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8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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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有理會,隻身一人無神走出了陵墓,在陵墓外的石碑前倚靠著,雨還是無情的下著。

陸綰撐著一把油紙傘出來,蹲在他跟前用絲巾擦著他臉上的雨水,「有些事遲早要麵對,不管事實如何,總是要揭開還一個真相出來,我會永遠陪著你。」

雲湛扌莫著墓碑,不免失聲苦笑幾聲,「綰綰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母妃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她是個占卜師,小時候她給我講故事,隻要她能占卜到的事情幾乎沒有落空過,為此在屹國還被稱為聖女,可聖女也還是救不了常年征戰,她前來和親,自從我懂事以來,幾乎沒有見她在父皇麵前笑過,可父皇待她還是最好,我有好幾次還當過父皇的說客,她隻是笑著流淚,我……我不懂……」

今夜的雨同那日她得知她父親成為朝廷欽犯的雨一樣大,即便是炎炎夏日,雨也還是紮進骨頭,她沒有多講一句話,這個時候,她知道隻需有人能陪在他身邊,能夠支撐著他便已然足夠。

「綰綰,我,我想去母妃寢宮看看,我……」他捂著頭撞擊著石碑,「頭好痛,為什麼……」

陸綰眼眶紅紅的想要拉著他,可被他沖撞在地,白澤一直在後麵跟著,看著陸綰被撞倒,趕緊上前扶起,「靖王,不要仗著你的身份就可以隨便欺負小姐,以前我們不知她受的痛,但此刻你要是敢對她有半點傷害,我絕不會饒了你。」

雲湛捧著腦袋在地上來回翻滾,似乎比之前還要痛苦,陸綰還不能上前,她拉著白澤的手,「你力氣大,將他先打暈,切記不要傷了他,他現在太痛苦了,我……」

白澤從未見過陸綰這般焦急過,自寨主失蹤後,連她自己成為朝廷要犯都沒有這般心急,沉重嘆著氣,也不知是不是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那一拳頭上,朝著雲湛打了過去,他終於消停下來。

陸綰連滾帶爬上前察看他的傷勢,扌莫著他那張擰巴在一起的臉,聲音顫動,「雲湛,好好睡一覺,我會陪著你的。」

白澤沖過去將雲湛粗魯扛起往洞穴裡走,「要不是小姐心中有你,真想這一拳就解決了你。」

司馬將軍的屍首不宜在此停留過長時間,隻得讓白澤和白叔差送回去,胡娘留在她身邊照看著。

「小姐,你不必太過憂傷,靖王是個習武之人,這點小傷不會怎麼樣的,白澤下手沒那麼重。」胡娘見她一言不發坐在他旁邊靜候著他醒來,上前安慰著。

可陸綰擔憂的不是他剛才所挨的那一拳,擔憂不論是蕭彥北還是雲湛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從小信任寵愛的十弟是他人之子,更難接受他的母妃此番行跡。

胡娘見她不動也不說話,便用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小姐,這些時日我在京中也在不停打探寨主的消息,終於有了一點眉目。」

當日陸海下山確實是直奔兵部尚書家,可隨即還去見了陸仲,此後便一直待在兵部尚書府未出來,陸仲的鋪子在第二日便也關門了,常蹲守在城門口的乞丐雖和陸仲不熟,但也經常見到這位在京城擺攤的郎中,也未見他離開過京城,但也再也沒有在京城之中見過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陸綰也曾打探過,可終是沒有半點頭緒,「這麼說叔父也還在京城,可我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出來?」

胡娘雙手抱劍也疑惑著擺著頭,無意間說了句最危險的地方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朝廷連你都要追究,肯定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句話點醒了陸綰,自己不也是這般想的嗎?既然能混跡在京城,什麼樣的地方靠危險最近反而不會惹事上身?

正當她肯定得將那答案呼之欲出時,靖王扶著額頭醒來,他揉著太陽穴的位置,艱難睜開雙眼,四周不太明亮的光線進入他眼中,抬頭一看就瞧見十皇子的棺木。

「本王,怎麼會在陵墓之中?」

胡娘上前答話著,「王爺方才頭疼,是你帶我們進來的,你忘了?」

陸綰給她使一個眼神微微晃著頭,此人可不是剛才所見那人,即便蕭彥北對她今日不同往日,可也難保他的脾氣能順下來。

「王爺,」陸綰試探性問著,「你可還記得剛才所發生的的事情?」

盡管她知道雲湛知曉蕭彥北的一切事情,而蕭彥北卻不知他體內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但又不死心,要想醫治好這種雙麵鏡的人,需得要讓他自己知曉才是。

蕭彥北皺著眉頭,手扶著棺木抬眼看著陸綰,「司馬將軍呢?被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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