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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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北恍惚接過其中幾粒佛珠,上麵不僅雕刻著虞美人,還有幾個字,真真不悔,歲歲平安。

噔噔幾聲,他手中的佛珠再次全部散落在地,蕭彥北沒了神的撐著後麵的牆壁倚靠下來,看著躺在石床上的人,嘴裡一直喃喃不語,接著便是頭疼欲裂,他抱著頭痛苦的低聲嚷著。

陸綰不知發生何事,他為何頭又這般疼起來,上前抱著他,將他的手緊緊握住不能讓他傷及手腕處的傷口,他的脈象幽若,可不知是何原因造成。

蕭彥北趴在陸綰肩頭隨即痛暈過去,正當陸綰用手扌莫著他的頭時,蕭彥北便哼哧一聲扌莫著額頭醒過來。

他見自己坐在冰冷的地上,陸綰還沒了主張地抱著自己,眼角還掛著淚,他伸手扌莫著她臉上的淚痕輕語道:「綰綰,別怕,我在你身邊。」

陸綰先是愣住,隨即撲在他懷中痛哭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

雲湛攬著她的肩頭,「傻瓜,我不會有事的,隻是……」他用力甩著頭,揉著鼻梁處低聲道:「蕭彥北真是個懦夫,遇到不能接受的事就要躲起來,這次還嚇著你了。」

陸綰哽咽著起身,淚眼婆娑望著他,「剛剛他是想到了什麼,為什麼見到佛珠就會頭疼,你怎麼樣?頭可還疼?」

雲湛扶起她,他難過著看著蕭文軒,上前拍拍冰冷的手,「十弟,沒想到我們再遇見居然會是這般情形,也沒想到你原來沒死,可你都活了這麼久,為何還是要再離開一次!」

「十皇子到底有什麼苦衷?」陸綰看著那一行道別離言,他離開那麼久,何時傷害到了蕭彥北。

雲湛坐在蕭文軒身旁,彎月要撿起地上的佛珠,緊緊拽緊在手中,「這個懦夫,我是他最灑脫的一麵,就這樣將我拋了出來,日後隻怕他也沒了個避難所。」

陸綰蹲在他跟前,緊緊握著他略微顫抖的手,「你說過你一直都會在我身邊,我也說過不論發生何事,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雲湛伸手扌莫著她的臉,悵然笑了,「你同他,走在一起了嗎?」

「是,我知道你也是他,他心中隱藏的一麵是你,所以,不要推開我,這個心結請讓我來幫你們打開,答應我。」

雲湛笑著將她臉上的淚痕拭去,含笑不應答,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蕭文軒,自嘲道:「沒想到我心心念念要為我的十弟尋一個說法,竟沒想到我們不是嫡親之人。」

陸綰瞪大雙眼,不願相信所聽之話,他說得平淡至極,像極了在說他人之事,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嫡親,他們的血液分明相融,除非同母異父。

可她隨即想到前幾日蕭彥北尋線索時,打探出普陀寺的僧人早就成了蕭鐵錚旗下之人,所隱匿藏在後院的人也是他的意思,還讓培風跟蹤他來過寺院,雖沒有見到他去見後院神秘人,但他們一定是有莫大聯係,而今後院屋中隻有蕭文軒一人,那必定侯爺所見之人就是他。

先前兩人來到普陀寺就一直覺察有人在注視著他們的行動,當日那話是專程說於寺院主持聽的,隻要他晚上行動,便就說明後院確實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沒想到的是進宮後陸綰莫名就被蕭楚懷下了聘禮,以白澤為由夜裡相會,那也是他試探二人是否有事。

都知曉懷王和侯爺關係親近如父子,可帝王家中豈有真正掏心掏肺的情,要是牽扯到大統之位,隻怕又是另外一說。

白澤當晚抱她時在她耳邊說了隔牆有耳,還塞了一張紙條給她,也便做了一場戲給蕭楚懷看。而那張紙便是關於他們要謀逆之事,陸綰知道即便她沖出文軒閣爺依舊有眼線盯著她,蕭彥北接到汪棟給他的信前來找她。

一場雨夜相決絕的戲碼便由此展開,而後正好借那場大雨患上的風寒著手準備十皇子的案子。

大病三日,其實暗中和蕭彥北一直在追根溯源,蕭彥北麵聖時用以端茶事故戳破了他的手,便用方巾沾染上交給陸綰驗證帶回來的屍骨,可依舊不能融入骨頭中,由此便就斷定此具屍體並非是十皇子。

錦衣衛打探到侯爺早年前收留過一個來自西域的郎中,隻不過他患有侏儒症,將近而立之年看上去還和孩子一般大,當時上街還引來一眾人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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