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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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為何一聽到他有事,心中擔憂到沒有了思前想後,便也顧不得其他罪責,往皇上寢宮方向跑去。

還記得上一次淋雨是剛下山時,那時剛聽到她爹的噩耗,在雨夜中沒有方向地走著,如今是知道自己要去向何處,要為一人證明他的清白。

剛過寅時,宮中依舊隻有一些打著傘的侍衛在巡視著,見到被渾身濕透,雨水還不斷澆灌在她身上的陸綰便帶刀攔下她。

「你什麼哪個宮的?這個時辰還在此處閒逛,不知宮中的規矩嗎?」

陸綰從月要間扯下月要牌遞到他們麵前,「侍衛大哥,奴婢是文軒閣的侍女,懷王麵前聖上了,但他有重要的東西忘在府邸了,奴婢這才匆忙前去送過去。」

侍衛拿著玉牌左右瞧著,確實是懷王身旁之物,隻是還不相信她口中所言,陸綰心中有些焦急,便拿出氣勢來,「你們若不相信,隻便隨奴婢一同前去麵聖,要是耽誤了懷王的要是,你們怕是難當罪責。」

這一番恐嚇之言倒是讓那幾個侍衛麵麵相覷,見她如此嚴肅,還義正言辭,既然月要牌是懷王之物,她身上也未曾帶利器,便也將信將疑帶著她去到皇上寢宮。

她在門口跪立著,公公前去稟報,心中早就盤算著自己的下場,或許下一刻她將觸怒龍顏人頭落地,她爹的冤屈,自己的嫌疑還有躺在棺木中公主的公道都會化為泡影。

可出來的是懷王,他扶起跪立在地上之人,拉著她去到一側,看著渾身濕漉的陸綰,詫異道:「你怎麼來了?平日裡你不是挺聰慧的嗎?這個節骨眼兒過來你是想找死嗎?」

「懷王,我一定要將在屍體上發現的線索想皇上稟報,我知道此事皇上嚴令禁止不能驗屍,或許我會被處死,但真的和靖王沒有關係。」陸綰拉著他的袖子,帶著乞求的語氣央求他帶自己進去。

蕭楚懷頭一次見她這般慌亂,正如之前在竹林她遭遇朱見襲擊,蕭彥北也是又驚慌又憤怒。

「阿才,你難道對三哥有了其他心思?」她這般樣子,不免讓人多想。

陸綰用力搖著頭,「懷王誤會了,我想救靖王是因為我欠他一條命。」

「那你,是想一命換一命嗎?」蕭楚懷用袖子擦著她發梢還在不斷滲水下來的雨珠,「你現在是我的侍女,你和他沒有關係,更何況,他備受父皇寵愛,頂多會罰些俸祿麵壁思過,你又何苦……」

她知曉這是在安慰她,結黨營私罪名從來都不會小,不管是對於受寵的臣子還是皇子,隻要被貼上謀逆言行,輕者自己人頭落地,重責株連九族。

「懷王,求求你,帶我進去麵見聖上,可以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圍著三哥轉,我對你不好嗎?」蕭楚懷艮著脖子,緊緊拽著她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著她,那是他第一次失態,眼睛帶著憤怒還有些自憐,隨即笑著鬆開手,「罷了,父皇現在勃然大怒,你若是要進去送死,被怪本王沒有提醒你。」

「多謝懷王,你的恩情我一定會謹記於心。」陸綰跪在他麵前道謝著。

蕭楚懷甩著袖子轉身進屋,她立馬跟隨在其身後。

「父皇,兒臣的侍女說有證詞,請父皇過目。」

他雙手拱於身前,座上之人猛地拍著座椅,「懷王,你還嫌此事不夠亂,一個侍女,膽大包天,她能有什麼證詞。」

陸綰噗通一聲跪在皇上麵前,在她正前方跪立的便是靖王,蕭彥北見她已然進來,便立馬拱手道:「父皇,此事和這個奴才沒有任何關係,她……」

「皇上,請恕奴婢違抗聖旨,奴婢查驗衛棠公主屍首發現……」

一個茶杯猛然摔碎在她麵前,嚇得陸綰雙唇抖動了一下,她整個太陽穴都在狂跳,撲騰作響的心髒也幾乎快要猛然跳了出來,她將頭猛地叩在地上,聲音沉悶道:「皇上,奴婢發現大將軍確實有結黨營私之罪,這是證據。」

她從懷中掏出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方巾,所幸放在最裡麵沒有被完全打濕。

皇上身邊的貼身公公將碎紙呈遞上去,字體有些散墨但還是能看得清楚,皇上瞟著紙張,「接著說。」

「皇上,這是在公主舌根底下發現,她一定是拾到一份密信,和大將軍有關,才會遭遇橫禍。靖王本和公主情投意合,若是和大將軍謀私,又豈會讓他對公主下手,更何況另外的碎紙是靖王在城郊所找尋到,而當時公主身上被野獸所撕咬的傷口正是狼狗所咬,她脖子上有一條,一條細痕,那是被細繩勒死後才招至狼狗的啃食,這一點在城郊有腳印和血跡為證。」

當時也有人證目睹大將軍去過樹林,而公主隨後而至,傍晚他出來卻未見公主安然回來,此事又豈會沒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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