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同之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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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彥北低頭看到了她手上被磨得紅腫的傷口,冷笑道:「這就是你來驗證之事?」

陸綰將手舉在他麵前,一臉不服,「那王爺可知這菜刀和蔑刀有什麼區別嗎?」

菜刀刀把圓潤光滑,就算是沒有怎麼乾過粗活的人也不會很快在手上留下什麼繭子,可蔑刀不同,除非是經常使用的人知道如何掌握握刀方向,就算有繭子也是些陳年老繭,而女子的手本身皮膚就比較細軟,更何況還是一個官家女子,可想而知,手上的繭子一定是剛磨出來不久。

之前的推斷全部推翻,可就算行凶之人拿的是蔑刀分屍,那第一案發場地是在何處?

陸綰本是懷疑在那片竹林,土壤確實有被翻動過的痕跡,但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眼下還沒有找到土壤中是否含有骨頭的碎末,更為棘手的就是並不能確認那女子是不是就是周府之人。

「明日進宮便知。」蕭彥北冷不防地說出這麼一句來。

陸綰追問著什麼意思。

他說明日夜宴不僅是宴請朝中大臣,還會有大臣們的女眷,到時留心打探便知。

兩人再次經過之前有蜘蛛的樹下,這次陸綰極其小心經過,還時不時抬頭望著有沒有東西蟲子掉落下來。

她有個毛病,常常走路不看路,導致每次都會撞上不該撞但內心很想撞之人。

這回蕭彥北直接被絆倒在地,頭還磕在後麵的石子上,嚇得陸綰趕緊上前搖晃著他是否有事。

「再晃我可就真的暈過去了。」蕭彥北眯著眼睛微笑起來。

陸綰聽著說話的語氣一定不會是蕭彥北,雲湛就這樣悄然出現了。

他順勢拉著她的手,看到傷口後立馬鯉魚打坐起來,緊皺眉頭,手輕輕扌莫在傷口處,「是不是很疼?」

「開始挺疼的,不過現在隻有火辣辣的感覺了。」陸綰從他手中縮回自己的手。

雲湛起身攬著她的肩頭,讓她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碰,交給蕭彥北就好了。

「交給他,嗬……」陸綰長大嘴巴,哼哧一聲,扭頭朝前走著。

「你怕他對你動手啊,他不會的,他這人就是外冷內熱,就是一慫包。」雲湛緊跟上她的步伐,還在一旁數落著蕭彥北。

這兩人可真逗,雲湛知道蕭彥北,可蕭彥北並不知曉他還有一個跟他共用一個軀體的雲湛。

陸綰相信他不會輕易對自己動手,但怒言相斥、冷嘲熱諷那是常有的事情,還向一旁的雲湛模仿起他的語氣口口勿來。

她冷笑一聲,「你來此處作甚?你的用處就隻有這樣了嗎?」

身後的雲湛見了哈哈大笑,還說她說話語氣挺像的。

「明日便把屍體的結果拿來給我看,」陸綰清清嗓子又低沉道:「這事是你該管的嗎?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嗎?」

「你看,就他這樣,陰一句陽一句的,我還交給他……」陸綰無奈聳肩雙手攤開,又深深嘆著氣。

眼下這個屍體找到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正主,更何況她那樁棘手被封存了的冤案,她爹到底又在何處。

雲湛上前拉著她前後搖擺的手,「綰綰,」這一聲喊得很溫柔,眼中更是充滿柔情蜜意,「終有一天,你會堂堂正正以你自己的身份出現在京城,堂堂正正成為我的王妃。」

「你等一下,」陸綰立馬往後退了半步,伸出手來製止他方才所言,「雲湛,我什麼時候答應要成你的王妃了?」

雲湛一臉壞笑,挪著步子往她跟前走著,「什麼時候,很久以前,你便踏入了我的心。」

陸綰從他身側跑開,總共才和他見了不到幾麵,就算是蕭彥北也是從踏上馬車那刻才相識,哪裡來得很久以前。

更何況之前可一直都在山上未曾下來過,怎會有遇見一說。

雲湛見她逃離自己,便一個箭步沖上前,帶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綰綰,之前你在王府對我可不是這般態度,你難道……」

他說的態度就是那晚哄她入睡時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當時是過於勞累沒有力氣,如今已經恢復理智和力道,當然不能屈於他的不正經的調戲之下。

「雲湛,」她站在前方,風吹來亂她肩頭的發,很認真道:「在我和我爹還沒有得到沉冤昭雪的之前,在我還不是清清白白做個自由之身前,這些牽絆我的事情我不想有,更不想連累誰。」

這番話是她的坦誠之言,雖然麵前這個不正經的人總是調戲作弄自己,但比起蕭彥北,她能將此話說於他聽。

雲湛也收起那一臉不正形的表情,漫步走向她,用著蕭彥北那樣嚴肅又不苟言笑的樣子同她說道:「我會等到那一天,在此之前,我也絕不會放棄。」

雖然是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表情,可眼神卻多了份溫柔之意,陸綰有時就在想,為何兩人不更換一下時長,每天麵對一個冷若冰霜的冰窟人,實在凍得想逃離。

可雲湛裝不了蕭彥北,剛說完這話人就放盪不羈起來,還說那個冰塊人每天板著臉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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