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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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陸綰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著,「您確實見到一個宮女在你麵前咽氣,我也確實驗過屍,死的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但卻不是小珠,是小蓮。」

麗嬪被她這一番說辭給說懵了,死在湖中的不是小珠是小蓮,可小蓮早就在她死之前病死在宮外了,小珠當時還心痛欲絕,回來不吃不喝連往日的秉性都轉變了些,又怎麼會是她呢。

蕭彥北從袖中掏出一塊別致的雕花木牌,上麵刻著一粒珍珠模樣,將木牌隨手扔在跪在地上的宮女麵前。

小珠見到木牌如獲至寶似的將其撿起來擦拭著,無視身旁詢問她的一群人。

「靖王,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究竟是何人?」

蕭彥北瞟了一眼她正擦著木牌上的灰,「娘娘,那木牌不就是答案嗎?」隨即他又問向麗嬪可知在她家中可有一位名為李福的隨從。

麗嬪倚靠在椅子上,手扶著腦袋緊蹙眉頭,半晌才微微點頭,「本宮記得,他是本宮家中的一位修剪樹枝的花匠,每次他都能修剪出各式的花樣出來,本宮也便記住了他,還長著一副老實模樣。」

「娘娘可記得他最後怎麼樣了?」

「說來也悲憫,他當時將爹最珍愛的一株花給剪了,那花是外來使臣送來的貢品,皇上賞賜給爹的,沒想到李福不懂就錯當雜枝給剪錯了,爹氣憤不過,命人打了他幾板子,可沒想到他最後一病不起。」

「一病不起?娘娘說得可真隨性?」原本沒一點動靜的小珠突然開口了,情緒異常激動,她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嗓音喊出這句話,「我爹平日喜好花草,他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麵,可珍貴花草他又怎麼會分不清楚,原本就是你爹養死了那盆花,還讓我爹硬要重新剪出一些樣式來,是你爹怕皇上責罰才找了我爹當替死鬼,是你們害死了他,每日他都是惡夢連連,最後死在夢魘下。」

她說著上前就要撲向麗嬪,被一旁的侍衛上前一腳踢翻在地,用繩子捆綁住按押在地上問話。

「是你們害死了我爹,所以我和姐姐從小就被賣進了戲班子,要不是我倆機靈,隻怕會被那隻會喝人血的班主給活活打死。」

兩人學過一些民間雜技,隻是從未在宮中表露出來過。他們是蘄州人士,按照他們李姓宗祠規矩隻要是雙胞胎身上都會刻上一塊屬於自己本命的木牌,用各種裝飾物依照自己的名字來雕刻上,民間傳言他們這塊木牌不能錯換丟棄,一旦雙胞胎兩人的木牌錯位,祖上是不會認定他們,更不會讓他們進自家祠堂。

那木牌是她們的爹親手刻上,一個為一朵蓮花,一個則是一顆珍珠,兩人雖是雙胞胎,可也能從長相中區別他們,嘴角無痣的是小珠,有則是小蓮。

二人秉性也天差地別,姐姐小蓮性子溫和,待人親和友善,不會以德報怨;而妹妹小珠則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對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小珠怕那塊東西會成為小蓮的證物,便也隻有無人時見木牌神不知鬼不覺埋在她的墓碑前,那日那個走錯要來祭拜的宮女便就是她偽裝成的,當時隻是想確認墓碑處有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當日所見隻是棺木被挖了出來,可墓碑處沒有任何挖洞過的痕跡。

她身上的那一塊正是放於冰窖密室中,蕭彥北能尋到小蓮的木牌,自然也不會太難找出她所藏之物。

陸綰從懷中掏出之前在麗嬪寢宮白日夜裡所用的一些熏香粉末,裡麵確實沒有什麼無毒之物,但卻能和食物產生一種奇妙的反應。

「娘娘,您喜愛吃魚對嗎?」

麗嬪撫扌莫著月匈口,又喝了一杯溫水安神定氣,「本宮是蘄州人,是愛吃魚,這有什麼問題嗎?」

「娘娘,您愛吃魚固然沒有什麼問題,魚是禦膳房所做,經過層層檢驗之後才送往您寢宮,絕不會出現什麼亂子;而這香是皇上所賜予,也不會存在什麼問題,隻是請娘娘回想一下,每晚替您燃起熏爐中的香煙是哪一位宮女?」

「以往都是小珠所燃,現在是柳兒。」

能有機會靠近香的隻有小珠,而自從燃起這香後她便睡得很早,可也容易半夜被驚醒。可魚吃多了會引起自發性出血狀況,那熏爐每夜小珠便會放容易心燥的藥材碎末進去。

而所謂的夜遊症也隻是小珠的說辭,她將沉睡的麗嬪挪至事發地,那藥材會連帶吃魚後的身子狀況會流出一血來,他們不能貿然自己動手便隻有利用如此民間偏法,即便日後查出來娘娘沒有夜遊症一說也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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