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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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立馬上前扣住俊兒哥,將匕首呈遞給蕭彥北,那匕首被擦得錚亮,而死者背後的傷口寬二寸,長五寸,上下窄口大致相同,正好和這把匕首匹配。

最關鍵的便是在搜尋到他的一本劄記,字裡行間充斥著對桃子的恨意。

「靖王,」俊兒哥跪在他麵前,聲音有些沙啞,「是我殺了桃子,本是一副男兒軀體,可沒有男兒的月匈懷,我的心隻有那麼大,隻裝得下一個人,他人若犯我,自然會回擊。」

「俊兒哥!」齊衡沖他嚷著,又朝靖王極力解釋道:「人是我殺的,此事不關他的事。」

「齊衡你不必為我頂罪,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場戲,但我永遠記得你曾說要一輩子成為我的霸王,」他苦笑了幾聲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從來都沒有成為你的虞姬對嗎?」

種種證據都指向他,他也確實在上場之前確實見過桃子,兩人還極力爭吵了一番,他說他一氣之下用齊衡送他的匕首狠狠插進了她的背部,轉身又給了她一剪刀。

可齊衡卻說他隻紮了一剪刀,背後的那一匕首是自己所刺。

「這個女人死的時候你在台上一直在演著戲,你又是在什麼時辰動的手?」蕭彥北還是第一次遇到爭先恐後搶著認罪的,他被兩人的聲音嚷著頭疼。

「王爺,我自己不能動手,但我可以雇凶殺人,請王爺一定要明察,此事真的不關俊兒哥的事。

府衙也匆忙趕來,得知證據都指向俊兒哥時,請示王爺後便先將他押回了大牢。

陸綰回去驗明了屍體,整個受創部位就隻有月匈前和背後兩個地方,按照俊兒哥所說確實對得上,但是為何月匈前噴出來的血液會濺到銅鏡桌麵上,而他身上卻沒有半點痕跡,據班主說名角兒的服飾都是特定的,每人隻有一套,可在他身上壓根兒就沒有發現血跡。

「屍體可有什麼發現?」蕭彥北迎麵走來,看著她正對著屍體發愣。

陸綰將自己的疑惑告知了他,隨即掏出了一個血袋子遞到他麵前,示意他往塞進懷中。

「你要做甚?」

「王爺你不要害怕,我就是想將當時的情景再次上演一遍。」

蕭彥北有些嫌棄的看著那一袋血水,皺著眉頭道:「那你為何要找本王?你是想讓我扮演這具死屍?」

「可眼下隻有你在此啊,」陸綰裝模作樣往四周瞥了一眼,接過他手中的血袋子,慫肩無奈道:「那我去找培風?」

蕭彥北一把搶過將袋子塞入懷中,「你若是傷了本王……」

「屬下怎麼能有膽子傷了你呢,要是真如此,躺在上麵的人便會是我了。」陸綰立刻接著話茬,沖他擠出一個笑臉來。

她拉著蕭彥北坐到一麵銅鏡前,找好角度後便用力一把將剪刀紮入被塞進的血袋子中,血滋溜噴濺出來,除了自己的手上有血跡外,其餘地方沒有任何痕跡。

蕭彥北咳嗽起來,他用力抓住陸綰的手,「你在公報私仇?」

那一剪刀確實下得過重,但也不至於傷及他,見被他識破,心裡有點發虛,磕磕絆絆道:「沒,沒有啊,王爺,你沒事吧?」

他身上的血袋順著那個剪刀口往下淌著,已經將他的衣裳浸濕了大半截,這還是自己用力所刺,屍體上的傷口沒有過深,或者隻能算是稍微紮進了些,那桌子上的血跡是從何而來。

「王爺,你說一個人憤恨至極將人刺了一刀後,他為何還會控製力道再往月匈口上紮,如果真的很恨此人,為何不繼續用匕首而用剪刀?」

蕭彥北鬆開她的手起身來到屍體旁邊,那名女子看著很柔弱的樣子,「或許我們應該問一下張生,她的崔鶯鶯棄他不顧轉身尋找霸王,不知她是恨呢還是成全。」

梅花苑死了一個名角兒,都道京城是座不透風的牆,可牆上裂開許多縫隙,此消息便隨著夾縫中的風一傳十十傳百地被人杜撰出來。

「俊兒哥是位男兒郎,卻想成為霸王妻,多情自古空餘恨,同門師妹留香魂……」

這首順口溜在孩童當中流行開來,陸綰聽著從身旁嬉戲打鬧的孩童唱出來的順口溜時,心中突然有一絲難過,短袖之癖曾在古人中也存有,這種向來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愛戀,有時連皇親貴胄都不能幸免於悠悠之口,平常人家又豈能容忍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

蕭彥北用餘光瞟了一眼身旁之人,她臉上帶著愁緒,「這次你是為死了的女子發愁,還是為活人擔憂?」

「王爺,你說男子和男子之間真的會存有相互依戀和傾慕之情嗎?」

他並沒有回答,這世間的情感又豈能用性別來規定劃分的,由心而起罷了。

隻是這個戲班子真是喜歡用反串角色,虞姬是個男兒身,張生是個女兒身,當他們去時她正將頭上的妝發取下。

「我今日去給吳員外唱戲去了,你們所問的問題都不曾知曉。」她冷冷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蕭彥北不理人的時候。

陸綰上前扌莫著崔鶯鶯的戲服,「張生沒了崔鶯鶯,戲還能順利唱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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