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1 / 2)
白清歡盯著劉善那咬牙切齒的樣子。
「淡定,淡定。」
「我淡定不了。」
黎卿歌看著劉善。
「可千萬別沖動,沖動是魔鬼。」
劉善長籲了口氣。
「對,我不沖動。」
就這樣自言自語,真的是把人給可愛到了。
飯菜都上了之後,黎卿歌第一個動作就是來一張。
桑落棲輕咳了一聲。
「這不會是報備吧!」
「我發博而已,別想太多。」
「哦,那我到時候轉發一下。」
黎卿歌睜大眼睛,盯著桑落棲。
「懶死你。」
「我這不可不是懶,是非常懶。」
這話說的,黎卿歌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吃飯。」
桑落棲盯著黎卿歌。
「你就是想讓食物塞住我的嘴巴。」
「你懂就好。」
白清歡看著這倆人。
平靜的說了一句話。
「我可能要升職了。」
黎卿歌和桑落棲都很開心,然後盯著白清歡。
「不帶我們了?」
「哪有,你們和雲溪都還是我帶,隻不過以後不會再有新人跟我了。」
黎卿歌目光如炬。
「瞧你這遺憾的樣子,怎麼帶我們,不願意啊!」
白清歡避開黎卿歌和桑落棲的視線。
「其實我蠻想帶一帶小帥哥的。」
黎卿歌拿起手機。
「好家夥,我要告訴弟弟來的。」
白清歡不可思議的喊了一聲黎卿歌的名字。
黎卿歌放下手機。
「我逗你呢!」
——
白清歡瞪著黎卿歌。
「你好壞。」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白清歡蚌住了,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桑落棲拍了一下黎卿歌的腦袋。
黎卿歌捂著自己的腦袋,委屈巴巴盯著桑落棲。
「你拍我腦袋乾什麼!」
「好好說話,認真做人。」
黎卿歌聽著這話,嗯了幾聲。
白清歡盯著這兩個人。
「你們這張專輯很火,認真做音樂,但是也可以挑戰一下自己。」
黎卿歌撐著下巴。
「你說的這個話可真的是另有含義哦!」
白清歡笑了一聲。
「你們懂就好。」
——
裴景修抬頭就看到了黎卿歌。
「忙完了?」
黎卿歌嗯了一聲,就撲到了裴景修身邊。
下巴抵在裴景修的月匈口上。
「元旦後,我們出去玩吧!」
裴景修珍視無比的捧著黎卿歌的臉,親了一下,給黎卿歌捋著頭發。
「你有時間嗎?」
黎卿歌的想法來的快,完全就沒有往後麵想。
此刻裴景修問了,然後才想到了自己還得對一下自己的行程。
裴景修笑著:「你到時候問一問白清歡!「
黎卿歌嗯了兩聲。
裴景修想了想。
「不過說真的,你有特別想要去的地方嗎?」
黎卿歌思索了好一會兒。
「沒有,我覺得哪裡都行,國內不是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嗎?」
聽著黎卿歌的這話,裴景修心裡已經有了想法了。
毛巾卷自己玩著,忽然想到了自家父母,叼著個球就又過來了。
和黎卿歌對視一眼,黎卿歌就接過去自家大團子嘴巴裡的玩意兒了。
裴景修就在一邊看著黎卿歌和毛巾卷。
「我們到時候出去玩,把他也帶上怎麼樣?」
「真的?」
黎卿歌滿臉都是溢出來的開心。
裴景修點頭。
「真的。」
「我覺得這個主意非常的nice。」
一人一狗玩累了,就都去沙發上歇著了。
毛巾卷自動爬過來,給黎卿歌暖著腳。
黎卿歌的眼神從手機裡抽出來,盯了一眼毛巾卷。
然後就繼續開始圖了。
這幾天都是勤奮營業的一天。
黎卿歌想著,就拍了一張毛巾卷的圖片。
最後發出去的時候,九宮格裡躺著的是名叫幸福的生活碎片。
桑落棲真的就轉發了一下。
黎卿歌友情在桑落棲轉發的下麵評論了一句。
桑落棲也是很快就回復了。
兩個人聊著就私聊了。
黎卿歌最後看著評論樓層。
看了一眼臥室門。
反正到時候出去玩,是有的發的。
不著急。
——
跨年演唱會前的最後一次排練結束之後,黎卿歌和桑落棲直接回了別墅那邊。
安歆正看著書,大家了然的就不去打擾。
黎驊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跟你們家那個說了沒有?」
「說了。」
「那就行。」
黎驊樂嗬嗬的就去廚房忙碌了。
黎卿歌和桑落棲窩在沙發上玩。
兩個人意外的是,門口的兩個人竟然是一起來的。
看著自家男人和自家小舅舅。
黎卿歌結結巴巴:「你們倆是碰上了?」
裴景修搖頭。
「我們是一起來的。」
桑落棲一眼就看到了溫舟山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
關係太熟,裴景修就沒有藏著。
「他那個變態爹又來騷擾了。」
桑落棲看著溫舟山。
「你們?」
「我會處理好的。」
溫舟山對於那個人突然造訪也是忽然沒有想到。
有些事情,盡管那個人還想要插手,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往日的他了。
黎卿歌隻看了裴景修一眼,裴景修就明白了。
裴景修順手給黎卿歌端去了一杯水。
「放心,那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桑落棲自然也是明白。
看著溫舟山。
「你注意一下分寸。」
溫舟山嗯了一聲。
桑落棲並不想真的讓他們父子鬧得很難看。
那個人或許並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是卻稱得上一個好父親。
可能關係實在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可是念及一些往日恩情,贍養還是必要的。
溫舟山回握住桑落棲的手,示意她,他自己沒事。
他的親生父母親真要論起來好壞,他的那個爸還比自己的媽要好。
他親生母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在無數個夜晚,溫舟山也在思考。
他分明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他的確享受過幾年的母愛。
後來是為什麼變了呢!
大概是在她母親心裡。
還是愛情更重要。
愛屋及烏,新兒子自然要比自己這個兒子要重要。
他能理解,可是他想不通,既然後麵那麼多年都沒有出現了,後來又怎麼有臉來決定他的人生。
溫舟山想著想著,才回過神,這邊的區域至於他和桑落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