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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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陳貴妃被打入冷宮的真正原因他也不曾知曉,據說那日他母妃送了些糕點給小公主,隨即她便上吐下瀉,一經查實確實是糕點有問題,皇上龍顏大怒便一氣之下將陳貴妃打入了冷宮之中,還揚言此事不容再議。

陳貴妃性子向來清淡如水,自然有人覺得此事是誣陷栽贓,可最得寵的妃子皇上居然也不想為她多言論幾句,甚至都不想深究下去,著實讓人想不通。

雲湛搖頭說自己並不知曉其中緣故,那糕點自己也曾吃過可並無異樣,小公主吃了卻中毒,明顯是故意陷害他母妃,但此事沒有找到證據還被皇上壓製著,擱置久了也便不了了之。

他之前曾多次想翻查此事,沒想到最後連他母妃都製止,隻道冷宮雖冷清,但也落得清靜,此生已然如此,不想再落入後宮嬪妃糾葛漩渦周旋中,隻願來世不願再踏入城牆深深的宮闈之中。

陸綰看著雲湛少有的落寞哀愁,若不是生在帝王家,想來他一定會過得更隨性些,蕭彥北也不會將自己裹得如此嚴實。

她忍不住上前拍著他的肩頭,聲音極輕,「一切都會好起來,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還他們該有的一個公道。」

這話說著不禁失了底氣,連她自己的公道眼下都還是一團迷霧,也不知那一日究竟什麼時候能不再是戴罪之身,她又能在什麼時間見到沒有任何蹤跡消息的爹。

雲湛微微一笑,側頭望著她,「綰綰,謝謝你,謝謝你能在我最孤寂無援時能再遇見你。」

「我們之前見過?」

她始終不明白為何雲湛從一見到她後就非說兩人很早以前便就相識,突然想起密室中的那把紅色雨傘,他說那是她的東西,可自己從未送東西給男子,更何況小時候自己已經和爹遠離京城了。

他笑著輕輕抬手刮著陸綰的鼻尖,「你忘卻也罷,記得也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好好調養。」

熱水袋還真是有奇效,多次來回敷在肚子上痛感竟也稍微緩解,隻是今日時辰過晚,加之自己本就沒有多少精力再去詢問些東西,雲湛見她疲憊便叮囑了她幾句,那是他第一次不開半點玩笑捉弄之意,看著她歇下後便就轉身離開,臨走前將桌上的案卷給拿走了。

歇養幾日後,陸綰前來給蕭彥北呈遞驗屍卷宗,那日走得過急,回來兩人又鬧了常矛盾,卷宗一直就放在自己房中。

「王爺,所有的驗屍情況都在此處了,還想問一句,懷王的水壺,看有見到?」

「本王扔了。」他淡淡回著,臉上的神情一如此話一般沒有起伏。

那水壺並不是普通之物,當時陸綰就有注意到瓶身有一條騰空而起的龍,整個水壺不論是從做工還是圖像都很精美,想必是皇上禦賜給懷王之物,他居然能淡淡說出將此物給扔了,他是皇子不用擔心會受到市民懲戒,可自己盡管不是侍女,可也是他的一個小小仵作下屬,又怎能逃得了扔了禦賜之物的罪名。

「王爺,那是禦賜之物,你丟了不打緊,可會算在我頭上。」她還是埋怨起來,此人就算要給自己小小懲罰,可這玩笑開得也未免太過火。

蕭彥北修長的指骨敲擊著桌麵,漫不經心道:「本王會保你,日後不準再收他人之物,你收一次,我扔一次。」

陸綰一直覺得他頂多是個從冰上出來的冰窟人,冷也倒無事,這些時日該凍也都凍過了,也逐漸習慣他一副死魚臉的樣子,可沒想到他還這般霸淩,要說雲湛是流氓,他便是那道上有權有勢的地痞。

「王爺,既然我是你的下屬,就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主張,哪怕是侍女也一樣,盡管很多時候不能選擇,可不能任由他人這般強取豪奪。」

蕭彥北敲打的手指停了下來,嘴角有一絲笑意,「強取豪奪?你身子好了,膽兒也跟著越來越大了。」

陸綰此刻也不再慌張,畢竟和他對峙沙場一多,膽子和經驗確實也跟著多起來。

「是,王爺有過,屬下自然要及時更正,忠言逆耳想必會比我跟清楚。」

「那你倒說說本王有何過錯?」

既然他自己主動相提,那就不能再藏著掖著,直言說他又冷有時還自以為是,自己不喜歡之物還要轉加給他人。

等她說完後屋中響起重重啪的一聲,他一掌拍打在桌麵,抬眼看著數落完後的陸綰,她那雙杏眼看上去很無辜。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知道你會聽不進去治我的罪。」陸綰被這一聲驚到下意識閉了下眼睛,聲音低低的。

蕭彥北將剛拍在桌上的手彎曲捏成一個拳頭,半晌才道:「好,本王要是改了,我看你拿什麼來堵自己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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