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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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順著他發梢的水滴落到浴桶之中盪起漣漪,白茫茫一片,屋內熱氣飄散,陸綰的臉被熏得有些微紅。

她不太知曉他問這話的意思,隻道他是王爺,自己是他的下屬,並無其他什麼想法。

「那你口中的雲湛呢?昨晚你在睡夢中喊了這個名字三遍。」蕭彥北搭在桶上的手慢慢緊握,死死抓著桶沿,像是想徒手將桶撕碎。

陸綰疑惑看著他,原來他昨晚便就知曉自己躺在了床上,還偷聽她說夢話,不服氣道:「原來王爺也學我偷記我夢囈之言,不知王爺是想從我口中打探出什麼消息來呢?」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

「那不如我們來交換,如何?」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人在生病時反而更親和了,大抵是沒有力道去披上那件刺蝟外衣。

蕭彥北手腕處的白色繃帶被霧氣浸濕一角,陸綰趕緊端著藥瓶上前,低頭專心拆著布條。

「雲湛到底是誰?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他語氣聽著有些生氣,但依舊軟綿綿的。

陸綰低著頭,手上依舊忙著給他上藥,「之前同王爺說過了,他隻是我的朋友。」

「那你為何連做夢都要喊他的名字,陸綰,你別忘記了,你是誰的屬下。」

「王爺,」她無奈笑著抬起頭來,看著那雙帶點氣憤還有憋屈的眼睛,「我當然是你的屬下,但是總不能連我做夢都要念著王爺吧,這可是對你的大不敬,更何況你馬上就要被皇上賜婚,要是傳言出去,我……」

「在未查清文軒死因前,本王絕不會談論此事,」他另一隻手抓住正在給他包紮的手,「本王如此,你也一樣,在未給你自己開罪之前,不許對任何人有想法,當然,本王不介意你對我如何。」

這一番強盜理論還難以想象是從一個王爺口中說出,陸綰噗呲笑著,「王爺,你還真是比山匪還要強詞奪理。」

蕭彥北其實在私下找培風調查她口中的雲湛,隻不過怎麼查都查不到關於他的一切消息,就連在陸綰所在山頭都未曾聽過,到底是怎麼一個行跡不明之人,連錦衣衛都打探不到。

剛進門時的羞澀此刻在這般山匪話語間也完全被掩飾過去,陸綰包紮好後準備要起身離開,蕭彥北也就在此時站起身來,嚇得她立馬背轉身過去。

水聲嘩啦響著,聽到身後之人在拿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珠,想要趕緊逃離此處,可腳像是被釘在了地板上,怎麼拔都拔不動。

「過來給本王穿衣。」

陸綰深呼一口氣,半眯著眼睛緩慢轉身,往旁邊挪著步子去拿衣裳,可地麵太濕漉,自己又眯著眼睛,腦子還一旁空白,剛挪幾步,仰麵就滑到在地,蕭彥北正站立她跟前,雙鬢的水滴順著他潔白緊實的月匈膛一路往下滑落……

滴答一聲,水掉在有水的地麵,水麵倒映著不太清晰的畫麵。陸綰眨巴著眼睛,立馬用雙手捂著臉,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子,「王爺,我,我……」

古來多半是男子調戲女子,也多半是男子充當采花賊偷看女子閨房,可如今卻正反顛倒,雖她沒有上前調戲,可也的的確確看光了他的身子,還真是符合她的山匪身份,可她並不想,更何況對麵站立之人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王爺。

還以為他會殺人滅口,可自己隨即被拉起來,他衣衫半開著,耳旁飄來低沉的嗓音,「好看嗎?」

這戲謔口口勿像極了雲湛平時裡打趣她的話,要不是那張沒有情緒起伏的臉,她差點脫口而出喊著雲湛了。

「幫本王穿好衣衫,用完膳後我要進宮一趟,你就不必跟著了。」蕭彥北將她另外一隻手給拉了下來,盯著自己的手腕看著。

陸綰前一刻還在想著要怎麼補救這場意外,可聽到他要進宮便將此事拋之腦後,拉著他的手道:「王爺,請讓我跟隨你一起進宮,還有,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王爺能去一趟陳貴妃的寢宮。」

蕭彥北反手抓起她的手舉在跟前,「你想進我母妃寢宮做甚?你在懷疑什麼?」

「我,沒有王爺查案般明銳,更不可能懷疑陳貴妃,隻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陳貴妃有秘密。」

「放肆,陸綰,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以為本王對你態度好轉就開始得寸進尺。」

雖然這般結果自己早就預料到,可心中還是不死心,陳貴妃的秘密說不定是他胞弟案子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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