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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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綰咬著自己的唇的痛感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她緩慢抬著頭看向前方,這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目睹龍顏,先前在宮宴之上隻是遠遠瞧見,麵前之人頭發有些花白,臉上帶著些疲倦之氣,許是生病讓他沒有了往日嚴厲的麵容,如今看來和尋常百姓家中的白發蒼顏並與差別。

「如此美貌女子,成為仵作豈不可惜了。不如從今日起,你就跟在懷王身邊服侍,不該驗的東西就別沾手,即為奴才就要分清尊卑,你現在還能跪在此處聽朕同你言語,可一旦惹了忌諱,隻怕你要到為自己驗屍了。」

蕭彥北一聽便有些著急了,上前立馬道:「父皇,此事和她沒有關係,是兒臣一意孤行……」

「靖王,奴才所做之事便自會由他們來擔著,這段時間你就回去好好閉門思過,此事不容再議。」

皇上揮手讓他們出去,自己翻身躺下閉目養神,等歇養一夜後,明日再行回宮。

三人從皇上營帳出來,蕭彥北一手提著蕭楚懷的衣襟怒斥道:「你在父皇麵前說了什麼?」

蕭楚懷也不惱,反而笑著看向麵前發怒之人,「三哥,你如此緊張動怒,就為了阿才?還是為了公主?之前可從未見你為女子這般惱怒過啊。」

即便他是皇上寵愛的皇子,可一旦下了嚴防死守的命令,他也不能違抗聖旨,一字一句道:「你最好不要動你不該動的心思。」

說完想拉著陸綰朝著他的營帳走去,可發現不合時宜,手懸在半空又縮了回來,回頭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陸綰,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伴君如伴虎,皇室之人本就不好惹,更何況還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日他的那番話讓她驚了一身汗,不是擔憂害怕就此離開靖王身邊,而是害怕沒有找到她爹也還未來得及翻案,便成為其他仵作手中驗證的屍首。

蕭楚懷整理著以衣裳,搖著步子走到她跟前,「兜兜轉轉,沒想到你還是會跟隨我身旁。」

「懷王,你對靖王究竟是敵是友?」這句話很早之前就想一問究竟,可還是忍住了,剛才被驚嚇後,膽子也逐漸大起來,當著他的麵毫無懼色的問著他。

蕭楚懷抱著胳膊,望著蕭彥北的營帳,「阿才,你還真是大膽,此話就這樣毫無遮掩問著我,就不怕被責罰嗎?」

身後沒有回應,他哈哈笑著,搖著頭回頭看著她,「放心,我可不是冷冰冰的三哥,我蕭楚懷一向都憐香惜玉的,」他朝著陸綰靠近幾步,兩人距離逐漸被拉近,陸綰下意識往後退著,可他拉著她的胳膊附耳過去,聲音壓得極低,「公主的屍首你可以偷偷查驗。」

陸綰一臉不可置信反問著:「懷王的條件是什麼?」

天下不會有人會無緣無故要幫你的情誼,隻是身上一定有對方所利用的條件,這是他陸海為官多年告訴她的答案,朝廷中人更是如此。

蕭楚懷拍著她的肩頭,「傻姑娘,你的防備心也太重了,我隻是覺得和你投緣,你能和三哥成為朋友,難道我就不能嗎?」

此人的性子究竟從小便是這般,還是這些年裡在高牆深瓦中練就這有些格格不入的性子,他如此,蕭彥北更是如此。

「不過,」他話鋒一轉,「你要告訴我,你這麼迫切跟在三哥身旁查案子到底是為了什麼,此話你可以先不回答,我會等著你的答案。」

他說完便背著手往河堤走去,嘴裡還念叨著詩,「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蕭楚懷的心思像漆黑的深淵,不知底下會有光亮還是一直黑到底,她所行之事的答案隻有蕭彥北知曉,而她又知曉蕭彥北心中隱藏之事,這比買賣,須得知根知底才行。

陸綰想起胡娘還在頂替著公主,自己這般處境,不知她又當如何自處,想著便去尋她,而正在的衛棠屍首也在她房中,便加緊步子前往營帳走去。

胡娘依舊披著蒙麵披風,見她進來便謹慎左右瞧著四周,「小姐,宮中實在太危險了,要是你有了好歹,我怎麼向寨主交差,不如我帶你走吧,寨主若是有事,也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不行,現在不能走,也走不了。」

她將這段時日所有來龍去脈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胡娘,也是為了謹防她不知情說漏嘴,「胡娘,有個公公身份實在可疑,他和爹有太多相似之處,而且叔父也未在京中找到。我可能一段時日要跟在懷王身邊,你去找靖王,他會幫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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