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疑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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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北劍一般淩厲的眼神側頭看了一眼來通報的培風,冷哼一聲,「培風,告訴懷王,這個女人他想要便送過去給他好了。」

陸綰沒有想到今日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有些錯愕看著麵前之人,以為他和自己會是同路人,忘記了他原本就是皇室之人,對於他而言,自己不過就是半路拾回來的侍女罷了。

原本她想動怒,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資格,微微欠身,「謝王爺,明日我便出靖王府。」

她行了禮後便獨自一人回府了,呆坐在偏房處,她又去瞧了那具屍體,眼下屍體已經發爛發臭,她不斷嘔吐著。

屍體虎口處的繭子是怎麼弄上去的,按照先前所說,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拿到蔑刀,再如那個手鐲,也沒有刻字,杜夫人說她們姐妹三人的鐲子都是禮部尚書精心挑選又刻字送給她們的,可此行又說不通了。

陸綰沒忍住那股撲麵而來的惡臭氣味,還是逃離屋中嘔吐起來。

「你不是號稱要當仵作嗎?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前方一個身影走來,說了句陰陽怪氣之言。

陸綰懶得搭理他,蹲在地上乾嘔著,原本胃裡也沒有食物,嘔出來的都是膽汁水,又澀又苦。

當她緩慢睜開眼睛呼著氣時,一絲方帕扔在她肩頭,當她側頭看過去時,蕭彥北已經進屋了。

從屋中傳來低沉的嗓音,「你可以回去了,省得在這裡礙手礙腳。」

此事本已經了結,可心中還有疑團沒有解開才來到此處,如今王爺發話又怎能不從,陸綰拽緊絲帕搖搖晃晃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日後要是跟隨懷王,自己的身份要怎麼隱藏,自己的案子又當怎麼來重現天日。

不知是胃裡翻湧,還是想到她爹此刻下落不明,眼中的視線有些模糊,終究抵擋不住沒有串線的淚珠,便顆顆滾落在手背上。

她一直待坐到二更天,剛想起身去到床邊,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時辰這麼晚了,又會有誰此刻來。

陸綰剛走到柱子邊,門便推開了,蕭彥北一腳踏進來看著她,「門沒上鎖,我便推門進來了。」

「王爺可有什麼吩咐?時辰很晚了,隻怕傳出去有損你的名聲。」

「綰綰,」他輕聲喚著,從袖中掏出一瓶藥罐來,打趣道:「自從與你相識後,我便成了郎中,隨身都要備著藥來。」

此人是雲湛,蕭彥北又怎會屈尊來給她送藥。

陸綰接過藥罐道了句謝謝便推著他出門,但被他反手拉著,雲湛用手抹著她眼角的淚,柔聲細語道:「話是蕭彥北所言,與我有何乾係,這頂黑鍋我可不背。」

「他能有什麼錯,錯全在於我,我不過就是交換的棋子,既之則來揮之則去,於他,也沒有損失。」陸綰語氣平淡,字裡行間沒有憤怒,隻有些不甘情愫。

雲湛攬著她雙肩,「綰綰,這次你真的錯怪他了,懷王明日會和翰林院的齊傑挑選馬匹,你能打聽到一些東西來。」

「什麼意思?」

蕭彥北雖已經將周婷和那秀才捉拿歸案,但總覺得有些疑團沒有解開,她所想到的蕭彥北也察覺到了,否則也不會再去偏房。

陸綰一臉不可置信,「你是說周婷的表哥?」

「現在隻是猜疑,但他表現得太不尋常了,要是顧及自己的名聲,又為何醉酒後當著下人的麵言論於此,還有屍體虎口的繭子以及那隻手鐲都疑點重重。」

雲湛扶著她坐在桌邊,倒了一杯水端到她麵前,「乖,先把藥吃了。」

陸綰還沉浸在剛才他那番言辭中,如此想來確實有很多疑點,隻是沒有想到這個朱見也會有疑點,她仔細回憶那日與他相撞的情形,他當時看著就很奇怪,也正是要跟蹤他才去到的宗祠,似乎一切都太過於巧合。

「綰綰……」雲湛在她麵前打著指骨喊著她,「你先把藥吃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打探便知。」

陸綰這才從神遊出抽離出來,她吞服藥後撐著手思索,問他為什麼蕭彥北不跟過去,他若自己親自前去,此事不就更加容易水落石出了嗎?

雲湛同樣用手撐著下巴迎著她的眼神,「他可不喜這些場景,如若他前去,隻怕會打草驚蛇什麼也打探不出來。」

見她還在回想著這個案子,便悄然起身過去抱著她往床邊走,陸綰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剛想反抗就已經被放在床上了。

雲湛低頭給她蓋著被子,立馬嚴肅道:「明日懷王若是對你動手動腳,你可不能任由他來。」

陸綰不禁笑了出來,「我不過是個侍女,他怎麼可能會不顧及自己身份對我動手動腳,更何況他是王爺,我難不成要掄起拳頭揍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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