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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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綰眼神不再閃躲,她頭一次這麼沉著迎上麵前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即便在他朝自己發怒時,那雙眼睛也顯得特別多情,可他本身卻是個冷淡之人,這雙眼睛讓多少受到過迷惑。

「王爺,盡管我現在是浣衣局的掌事姑姑,可你是皇子,我們之間……」

「你不是自稱山匪嗎?怕了?」蕭彥北淡淡問出,他不斷逼近陸綰,兩人的鼻尖似乎都要碰撞在一起。

陸綰將頭轉向一側,「王爺,請三思。」

她怕了,她怕這場無疾而來的情愫會讓兩人深陷泥潭,以往她從未想過這麼多,可身處皇宮,也見到過後宮嬪妃的樣子,她心中藏著一份自私的情感,若是真心相待一人,就一定隻留她一人在身邊,可蕭彥北被逼著做不到。

蕭彥北鬆開她的手,將她推離自己身旁,輕挑著眉宇,「他們都道你是個不同尋常之人,可依本王看來,你不過就是不識好歹、裝聾作啞之人……」

被推開的陸綰毫無預兆的坐在地上,她苦笑一聲,沒有接上他的話,或許正如他所說,世人都道靖王待自己非同一般,而她卻充耳不聞,隻是不願自己的心意被人踐踏和利用罷了。

蕭彥北搭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擰著袍子,沉默良久,「本王答應你,等麗嬪的案子一結束,就去查文軒之事,你的事本王也還在收集線索,案子了結,你有多遠滾多遠。」

「絲官謝王爺的關照。」陸綰手撐著踏板點頭謝過。

外麵侍衛勒住韁繩,到了景平苑處。

蕭彥北不顧地麵坐著之人,自己提著衣角下了馬車;陸綰整理好衣襟後也跟著下了車。

麗嬪娘娘近日心神不寧,此刻禦醫正在為她把脈,可也隻開了幾副安胎凝神的補藥來。

她揮手讓身旁多餘之人出去,自從她的寢宮出現鬼祟後,便整夜點著燭火,還多召喚了幾名宮女,可不知這鬼祟是有意作弄還是先讓她減少防範之心,起初並無異常,連續好幾日都未曾出現,可等到她將心舒緩下來時,鬼祟便又來作亂。

正巧昨夜就再次出現,嚇得她一整晚都沒有入睡,對外也隻是說著這是妊娠反應,連皇上都被蒙騙過去。

蕭彥北去到她寢宮,地麵的水草還沒有被扔出去,那是她後院湖中特有的一種水草,在床前方一米處有一灘還沒有乾的水漬。

他扌莫著地麵撚著手指,沒有任何味道,湖中的水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味道,隻能說明這水根本就不是引至湖水,若以鬼祟論之,被淹死的水鬼身上必定也是帶著湖中特有混合的泥土水草腥味。

至於那個被小珠從麗嬪手上取下來的鐲子,那是皇上賜予她之物,便沒有隨著小珠下葬,但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那鐲子便從那日起一直鎖在盒子中。

據麗嬪說當日她本不打算帶著這鐲子,玉是好玉,可有些脆生,怕不小心磕著碰著,讓皇上不悅,但小珠覺得那玉也合她那日的裝束,說不定皇上瞧見也會歡喜,麗嬪便也沒有過多推諉。

陸綰在前廳問麗嬪關於小珠的事,她平日對人也是和和氣氣,沒有和任何人起過爭執,景平苑中的其他宮女也都喜歡和她說說話,她是出了名的好脾氣。

「那在她前幾日可有什麼不同之處?」

麗嬪娘娘撐著頭搖晃著,「她這人性子淡,對於那些攀權富貴也絲毫不理會,前幾日,好似沒有特別之處,要真論異常的地方,那便是她那幾日變得有些不耐煩,對本宮倒跟之前一樣,不過對於其他宮女,好像有點愛答不理的樣子,許是那幾日她得知自己的胞胎妹妹死於非命,心情受到波及吧。」

「胞胎妹妹?」陸綰詫異道:「娘娘不是說她從小被賣入宮中,沒有其他親人了嗎?」

「本宮也是那幾日才知曉,原來她還有一個胞胎妹妹,兩人從小就被分散開了,多年都未曾有過半點消息,小珠還以為她早已不再人事,可前些日子,小珠說她打聽到她妹妹還尚在人世,歡天喜地的去宮外見她,可落寞憂鬱的回來了,她妹妹染上重病死了,生前就想見她最後一麵。」

麗嬪隻說了幾句,便無精打采沒了精氣神,許是昨晚未入睡,又或許是動了胎氣,陸綰見她如此疲乏,也不敢多加叨擾,便喚來宮女將她扶著進一側偏房休憩。

陸綰思索著方才麗嬪同她所講之事,一個人的脾氣秉性是從小便習得,很難在幾天內有所改變,即便有,那也是裝出來的,既然是裝出來,也一定會露出破綻來。

她又轉頭去問府上的宮女,大家對小珠的評論也確實如同麗嬪所言,她不僅脾氣好,還會安慰人,隻要有了賞賜,也一定會多多少少分給她們一些。

「那她平日沒有遇到難事或者比較煩憂的事情嗎?」

「偶爾也是會有的,小珠姐姐一旦不開心了,便會坐在後院湖邊餵魚,餵完魚她便又喜慶起來,幾乎每次都這樣。」

「那她出事前也去過湖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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