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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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綰往後挪動著腳,手剛要往上提著褲腿,立馬便停了下來,「女子的腳怎麼能被男人隨便看到,你,你把臉轉過去。」

蕭彥北見她磨磨蹭蹭便上前直接卷起她的褲腿,白嫩纖細的小腿便露了出來,在她膝蓋邊緣有一道傷口,還在往外滲出一絲血跡來,他小心翼翼用方巾擦拭著血跡,又為她上藥綁上繃帶。

「雖沒有傷及骨頭,但近日還是不要亂走。」

他包紮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滑嫩的腿部,陸綰臉立刻變紅成熟透了的柿子,迅速往前挪著,不敢抬眼看他,「王,王爺,天色很晚了,我,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陸綰剛起身要跑,可忘記自己腿上有傷,剛站立起來就疼得沒了重心往後倒了去,還下意識拉拽著麵前之人一起倒在柔軟的床榻上。

蕭彥北的手半撐著看著身下之人,「所以,你這是,欲情故縱?」

兩人四目相對,陸綰想立即推開,可他力氣著實過大,隻能用手抵著,「王爺誤會了,我,我隻是腳痛……」

「你可知你這番明目張膽的挑逗,可有什麼後果嗎?」蕭彥北眼神似乎想要將她吃乾抹淨。

陸綰驚慌失措中一拳便打在他鼻頭上,蕭彥北的鼻子瞬間就流出了鼻血出來,血慢慢往下滴落在她手背上。

「王爺,我,我不是有意的,」她用手擦著還在往外流出的鼻血,想用手堵住,蕭彥北皺著眉頭緊閉了一下眼睛從她身上離開坐在她身旁,用細長的手指骨點了一下鼻頭,手指處也沾滿血跡。

「陸綰……」

「王爺,」陸綰驚彈起用手絹手忙腳亂擦著他的鼻子,若是雲湛倒也不必這般驚慌,可眼下之人是蕭彥北,盡管他對自己的態度逐漸趨於柔和,但始終有著陰晴不定的性子,萬一動怒,隻怕真的會有想象不到的後果。

「對不起,我……」她拖著受傷的腿去到一側的櫥架旁,將毛巾用冷水打濕敷在他的額頭上,沖他尷尬笑笑,「王爺,你先用手絹堵住鼻子畢竟穩妥。」

雖然現在狀況百出,還似乎有些無以言表的尷尬,但比剛才所行之事要安全的多,陸海曾對她提及過,永遠不要隨意挑逗一個男子,更何況還是挑逗一個對自己有意之人,到時容易自食其果,女子便也要隻當自潔自好,裝作矜持不僅是女子有時該有的操守,還是為了保護好自己。

蕭彥北哼哧一聲用手絹扌莫著鼻子,抬眼看著手中捂著冷毛巾敷在他額頭上的女子,「你果真是個山匪。」

今晚兩人便這般一直僵持著,也不知是過了幾更天,陸綰實在撐不住打架的眼皮,便趴在桌上睡了過去,這一睡便就是翌日清晨,等她醒來時便是床榻上躺著,屋中未曾見到蕭彥北。

她梳洗後便在寺院中閒逛著,離偏房不遠處有一條竹林小道,循著小道復行十幾米後,矗立在眼前的便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陵墓,上麵刻著蕭文軒之墓。

這裡居然會是十皇子的陵墓,之前聽培風講過蕭文軒從小便就體弱多病,一直居於遠離皇宮的寺廟中休養,後十歲那年才被接回宮中,可既然是皇子即便死因蹊蹺也應該要進皇陵才是,為何會被埋在在寺廟中,這是完全將他從蕭家祖祠中劃去名分。

「不是不讓你到處亂走嗎?」蕭彥北朝她緩緩走來,大致瞟了一眼她的腿,有些跛腳的樣子,「你現在是不是就仗著本王對你的關心就肆意不聽命令?」

陸綰隻道她無礙,便將話題引至十皇子的陵墓上去,「王爺,為何你胞弟的陵墓會在此?」

蕭彥北從一側石柱中抽出三炷香點燃後躬身拜祭,墓碑前的香火升起幾絲霧氣往天邊散開,他佇立於此,半晌才道:「十弟,方才來看你之人便是你的兄嫂,她會為你驗明正骨,為兄今日要動你的安生之所,還望你能體諒為兄之過,你的案子終於要重現天日了。」

他走進墓碑處放置祭品的橫欄上,在其旁邊有一個小圓柱體,轉動柱體後陵墓大門在其後緩緩被打開。

黑暗中的一切逐漸被照亮,蕭彥北二話不說抱起陸綰往墓穴處走去。陸綰這次並沒有說些什麼,以她這般受傷步行的步子,怕是進墓穴都要耽誤好些時辰,還是為了大事要緊,便也不再忸怩作態拒絕。

陵墓中的空間很大,前庭處是一些陪葬品,繞過轉角處便進到□□,裡麵放著一副棺槨。

蕭彥北將陸綰放下,他上前扭動著牆壁上的機關,石棺槨逐漸移位,露出裡麵的紅漆棺木來。

「十弟,為兄要對你的屍骨查驗,請一定要將你的冤屈說出來。」

陸綰跛著腳上前道:「十皇子,請恕陸綰無禮,擾了你的清淨之地,但也隻能通過你的屍骨來查驗出一些蛛絲馬跡來,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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