又算得了什麼。
「看來是馬二婆子,她根本就不是收你做徒弟,她是想害死你,想要你的九世陰身。」楚淵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卻滿臉不可思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楚淵也說不清楚,但是馬二婆陽壽已盡,說不得是彌留之際,在最終有了什麼不好的心思。
我隱隱感覺,張瘸子的死跟馬二婆有牽連的。
因為我跟馬二婆的這層關係,張瘸子在死的時候還擺了我一道。
我又情不自禁想到馬婆婆死時,躺在棺材裡的屍體露出詭異的笑,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
這些天發生的事總給我一種不安,索性不再去想。
我讓薑文茅把我送到縣城,下車的時候薑文茅扭頭看我的眼神有點怪,目光有點躲閃。
我見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麼,就問他,「你有事?」
薑文茅沒說出來,笑了笑搖頭說,「你要小心一點,我總覺得這事是沖著你來的。」
我點了點頭,讓他這幾天最好也注意一下,盡量晚上不要單獨出門。
薑文茅臨走時跟我互留了電話,我下了車後。
分別後,我在這個不大的鄉鎮逛了一圈,買了一些朱砂糯米和需要用到的工具,然後找了一間旅館,老板娘帶著我在小巷子裡左彎右拐轉了半天,最後帶到了一棟筒子樓裡。
整個房子裡很暗,平時應該沒什麼人,而且有些潮濕,充斥了一股發黴的味兒。
房間裡也長時間不通風了,但是這個鎮上並沒有其他住宿的地方,我也隻能湊合一個晚上了。
晚上的時候,我把布包裡的血桃木拿出來,按照傳下來的方法削成了一把五十公分的木劍。
劍柄長七寸五分,劍身長二尺二寸五分,劍脊厚三分四厘,劍寬一寸二分。
那古桃是生長在極陰之地,而這截桃木上恰好吊死了人,是一個陰木。
除了樹皮,裡麵都是血紅的木乾,因此我削出來的,是一把血木劍。
血木劍其實和桃木劍上雞血、雄黃通過外物來增加道具本身的威力不一樣,因為桃木劍灑上雄雞血,其威力隻能維持一陣。
隨著時間威力會越來越弱,但血木劍不一樣,那桃樹生長在至陰的地方,長年累月的被陰氣侵泡,本身就已經具備絕佳的至邪之物。
滿屋子都是木屑碎片,一直到深夜,總算把血木劍做了出來,當握在手裡時給我的第一感覺。
血木劍並不大,可是給人一種厚重感,而且血木劍至寒,上麵繚繞著絲絲縷縷的陰氣,這種陰寒,是無法用溫度來驅散的。
雖然經過血液的浸泡,可能劍身淩光奪目,呈紅色狀。
血木劍克屍斬百妖,是至邪至聖的法器,傳聞血木劍下無逃魂。
遇邪則鎮,遇魂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